“老板，你醒了？”王小悟看到陳子雲一臉古怪地打量著霍加狓，又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卻是一聲不吭的，她忙摸了摸臉龐，糾結說道，“老板，我的臉沒洗幹淨嗎？”
陳子雲搖了搖頭，問道：“這，這家夥，怎麼還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啊，”王小悟撓了撓頭發，不解說道，“這家夥好像特別親我。昨晚我還以為它會被那些大象給嚇跑，還傷心了好一陣。沒想到今天早上一打開帳篷，它就在門口了。”
陳子雲眉頭擰成了一團。他歎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麼。
“對了，老板，霍加狓這個名字太拗口，也太難聽了，以後，我們就叫它小霍吧？”
“小霍……好吧……”陳子雲又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同意了，還是不同意。
不過小霍似乎對自己的名字很滿意，回頭蹭了蹭王小悟的手臂。
“老板，昆尼爾問出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你來聽一下。”漢森見到陳子雲，大步走了過來。
經過昆尼爾一夜的折磨和審訊，豺狼把自己從懂事開始做過的壞事都交待了一遍。
不過陳子雲和漢森關心的，都是豺狼為何會針對營地發起攻擊的事情。
聽完了昆尼爾的複述，陳子雲和漢森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根據豺狼的交待，他是受雇於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給出了一筆他無法拒絕的豐厚資金，讓他在指定的地點裏，狙殺駐守在那裏的人。除了一個黃種男人外，其他人都可以當場殺死。不過每俘虜一個活口，都能夠得到額外的報酬。當然，黑人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陳子雲最關注的是，豺狼對這女人的描述。
這個女人把自己藏在白色的衣袍裏麵，臉上帶著一張古怪的麵具，這麵具上，五官都不存在，隻有空白的一片。
聽到這裏，陳子雲已經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了。
除了天使，還有誰會這樣裝扮？陳子雲也不清楚，究竟天使那張詭異的臉龐是麵具，還是她的麵孔，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不管是哪種原因，這個樣子，都能夠把人嚇得半死。
但，陳子雲同樣不解的是，以天使的能力，要殺他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怎麼她會請人代勞，而且還是聘請一支雇傭軍呢？
從漢森的口中，陳子雲了解到，天使和他的前雇主貓臉人有著一定的關係，具體來說，應該是主仆關係。
這個信息對陳子雲來說並不稀奇。已經有足夠的資料，證明天使就是當年納粹筆記裏記載的天使。
陳子雲更清楚，天使的力量，可能已經遍布精英議會，她要是覺得自己有威脅，給精英議會下達一個小小的命令，就足夠把自己給消滅掉，怎麼會淪落到要請雇傭軍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