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了給公司投入第一筆資金之外,沒給公司帶來什麼好事,這也是後來發展證明的,幸好有羅紫蘭和其他的高層在努力,把珠寶公司支撐了下來,沒倒閉關門。
十天以後,到了跟李方禪見麵的時間,三天之前他就給我打電話,要求在滬市的東方明珠酒店見麵,要求我帶上一支不少於二十個人的由商業高層和不少於五人的高級律師團組成。
我立刻反對道:“老爺子,你這不是給我出難題嗎?三天裏讓我給你到哪兒找那麼多的人,還個個都是我高攀不起的精英團隊。”
“我是為你考慮的,你以為二十億的資產那麼容易拿到手裏嗎?信不信由你吧。”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急忙給羅紫蘭打電話聯係,請她幫忙。
羅紫蘭讓我馬上到羊城,說還有事麵談。
於是剛剛回到春城僅僅兩天的我立刻飛到羊城。
童靖開車到機場迎接,老遠就猛烈揮手吸引我的注意。
我看到她滿臉的汗水,說道:“天氣這麼熱,怎麼不在有冷風的地方休息一會兒?”
“我怕錯過了常董的行程。”童靖吐了吐粉紅色的舌頭。
“就是錯過了又能怎樣?我也不是很急,出汗多容易中暑,就在機場開個房間洗澡再走。”
我還是太年輕了,社會上的人心遠遠超過我的年齡,童靖聽到開房間,馬上臉色一白,很勉強地點頭答應下來。
跑腿這類事自然由童靖來做,阿威酷酷地跟在我的身邊,自從發生了李方禪事件之後,阿威明顯沉默了很多,不再開玩笑,凡是在公共場合,從不離開我一米之外的距離,表現出職業保鏢的基本素質。
童靖開了房間之後臉色一直不太自然,從電梯上樓的時候,身體微微顫抖,躲到了角落裏,出電梯的時候卻搶在前麵帶路,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心懷警惕的阿威注意。
用隻有我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你的秘書有心事,不會是無間道吧?”
“不可能,她一個女孩子參與打打殺殺的事情裏麵幹啥?”我為童靖辯解道,心裏也提高了警惕性。
就在我衝澡的時候,門忽然被打開,脫得沒有一件衣服的童靖閉著眼睛走進來。
我被她的舉動嚇著了,大聲叫道:“童靖,你要幹嘛?”
隨後,阿威就像是一輛汽車的速度出現,把光溜溜的童靖一把拽出去。
我急急忙忙擦幹水珠,穿得整整齊齊出來,看到阿威把童靖死死按在地毯上,童靖全身瑟瑟發抖,已經說不出話來。
“你讓她先把衣服穿上,現在這個樣子太不像話了。”
實話實說,童靖的身體活香活色,充滿了青春的美麗,我和阿威都一眼不眨地看著她。
童靖抖抖索索,連衣服也拿不穩,我有點明白了過來,對阿威說道:“你出去。”
“幹嘛讓我出去?”阿威跟我瞪眼,表示不服氣。
“咱們一起出去,不許偷看啊。”
“我沒偷看,偷看的是你。”
“那我告訴常樂。”
這句話讓阿威終於閉嘴了。
出了房間,阿威惡狠狠威脅道:“你也看了,而且你們還在浴池裏,都沒穿衣服。”
我正在豎著耳朵聽房間裏的動靜,回頭不解地說道:“啥意思啊你?”
“你不說我壞話,我就不揭露你。”阿威的表情僵硬,說話硬邦邦的。
我明白了過來,說道:“ok,大家都裝糊塗。”
房門徐徐打開,我仔細看了看滿臉紅暈的童靖,對阿威說道:“你留下望風,我進去。”
“這不公平,憑啥啊?”我沒理會他的抗議,關上房門,把阿威隔在外頭。
進屋之後,我坐了下來,童靖低著頭,她的雙手緊緊絞在一起,直到我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她,童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法解釋這一切。”
點點頭,我說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過什麼?比如,讓我以後聽你的話,或是把我的一些消息傳遞給他?”
我真的懷疑童靖是無間道,畢竟我擁有的資源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值得別有用心的人使用卑鄙的手段。
童靖羞慚地說道:“是趙總,找我做秘書的時候說過,讓我不能拒絕常董幹我,他……讓我適應秘書這個工作,就得經常讓你幹,好好幹,幹得身心舒服。”
我回憶起初次見到趙普說的話,讓他找一個“能幹”的秘書。
但是我很純潔,沒有半點齷蹉的念頭,卻被急於拍馬屁的趙普誤會了。
要怪就怪我們博大精深的漢語吧,一旦想的多了,哪怕是正常的對話,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