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樓,雙腿發軟的服務員轉進一道窄門,穿過這道門是一個平台,四周是人工修葺的花園,一道露天階梯在平台的左邊,服務員緊張地說道:“下了階梯是另外一條街,你們的車是不是還在前門的位置?”
我搖搖頭,指了指階梯,古丹先衝了下去,半分鍾之後,我們站在一個很靜的街道中間。
頭一擺,我率先進入最黑的那頭,在黑暗裏站定,順手給古丹幾個人發槍,問道:“你們玩過這個嗎?”
“當然玩過,六歲就玩了。”古丹幾個人笑道。
他們拉動槍套頂子彈無聲無息就知道,他們比我強,在此時還注意保持靜默。
我默默打開透視眼看了一下四周,這是一條死胡同,隻有一條出路,出口埋伏五個端著烏茲衝鋒槍的男人。
我指著一個地方說道:“誰的力氣大,用這個打開此處。”
從儲物神戒裏麵拿出來的是一個重達三十公斤的工兵鎬,沉重的工具在軍隊裏也十分少見,巴魯接過工兵鎬,用力輪起。
“轟。”看似結實的磚牆破開一道口子,我說道:“走。”
巴魯在前麵開路,我們依次踏著碎裂的磚頭穿牆而過。
牆外是一條寬約五六十米的河流,我們站在河堤的下麵小樹林裏,最近幾年城市改造,河堤上麵修了水泥路麵,每隔三十米遠就有一盞太陽能路燈,不時有人散步經過,我們穿過小樹林一窩蜂上了堤壩。
在河堤上飛跑起來,古丹幾個人始終注視著容易潛藏人的暗處,但是敵人沒有料到我們從這裏逃出,把守巷口的五個人聽到了牆壁倒塌的聲音,最先追上來。
我們中的人隻有童婧是弱者,今天晚上打扮的花枝招展,非常性感,穿著僅僅能遮住大腿根的短裙,腳下穿著尖尖的細高跟鞋,現在是冬季,羊城的冬天溫度隻在零上十幾度,她的打扮美麗又凍人。
童婧的穿著在出入豪車、公司、酒店那種場合還行,逃跑肯定不行,還沒登上河堤就邁不動步了。
巴魯急得繞著童婧轉兩圈,竟然俯身把她扛了起來,童婧尖叫一聲,引來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注意,巴魯身材高大,長相除了牙齒是白的就找不到其他白的地方的黑人,跟漂亮嬌嫩的童婧對比一下,分明就是一個魔獸,一個可憐的需要拯救的公主。
一個正義感滿滿的路人喊道:“幹嘛呢?”
我們正在被追殺,一個個的都像是驚弓之鳥,塞蒙一抬手,差一點掏出口袋裏的手槍。
我急忙喊道:“他們都是無關緊要的人,我們走,無需理會。”
多事的路人差一點被打死,看我們順著河堤一路跑,還從後麵追上來查看。
在酒樓埋伏的殺手已經穿過破牆,看到陰暗的小巷外麵是另外一個環境,不由得遲疑起來。
河堤即使在晚上也是燈光通亮的,絕對不冷清。
殺人們的決心很大,即使有很多的人,猶豫了不到三秒鍾就鼓起勇氣追了上來。
我們排成一條直線跑,最前麵的是古丹,昂首挺胸,大步流星,跑得像是奧運選手,後麵是扛著童婧的巴魯,典型的美女與野獸組合,童婧撅著屁股,雪白的大腿筆直修長,幾乎所有的人在逃跑中依舊不時觀望美麗的風景。
張卉跟在巴魯的身邊,跑得輕鬆自如,一點不緊張,雙腿的彈性十足,矯健有力。
我和梅蘭達落在後麵,紅色的頭發是她的標誌,跑的太快,紅發揚起,非常有美感。
軍訓前後,由於怕死,我注重逃跑,幾乎天天晨練,跟人搏鬥還不行,跑起來已經有模有樣了,此時體力還跟得上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