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死去的白人威爾斯的臥室,巨幅油畫的對麵是一個古董收藏展櫃,設計成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小格子,依舊占據了一麵牆壁的空間,上麵有來自東方的精美瓷器,有來自非洲的純手工製作的野獸樣子的金屬頭顱。
還有一些精工打造的冷兵器,有波斯戰刀和大馬士革刀,琳琅滿目,數十件之多,我的手指在冰冷冷的武器上麵劃過,掌心握著時光之匙,腦海裏顯示出這裏的古董都是真品,至少有三百年以上的曆史,每一件兵器都有它輝煌的曆史,在戰場上為它的主人建立功勳。
擺在屋子中間的大床足足有六米寬十米長三十公分高,床腿的直徑有一米粗,掀開床單我數了數,一共是十二根床腿,上麵的床板足足有二十公分厚。
我喃喃自語:“這張床真夠結實的,二十個人在上麵也也壓不壞。”
我嫌棄床單太髒,上麵有陌生人的汗水和體液,掀到了一邊不理會,把大床裝到了儲物神戒裏麵,屋子裏少了這個大家夥,頓時變得空空蕩蕩,看上去很不得勁,像是被土匪打劫了一般,跟整個屋子的裝修風格極不協調。
為了讓威爾斯的臥室顯得亮堂一點,我又把古董架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空,看著那幅油畫礙眼,也收進了儲物神戒裏麵,這種東西辣眼睛,需要慢慢研究,找出資產階級腐朽的根源,看樣子屬於藝術名作,絕對不能讓這一類的藝術品無節操地泛濫,汙染純潔的青少年。
巨幅油畫挪開,露出一扇門戶,我好奇地推了推門,非常的緊密,招呼僵屍說道:“魚腸劍,給我打開這道門。”
力大無窮的僵屍上前踹了一腳。“轟——”看上去很結實的大門立刻粉碎,跟著它的主人一起見上帝去了。
那道門戶的後麵黑乎乎一片,我拿出一個聚光燈照了照,有一個向下的台階,我讓僵屍在前麵開路,順著台階走出二百多米,我看到一個大廳,牆壁上有開關,按一下,巨大的水晶燈把下麵照得亮如白晝。
這裏肯定是威爾斯的軍火庫,三麵牆壁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槍支,竟然還有一支長約兩米的火燧槍,這是老古董,我看過《兩支大煙槍》電影,知道這種槍很值錢。
再看不重樣的武器,心裏明白了,這裏不是威爾斯的軍火庫,而是收藏軍火武器的地方,如果能把曆史上有名的武器收集全了,也要花費不少的心思。
不緊不慢地把看到的東西收起來,還有兩個三米高的保險櫃,這個東西至少有十噸重,整個就是用鋼鐵製造的笨家夥,沒有大型起重機搬不動。
看看這裏終於清理差不多了,我才把僵屍收起來,把城堡裏的攝像頭和錄像內存全部拿走,不能留下這些東西給別人口實,然後跟伊莎貝爾彙合,開車揚長而去,連毀屍滅跡也沒做,就是要讓紅衣主教的人看一看慘不忍睹的現場,讓他們感到害怕,最好能嚇死兩個大人物,省得我親自出力報仇,還被德鸝說教。
天不亮我們就回到了裏斯本的莊園中,昨天晚上,阿威和庫泊、塞蒙直接從亞穆蘇飛到了裏斯本,上午我還在睡覺,梅蘭達也從香港過來。
我的保鏢和殺手們大舉在歐洲的西海岸聚集,按照這些人的戰鬥力,完全能發動一場局部戰役。
我跟紅頭發的梅蘭達輕輕擁抱了一下,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主要是不放心您,另外,巴卓琳聯係了我,請求保護,他現在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這麼快?”我十分詫異。
“美國那邊的情報網十分厲害,已經端掉了巴卓琳十幾個藏身處,他現在躲進了山區,但是海豹突擊隊的人已經找到了那片山區。”
“讓我怎麼辦?難道殺去墨西哥?就憑著咱們這些人,不夠海豹小隊發起一個衝鋒的。”我苦苦一笑,跟巴卓琳當初的交往我就在心底設立了一條線,絕對不跟巴卓琳的生意有任何來往,現在他被販毒罪名追殺,我還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就是有辦法,也不敢插手這種事。
梅蘭達傷心地說道:“如果沒有巴卓琳,我早就死了。”
“他救你也是利用你的能力,你幫助巴卓琳做了很多事,足以抵消他的恩情。”
“那你也利用了我。”
“不,我們是兄弟姐妹的關係,不是那種利用與被利用,你有了危險,我絕對會救的,但是你有了危險,巴卓琳會救你嗎?那是不可能的。”
我這麼一說,梅蘭達的心情好了一些,就在我們談論的這一天,巴卓琳帶著三十個人跟海豹突擊隊發生近距離的槍戰,三個小時之後,海豹突擊隊擊斃了巴卓琳等人,繳獲的現金數量不到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