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嶽勝聯係以後,我們在公司的辦公室裏見麵,嶽勝拿出經過剪輯的偷拍錄像,我看到了人前顯貴人後畜生的霍非。
人前的霍非不需要多說了,肯定是正麵的形象,人後的霍非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但脾氣暴躁,而且喜怒無常,在一個別墅裏不但狂砸家具,還對幾個年輕的姑娘施暴,這貨絕對是虐戀的變態者,每一次施暴他都要說一句不變的話:“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我看過這些之後,十分憤怒,問嶽勝道:“憑著這些東西是不是可以把霍非告倒?”
嶽勝牙痛一般噝噝啦啦抽了一陣冷氣,說道:“霍非不是一般人,南哥隻是一個商人,跟他相比,在社會地位上相差太遠,跟官員不要鬧到對薄公堂的地步,那樣的話,南哥你得罪的不是幾個人,而是所有的官員,我也看到了南哥結交佟康花費的精力,俗話說,交一個人很難,得罪一個人很容易,這件事一定要慎重,我的意見是,刺殺比公開對決更加危險,隻要南哥一句話,我就把他做了,而且不會被查出來。”
嶽勝的話非常對,我得罪賭場就是一個最顯著的例子,得罪一家賭場,遭遇到全世界賭場的封殺,人家也不跟我鬧,就是不讓我賭錢,有啥辦法?如果我再去賭錢,都不好意思贏錢,即使是靠著運氣贏錢人家也會說我作弊了,這就是圈子的力量,他們聯手起來,非人力能夠相抗。
殺掉霍非?
我躊躇了,霍非可不是一般人,副廳級的高官,哪怕我再忍受一下霍非的王八之氣,也不能殺了他,權衡利弊之下,我示意嶽勝過來,然後對他耳語幾句。
嶽勝連連點頭,轉身離開,我在辦公室裏冷笑著說道:“這種人殺了都是浪費,他的髒血對我的戰刀都是一個侮辱。”
三個月之後,當地的警察偶然在一個暗娼的家裏發現了一個關於虐戀的視頻,辦案警察還以為是日本製作的,他恰好認識霍非,還自言自語地說道:“男主跟霍主任真像啊!有意思。”
這名警察利用職務之便把視頻拿回家裏看,後來又在這名警察的圈子裏傳開了,傻逼逼的警察還是不知道,他看過視頻中的男主就是領導的領導。
一般人看過一遍那種視頻之後,新鮮勁一過就忘了,整天忙著衣食住行,顧不上記憶別人的世界。
這位警察的一位朋友也是政府的圈子,他比較有素質,心裏有了疑問就要弄一個水落石出,最後根據身體的高矮、臉部線條特征、身體裏麵的生理特征,比如痣、傷疤什麼的,綜合所有的線索判斷出,視頻的男主就是霍非。
這位發現者一開始很害怕,畢竟霍非還是領導,前幾天還給他們在講台上氣宇軒昂地做精神文明建設的報告,怎麼會有那麼刺激的視頻流傳出來呢?
但是人究竟還是人,人有七情六欲,有更高的理想和追求,發現者忽然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發財的捷徑,他把視頻複製下來一部分給霍非寄過去,指定了一個賬戶,讓霍非給這個賬戶寄錢。
發現者是一個高智商的人,他設置了很多的防範措施避免被領導找到,霍非也使用了幾種辦法追查,兩個人都沒有使用超越普通人的手段,鬥智鬥勇半斤八兩,誰也不能奈何誰。
霍非始終處在下風,因為他為了保護自己的隱私權隻能忍受一次次被敲詐。
後來,發現者的的胃口越來越大,就像是小偷一樣,第一次作案肯定膽戰心驚的,幾次得手之後經驗、膽量都增加了,欲望越發膨脹。
欲壑難填,說的就是這種人。
被逼的快要跳樓的霍非終於動用手中的權利,秘密下達指令給警察局,幾個很有經驗的警察抓到了發現者。
被抓住之後,發現者沒有等到動用辣椒水老虎凳,老老實實承認了自己的行為,他說道:“做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態,如果我沒有被抓,霍主任還能安安穩穩做他的官兒,如果我有了事,他會死的比我還難看。”
沒有了耐心的霍非已經失去了理智,沒有重視發現者的威脅口氣,當然了,霍非看到的都是經過語言加工後的報告,發現者的供述跟書麵報過有一段非常大的距離。
兩天之後,發現者留下的地雷爆炸了,關於霍非的隱私生活視頻在數十個網站爆發出來,呈現出野火燎原之勢,盡管網警展開行動撲滅了大火,但是滿地都是醜惡的灰燼沒法處理。
霍非的事兒自然有人處理,警察那邊追查視頻的來源,又把幾個月之前被查的暗娼抓了起來,根據暗娼的回憶,那段視頻是網上賣的,而且有人指定要這段視頻,時間久了,暗娼回憶不起跟她要視頻的那個人長得啥樣子,暗娼說:“我個人覺得吧,那個視頻一定是大導演的成名之作,拍得太精彩了,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十分投入,那叫做入戲懂不懂?我年輕的時候做過表演家的夢,就是因為不能入戲才幹這行的,演員都是行為藝術家,你們不能因為掃黃就把藝術家毀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