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蘭達吃睡休息都在海底,更增加了效率,如果天天浮到海麵上去再潛水下來,需要浪費雙倍的時間。
我搖搖頭說道:“算了吧,追求財富是沒有盡頭的,錢夠用就行。”我擔心梅蘭達一個人在海底會出現危險,她沒有儲物神戒可以用,缺少趁手的救援設備。
“你不是要修建海底城市嗎?會用很大一筆錢的。”
“以後再說吧,有一個理想比毫無目標好的多。”
我們在海底太久,非常的枯燥,工作時間遊來遊去,耗費大量的體力,休息就在狹窄的小籠子裏。
肯特島非常的安全,外人可能知道那個地方,但是現在找不到了,還以為小島沉入了海下。
暴風雨之後,馬爾代夫那邊也有了消息傳過來,有人在尋找兩艘炮艇的下落。
由於我在來肯特島的那一天幹掉炮艇的速度太快,第一艘上麵的人肯定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駕鶴西遊,第二艘應該看到了同夥的船隻爆炸場麵,猜不透爆炸原因,兩艘炮艇相隔十幾分鍾先後爆炸,背後指使的人終於坐不住了。
我讓赫爾的人去查一查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派去的人回來說是幾個東方人,更詳細的消息沒有打聽出來。
我一聽就明白了,一定是黑龍會的人。
前一個月是兩艘炮艇跟蹤追擊,現在對方隻是找人沒有來刺殺,我也不能氣勢洶洶殺上門去,顯得我小肚雞腸睚眥必報,有損泱泱大國的君子風度,不能拿敵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我思想很久,決定去歐洲談點生意。
米東等人已經從香港完成任務回來,我們一起去歐洲。
說走立刻動身,肯特島有阿威在,常樂也不纏著我了。
我下了遊艇直接去易樸拉欣納西爾機場,買了最近一班去裏斯本的機票。
提前得到消息的紅衣主教創始人之一艾德佩爾在機場迎接,他親熱地握著我的手說道:“老朋友,你還好吧?一轉眼就三年多沒有聯係了。”
“我很好,在印度洋那邊開發一個小島,你的身體還是那麼棒實。”
“還不是吃了你送來的冬蟲夏草?那個東西真是好,我覺得年輕了幾歲,跟年輕人打羽毛球偶爾還能贏呢。”艾德佩爾驕傲地說道。
事實上他的身體大不如三年前,走路帶著蹣跚的姿勢,背有點駝,嘴角神經質一般不時抽搐兩下,就像是在對誰發狠,根據醫學經驗判斷,這是有了中風的前兆。
進入艾德佩爾的莊園和主人在客廳坐下,我迫不及待地說道:“艾德佩爾先生,我買的那批驅逐艦什麼時候能交付使用?”
按了按嘴角,艾德佩爾說道:“我已經催促幾次了,但是工廠那邊的訂單太多,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過來。”
一聽這話,我十分的不高興,說道:“購買軍艦的錢已經給你了,但是貨物卻拖得無限期,這樣下去咱們的合作前景堪憂。”
“不忙不忙,既然你親自來了,今天晚上就去看一場精彩的節目。”
“我對任何的節目都沒有興趣。”
“保證你會有興趣的。”艾德佩爾神神秘秘地說道,反而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晚宴之後跟艾德佩爾來到一個私人俱樂部,走進去我脫口說道:“這不是拳擊比賽嗎?有啥好看的?”
一圈高背沙發椅的觀眾席,中間是一個拳台,我再沒啥見識也從電視上看到過拳擊比賽。
艾德佩爾興致勃勃地介紹道:“這裏是地下黑拳的賽場,它的規則就是沒有規則,兩個人一對一的比賽,隻有一個人能活著離開,凡是喜歡血腥暴力的人,都離不開這個舞台,這裏是自由者馳騁翱翔的天堂。”
為了加強語氣,艾德佩爾伸開雙臂,像是擁抱上帝一樣,眼睛裏帶著狂熱的神情,我是一個熱愛和平的人,從來都不喜歡打打殺殺,當然是無法理解艾德佩爾心裏麵的想法。
觀眾陸續進來,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見到有人進來一定會上前嘀咕幾句話,我不會說葡萄牙語,即使聽清楚說的是啥也不明白,就問艾德佩爾:“那個人是幹啥的?他在兜售座位嗎?”
“不不不……”艾德佩爾說道:“他是一個賭場經紀人,在鼓勵觀眾押注,在這裏賭博是合法的。”
“受警察的保護?”我嘲諷了一句。
艾德佩爾尷尬地笑了笑,不需要他說我也明白,地下拳場是違法的行為,警察不抓他們就不錯了,還能給予保護?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無言以對的艾德佩爾忽然對伊莎貝爾說道:“小公主,你的父母都很想念你。”
我看到伊莎貝爾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掙紮的表情,急忙說道:“伊莎貝爾,你回家看看吧,我在歐洲不會馬上離開的,江石陪小公主回家,記得買幾件禮物啊。”
如果不是眼前人多不太方便,我就會從儲物神戒裏麵拿出幾件古董送給伊莎貝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