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刀我早早就認為有一些怪異,主要是它並不太鋒利,但是能夠突破武者的法力防禦,哪怕是一個道紋期武者施展出來也能突破聖道期強者的法力防禦,不過,聖道期武者的防禦手段很多,不會被突破了一種防禦而被道紋期的武者斬殺,如果是出其不意也不好說,那就是所謂的陰溝裏翻船,一般在決鬥中出現弱者斬殺強者的場麵也會經常發生的。
那名天元期的武者還是有些大意了,他早就看出我是一個聖道期的修為,這種級別的武者他揮揮手就能斬殺一大片。
在大意失荊州的情況之下,加上有心算無心,我手裏的刀子直接突破了天元期武者的法力防禦圈,刺入他的心髒,到了最危急的關頭,這位天元期的武者還在招呼翁蓊:“愛妃快走,我來擋住敵人。”
翁蓊麵無表情,回手一柄長劍祭出來,“哢嚓”一聲斬斷了天元期武者的脖子,隨後把這位武者的腦袋送進慢時空。
高級武者非常的不容易被斬殺,他們有很多逃脫的法術,但是再厲害的法術也不及我們三位聖道期武者的聯手斬殺,翁蓊收起了天元期武者的頭顱,小黑還趁機一腳把武者的小腹踹出一個手腕粗細的窟窿,我立刻把他的屍身送進另外一個慢時空。
虛子立刻使勁揉著麵部肌肉,變成天元期武者的樣子。
從我們動手到斬殺天元期武者,隻有一息時間,連一眨眼的時間都不到,如果有誰在此刻眨眼,等他的眼皮抬起來,天元期的武者已經變成了虛子,這就是天元期武者的能力,集中了四位聖道期的強者,還是采取刺殺的手段,差一點功虧一簣。
我感激地對虛子說道:“你很了不起,我承認你是我的……朋友了。”這是對虛子讓我先走的回應。
我可不敢隨隨便便答應虛子的求婚,那樣的話,高丹一定會扒了我的皮不可,我不想鬧得家庭不和。
虛子對我的回答當然是很不滿意,皺著眉頭哼了哼說道:“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跟你仔仔細細算一算這筆賬。”
虛子還是一名聖道期的武者,她也知道短處,輕易不再露麵,讓翁蓊跟魏白星的人交涉,表示這位天元期的武者想回到魏白星的家裏處理一些事情。
放在任何地方,管理者都是有自由的,這位天元期武者提出要求之後立刻被批準了,這樣一來我的人至少有三個跟隨星際戰船回到魏白星。
我可不敢大搖大擺進入星際戰船,而是躲在慢時空裏麵,讓翁蓊帶進戰船,然後進入一個非常高級的房間。
虛子非常乖巧,進入房間就不動了,翁蓊代表虛子假稱大人的修煉到了緊要關頭,任何人不許打擾,果真沒有人敢過來攪擾一位天元期的強者修煉。
與此同時,跟隨星際戰船的武者緊跟著橫掠進入戰船,這艘押解仙石的戰船立刻旋轉著飛離隕石帶,然後在星空中拐一個彎兒,從不直接回到魏白星的軌道出發。
如果不事先得知戰船行走的航線,根本無法攔截,星空的路線數不勝數,戰船的速度非常快,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
隻能提前埋伏在戰船之內才能打劫這種內內外外都是武裝保護的星空怪獸。
我在翁蓊居住的密室裏現身出來,然後把藏身在慢時空裏麵所有的聖道期武者全部叫出來。
這一段時間隻有幽夢、塞雲兩個晉升到了聖道期,也算是從靈武大陸走出來的強者,其餘的人暫時沒有達到高層的境界。
平時我也不需要他們做什麼事,現在卻亟需人手,首先要控製的有三個地點,第一個是操控星際戰船的樞紐,那裏能夠發出求救信號,在打劫的時候必須切斷跟其他地方聯係的信號。
第二個地點是裝載仙石的地方,由於仙石是一種能量的產物,不能經受激烈的碰撞,否則的話,仙石會發生爆炸,變成能量消散在空間裏。
第三個地方是星際戰船的動力係統,必須保護好那個地方才能讓這艘戰船繼續作戰,要不然的話就會失去這艘戰船。
我把自己人全部派了出去,每兩名聖道期武者守住一個要害位置,這樣一來,人手顯得非常緊張,我沒有把握控製整艘戰船,除了虛子假裝的天元期高手之外,還有一位天元期的高手押解戰船,除此之外還有六位天聖期武者。
這些人的實力遠在聖道期武者之上,我非常的頭痛,忽然想到了虛子的“迷倒你”,那種藥讓我能不知不覺著了道,對付天星界的武者應該沒啥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