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商粒星的武者暗自猜疑的時候,我沒有猶豫,立刻撲向人群,嘴上喊了一句:“好朋友,別猶豫了,幫我幹掉他們,搶到了錢大家對半分。”
混亂中不知道誰無意中推了另一個人一下,也許是有意識的,故意暗算別人,這兩個人肯定不是一個圈子的,當時就有人喊道:“好家夥,敵人的朋友原來是你,抓奸細啊。”
這一聲喊出去,別人也來不及分辨真偽,兩夥人都有親戚朋友,立刻上前助戰,兩夥人對打起來,而且一上來就是殺手,毫不留情。
其他人不知道誰是我的“朋友”,還在遠處看熱鬧,等打架的人分出一個勝負再問清楚了,但是商粒星武者的矛盾很深,一開始是兩夥人隻有十幾個參與的,後來像是滾雪球一樣,參與者越來越多,發展成數百人對打,這麼多的人混戰肯定有傷亡出現,鮮血飆飛之後,愈發不能停下來,招招凶狠,出手直奔對方的要害。
我這邊已經開始了最凶狠的攻擊,每一次出手肯定有一個聖道期的武者倒下來,或被我一刀砍成兩段,或被我封印了修為。
我身行如蛟龍一般遊走在武者的中間,哪裏人多我就殺向哪裏,哪裏的人越是驚慌我就拿下誰,所過之處武者紛紛避讓,驚慌失措地逃竄,一轉眼就是幾十個武者失去了蹤影或當場隕落。
我的幾種殺伐手段一起施展出來,神識裹住武者的身體直接送進慢時空,精神力直接摧毀武者的識海,大火球無情吞噬活人的身體,巨大的爐鼎一下一下從天而降,無名小草也不甘示弱,直刺武者的額頭,實施現場開顱手術,卻不是為了治病救人,蠡龍刀長約百丈,頭尾兼顧,攔、刺、砍、削、纏、拍、吸,種種招數都在我心念一動之間展開。
一盞茶過後,還能站立著的隻有寥寥數人,我一招手,說道:“你們不想死的趕緊給我過來跪拜,下一刻我的心情也許不會這麼好,凶威大作之後沒有人還能活下來。”
“大人,我們是無辜的啊,就是過來看看熱鬧而已,你不會連圍觀群眾也不放過吧?簡直是太不講道理了,你們打架別傷害無辜好不好?”
竟然還有人講道理?
竟然還有人自稱是無辜的?
這簡直是我聽到的本世紀最冷的笑話,沒有之一。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強大的神識瞬間包裹了“無辜者”,送進慢時空讓西侯他們捆綁起來,大刑伺候。
直到星空中隻有我一個人還站在當場,雲崍沽才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冒出來,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說道:“看來,你不是一般的武者,跟雲朵打架的時候沒有使用全部力量。”
“你簡直就是放屁,我敢用全力嗎?萬一失手殺了她怎麼辦?我倒不是害怕你們雲家,而是真心把你當成了朋友,看到你在雲朵的手裏受苦,決定略微懲治雲朵一下,根本沒想要了她的命。”
“你真高,說話也漂亮。”雲崍沽對我有了佩服的表情。
慢時空裏麵的西侯幾個壞人搜刮了戰利品才發現,這些聖道期武者真的很“窮”,倒是有數量不少的一品仙石、二品仙石,連三品仙石也有上百塊之多,但是從三品往上的仙石一塊都沒有。
這就算是窮人了,行走江湖身上不帶著幾塊九品仙石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有錢。
這怎麼行呢?
我對西侯傳語說道:“你好好教育他們一番,讓他們為我出力氣,要不然留著有啥用?這麼窮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給他們規定一個數目,誰能弄到數量一定的仙石就允許給自己贖身,要不然就等死吧,我可沒錢養著白吃飽。”
“是,是是……我一定按照大人的意思辦理,而且辦得相當漂亮。”西侯趕緊答應下來。
從暮落城來到隕石帶我的心裏也是茫茫然,根本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在這一片星域裏打下一塊屬於自己的天地,我隻知道,在暮落城不可久留,我手裏的仙石其實是惹禍的根苗,雲翳能認出屬於魏白星的仙石,其他武者也能認出來,我身份和來曆的暴露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好在我認識了雲崍沽,他的確是我的福星,有背景有能力,還聽我的話,因此把雲崍沽拐帶到了隕石帶,其實還是想借著雲家的影響力打開局麵。
按照原先製定的軌跡,我想徹底征服隕石帶需要幾十年或幾百年,甚至在我有生之年才能完成這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