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音樂學院所在的校區距離他們的宿舍並不遠,一會兒就到了。
“現在我們去哪?”祁念問道。
“去多媒體室,我手裏頭有點線索首先需要你來確認一下才行。”林子平暫時忘記了剛才的不快。
來到音樂係多媒體室,一般早上這裏都沒有課,所以現在屋裏沒有人。
祁念和林子平走了進來,關上門。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嗎?為什麼還提及到我爸爸?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祁念早就有無數個問題想要問了,不過剛才就一直有其他人在場,這種問題當然不方便問,現在終於沒有別人了,她直接恨不得把一連串的問題全部問出來。
“你別著急,我會給你說明。是這樣的,昨天唐伯伯心髒病發作然後你出去叫人去了……”林子平把昨天自己的發現的簡單的說了一下。
祁念在旁邊認真的聽著,心情漸漸的就由悲傷轉變成半信半疑,最後成了震驚!
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複雜。當她聽完林子平的話後平靜了一分鍾,祁念需要一分鍾的時間來接受這一切。就這樣林子平看著祁念,祁念閉著眼睛思考,此時屋子裏出奇的平靜。
“我有幾個問題不明白”祁念首先打破了平靜說到。
“首先,你說的這些都是你的推測,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怎麼就能夠判斷是那個快遞員的異常?”祁念說的沒錯,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證據,完全都是假設。
“你可能平時沒有注意觀察,在五月份,快遞員都是天天在外麵送郵件,最近以晴天居多,烈日炎炎難免暴漏在陽光下的皮膚會被曬黑。就像你穿短袖不久就會發現胳膊明顯比身體黑一點,而且在短袖的袖口有一圈黑印。但是他沒有,我回想起他給人的印象是全身白皙。而且他的衣服也明顯的小一號,可能不是自己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的眼神,他的眼神非常的非常的明亮而且有著陰柔之氣,一般的快遞員風塵仆仆不可能有這樣的眼神。綜合這幾點,我當時才感覺他有說不出的怪異。”林子平解釋道。
“這依舊隻是推測,不是證據。”祁念說到。
“沒錯,但我必須說明快遞員的不一般,才能說明接下來的事情有意義!”說著,林子平拿出了一張唱片。
“啊!這是那張唱片,你竟然拿了過來!”祁念叫到。
“剛才我也說了,快遞員怪異,因此他拿來的唱片可能也有奇怪的地方。說不定這個就可能是證據”林子平說到。
“好吧,我聽明白了你這樣做的意思,你是說證據可能就存在在唱片開頭的那個鋼琴曲中!”
“是的,那個鋼琴曲我在網上查了很久,從沒聽說過這個曲子,因此肯定有一些信息藏在其中。”林子平語氣肯定的說到。
“那麼你聽出來了什麼?”
“什麼也沒聽出來,但是聽起來這個曲子總是覺得很奇妙。”林子平說道。
“奇妙可不能算是證據,總之你還是沒有證據。”祁念說到。
“所以我才來找你,你是學音樂的,這件事又和你有莫大的關係,希望你能從這個曲子中聽出些。”林子平坦然說到。
祁念猶豫了一會兒,沒回答。反而他提出了第三個問題:“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我最關心的,你說的這件事明明是唐伯伯的事情,為什麼剛才在宿舍下麵,你說還可能和我爸爸的死有關!”她的聲音有點顫抖,因為她很愛她的父親,每次提到她的父親都令她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