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很是訝然,然後紛紛回過頭。
在他們看來,這樣的話在心裏想想也就行了,說出來,而且還這麼大聲,是不是有點太不給仇麗麗麵子了。
眾人一回頭,就見人群後麵,一個中年男子,正一臉的譏笑。
這個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藍色運動服,個頭不高,一米七都不到,不過身形看上去卻很是壯碩,小平頭的發型。
至於長相,就實在不敢恭維,皮膚很黑,眼睛很小,塌鼻梁,鼻孔很大,嘴唇很厚,看上去就像猩猩一樣。
“原來是武指導。”旋即,一個劇組工作人員,就道出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份。
仇麗麗的臉色,此時頗有些不快,因為她實在無法容忍別人這麼侮辱她心愛的男人。
“武指導,你什麼意思?”仇麗麗冷冷的看著這中年男子問道。
“這個武指導是誰?”林向南則轉過頭問仇麗麗。
主要“指導”這個稱呼,讓林向南有些好奇他的身份。
仇麗麗看著林向南回道:“向南哥哥,他叫武藝,是劇組請來的武術指導。”
“哦。”林向南點了點頭,然後林向南看了看這個武藝,他的身形,的確是練過武術。
這時,武藝從人群後麵走了過來,他冷笑的看著林向南,眼神充滿了鄙夷、厭惡。
看到武藝的眼神,林向南的眉頭就不禁皺了皺。
說實話,這樣的眼神讓林向南很不舒服,主要在林向南看來,他又沒得罪這個武藝,這武藝辱罵他也就算了,還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旋即,武藝笑著看著仇麗麗說道:“仇監製,我可沒別的意思,隻是仇監製說,他是個武功高手,我對此表示質疑罷了。”
武藝這一笑,嘴巴咧得老大,就顯得更醜。
“那你也沒必要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仇麗麗皺著秀眉,很不悅的說道。
“嗬嗬。”武藝笑了笑,說道:“仇監製,我的話怎麼就難聽了?”
說完,武藝就轉過身,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問道:“大家說說看,這家夥是不是長得細皮嫩肉,跟娘們似的?”
有仇麗麗在場,劇組這些工作人員,自然不敢明著附和武藝,但大家都頗有深意的笑了笑,這一笑,也說明這些工作人員,讚同武藝的說法。
仇麗麗又不傻,聽到劇組工作人員這麼笑,頓時氣得俏臉鐵青。
武藝就更加得意了,譏笑說道:“看來大家是怕得罪仇監製啊,不過我就是一個粗人,所以我說話很直接,也不怕得罪人。仇監製,真正的習武之人,是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說到這,武藝露出他一手的老繭,然後譏誚的看著林向南說道:“我們是要吃苦的,我們不是靠臉的。”
說到這,武藝又看著仇麗麗,冷笑說道:“仇監製,你旁邊這個小白臉,長得細皮嫩肉的,他能吃過這樣的苦?在我看來,他也就憑著一張臉,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不過仇監製,我不得不說,你們女人的審美觀不行,都喜歡這樣的貨色,這種貨色在我們男人來看,就是個賣P眼的,大家說,對不對?”
說完,武藝就哈哈大笑出聲。
武藝這一笑,那些劇組工作人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而仇麗麗的臉色,此時已經非常難看,她氣得身子發抖。
武藝這一番話,說得實在太難聽了。
就在仇麗麗要發作之際,林向南抓住她的手握了握,然後笑著輕聲說道:“麗麗,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仇麗麗轉頭看著林向南,當她看到林向南的眼神,仇麗麗就意識到,林向南是生氣了。
即便林向南此時還微笑著,但是他的眼神已經很冷,冷得讓人害怕。
林向南的確是生氣了,人都是有底線的,武藝那一句賣P眼,已經觸及了林向南的底線。
“很好笑麼?”林向南看著武藝,冷笑著問道。
武藝故作驚訝的看著林向南,說道:“不是吧,你生氣了?我也就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呢,何必這麼當真?”
武藝這樣的態度,傻子都看得出來,根本不是所謂的開玩笑,而且此時他這麼說,是在刻意譏諷林向南沒有度量。
“原來是開玩笑啊。”林向南冷笑了笑,說道:“那我也開個玩笑,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很醜,就跟非洲森林的那些猩猩一樣,而且你很矮,一米七都不到,就是個三等殘廢,我很想知道,是誰給你這麼大的勇氣,讓你一直堅強地活到現在?”
林向南此話一出,武藝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眼神極其冷厲的看著林向南,大聲質問道:“你什麼意思?”
林向南的話,狠狠刺痛了武藝那根最敏感的神經。
長相和身高,一直都是武藝最自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