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認為我不敢殺你?我林向南想要殺的人,即便是皇帝,也是想殺便殺,何況你隻不過是皇帝身邊的一條狗而已?”林向南冷笑道。
他是驕傲的,以他如今的實力,他隻會尊重真正值得尊重的人。
皇帝,那隻是一個稱呼。至少對他來說,一個並不是有所謂的稱呼。
龍有逆鱗,觸之即亡。而林向南身邊的每一個女人,就是他的逆鱗,也是林向南用生命去守護的存在,皇帝又如何?
就算是皇帝來了,林向南也敢鬥。皇帝要搶他的女人,那也得先比比誰的拳頭更大,誰的命更硬。
從當年第一次來到嶺南以來,無數次的對手,哪次不是比他強大,還不是被他一個一個生生拽了下來,活活弄死?就連秦暮蒼、秦儒風之流,也毫不例外。
要是林向南會怕的話,他也不會單槍匹馬闖黑蛟會的老巢,他的修為也不會有如今的強悍。
所以,皇帝這個稱呼對林向南而言,沒有一點威懾力,敢搶他的女人,那就是一個字,戰!除非他死了,否則他的女人,就隻能屬於他。
“一條狗?”聽到林向南的話,柳豐亨短暫愣了下,旋即又輕蔑的看了一眼林向南。
在他認為,這話也隻是當著他的麵說說。他是一條狗沒錯,那也是皇帝家的狗,不是普通的野狗,說打死就打死,說吃肉就吃肉。
“有本事,你就走一趟香江,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柳豐亨嗤笑道。
“放心,你不用說,我也會去。我要親自把我的女人找回來。”林向南說道,旋即話鋒一轉,冷漠道:“隻可惜了,你看不到了。”
柳豐亨又一愣,看不到是什麼意思?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因為林向南的拳頭迅速在他瞳孔中放大。
“哢嚓!”柳豐亨的鼻子,會打歪了。
“哢嚓!”又是一聲,柳豐亨的下巴脫臼了。
“哢嚓、哢嚓、哢嚓!”再三聲,柳豐亨的胸口子肋骨斷了三根。
柳豐亨差點背過氣去,那種痛苦壓根就無法忍受,他想徹底昏過去,可是林向南卻有辦法在他即將昏闕的時候,讓他又清醒過來。
“特麼的,我讓你抓我的女人。”
“槽你嗎的,我讓你亂泄露消息。”
林向南一邊毆打一邊痛罵,這是發泄,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發泄。
對於餘娟,他是自責的。一方麵他覺得虧欠餘娟,另一方麵他都還沒來得及跟餘娟解釋,人家就已經走了。所以林向南的拳腳就像暴風雨一般,在柳豐亨身上肆虐著。
而痛苦纏身的柳豐亨,也完全忘記了什麼是尊嚴,什麼是臉麵,瘋狂大吼大哭了起來,嚇得門外的鄒偉和年輕警察都是渾身冷汗。
太可怕了,這簡直是惡魔般的男子。
也隻有知道一點情況的鄒偉,能夠理解林向南此時的心情和行為。
一波又一波的痛苦,讓柳豐亨幾乎堅持不下去了,這個份上,他甚至都希望林向南趕緊殺了他,好結束一切。可是他又不甘心啊,他兒子的仇還沒報,他還沒看到林向南被皇帝給玩死。
“劈裏啪啦!”又是連續的幾聲響,柳豐亨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林向南,有種你就真殺了我。”柳豐亨直接求死,這種痛苦,他受不了。
“如你所願。”林向南嗬嗬笑了下,重重一腳踏在柳豐亨胸口。
不敢殺麼?他偏敢!
不能殺麼,他偏殺!
柳豐亨一滯,驚駭地努力看向自己胸口,而那個部位,早已塌下去了一片。旋即,他昏闕了過去。而在昏闕的那瞬間,柳豐亨才發現,原來林向南真的敢殺他。
隻可惜,這一切知道得太晚了!
林向南隨意掃了一眼柳豐亨,旋即拍了拍手和身上,朝著門口喊道:“別聽了,進來吧。”
以他的修為,怎麼會不知道外麵還站著鄒偉和年輕警察兩個人呢?
鄒偉聽到這命令,立刻示意年輕警察開門。
兩個人先後衝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地上躺著的柳豐亨。
“這……”鄒偉張大了嘴,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
從他的角度看,柳豐亨的上半身完全變形了,幾乎都看不出完好的形狀,頭上、臉上,包括衣服上都沾染著大片大片的血,每一個部位似乎都被毆打過度,那昏死的模樣,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饒是他當了這麼多年局長,見多了陰暗麵,也對眼前的一幕,有著深深的震撼。他知道,這一輩子,或許都忘不了這個場景。
而年輕經常的反應就更大,幾乎就要當場吐出來。
“還愣著幹什麼?”鄒偉快步走了過去,然後蹲下去用食指在柳豐亨鼻子上探了下,臉上露出一抹輕鬆之色,道:“還有氣。”
說完,鄒偉又站了起來,看向林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