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偶爾也會隨著波動的水麵而使相連的帆船上下起伏,但猶如船身夠重,起伏也隻是很小範圍之內,人站在船上雖說也會左搖右晃,但卻不至於摔倒。
此時的帆船,就算做不到如履平地,但也不會相差太多,甚至就是因此更是比之前一艘艘渡船沒有相連時要好上太多。
此時龍濤從南岸看去,整個天河似乎都已經完全因為帆船的存在而變窄了不少。
而龍濤看到這一幕之後,眉頭更是深深皺起,似乎從昨日到達這裏之後,龍濤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龍濤依舊沒有想到能夠除了硬抗之外,更好的應對辦法。
龍濤不是沒有想過趁著夜色,派遣由尊者境修士組成的小隊駕駛小船過去偷襲,甚至火攻。
但在這種想法出現沒有多長時間之後,龍濤就徹底打消了這種念頭,既然自己能夠想到這種辦法,那兩級神殿的軍隊之中肯定也是能夠想到的。
說不定此時早就已經布置好了天羅地網,等著自己派人過去偷襲,倒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就連一眾尊者境的小隊也要被留在那裏。
不比兩級神殿的財大氣粗,此時的四大軍團不僅尊者境經不起消耗,就是道聖境的犧牲也是能夠讓龍濤肉疼的。
而且火攻也是完全不現實的想法,雖說天河之上不知為何禁止道聖境的之下的修士飛行,但除此除此之外卻是和其他河流一般無二。
水麵上依舊能夠漂浮木頭和其他的東西,而且兩級神殿做船作用的木頭絕對不是凡俗的存在,不說水火不侵,但也不會相差太多,之上火攻是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就在龍濤在天空上觀察對岸沒有多長時間之後,就再次返回在大帳之中,靜靜的等待著大戰的來臨。
而就在龍濤返回大帳之時,整個軍營之中,卻是已經完全活躍起來,軍中雜役埋鍋造飯,正經軍隊中的將士,卻是因為完全不需要進食,但卻已經在各自將領的帶領之下,開始了晨練。
雖說兩級軍團的將士之中,最差的都是金丹期的修士,但經過長達半年的征戰之後,早已經不是當初建軍之時的戰力。
哪怕此時隻是晨間操練,一聲聲的呼喝聲音傳出,仍舊是有一種彪悍的殺意傳出,而且隨著呼喝聲不斷傳出,之前的殺意和氣勢不僅沒有消散,反而逐步累計了起來。
而且隨著氣勢的不斷積累,其強悍的殺意,就是龍濤身在軍帳之中,也能夠感受到,直到此時,龍濤的臉上才有了些許笑意。
但縱然此時的四大軍團的戰力有了質的改變,平常沒喲戰鬥之時,一天三次練習也是一次也不會少。
但這種練習,卻不是讓一眾將士練習單獨的殺人技巧,卻是快速學習軍隊間的配合之術。
雖說單人搏殺平常也會練習,但卻遠遠不如軍隊間配合之術練習的多。
而這種練習也是四大軍團能夠在戰鬥中以少勝多,零傷亡的跟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