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涵,如心提到那個姓王的症狀,很像化妝舞會那天的鬼噬。”鄭文君看著遠遠的山峰,輕輕說著。
我點點頭:“嗯,我想那應該就是降臨者害怕的魂攻擊。”
“惡鬼噬肉,還真是少見……你說過,那個屍蟲是用來解這玩意兒的解藥?”
我點點頭。
“那我就陪他們玩玩。”
鄭文君的樣子有點怪,似乎有什麼秘密我是不知道的。
“那天,我曾說過,我下了點東西留給要用骨灰的人,看來現在應該有效果了。”她有點殘酷地笑笑。
我心裏不由一顫,這是什麼嘛?不由問起:“你下了咒?”
“嗯。是引魂咒。哪怕是用骨灰來養什麼東西,也會中招。簡單地說,就是碰一碰也不行。”鄭文君淡淡地說。“用了那骨灰,必定會招來鬼魂,厄運連連。如果是降臨者用的話,應該就是姓王的那樣。”
“這會不會傷及無辜的人?”我有點擔心。
鄭文君哼了一聲:“能用那骨灰的會是普通人?要麼是心術不正,要麼是搞巫術的,說不定還是發動我們這裏的六芒星陣的家夥。想害我們的人,要他們受點苦,值得。”
我不說話。
鄭文君接著說:“我在骨灰那除了用引魂咒還隱藏了一個未發動的咒法在裏麵,它會令招來的鬼魂狂暴化,相信就是降臨者本身也抵不住一到兩隻鬼魂的攻擊。不過要由我來開壇啟動咒法。曉涵,你覺得現在是不是發動的時機呢?”
我一愣,隨即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這樣不太好吧?”
鄭文君皺了皺鼻子,一撇嘴便說:“管他呢!我今天就發動它。曉涵,你還是太善良了,他們可是要害我們的人呐!據我們的線報,降臨者在我國經濟領域可是擁有很大一部分勢力,即使不是降臨者,用那骨灰的不是害我們就是害其他人,讓他們知道一下厲害,看看今天發動會有多少家夥中招。”
我不說話,覺得好像有點不妥。不過還是由她了,畢竟降臨者死一個,我自己就少一個威脅。
“曉涵,明天留意一下新聞,這麼大批的骨灰,我想怎麼也會整死幾個降臨者吧?”鄭文君回房開始準備施法的用品。
……
第二天,我一大早便到綜合服務中心買了幾份不同的報紙回來,到處找著關於離奇死亡的報導。
“你買那麼多報紙回來幹嘛?”剛醒來的趙如心還穿著半透明的睡衣,站在我的麵前睡眼惺忪地揉眼睛,高聳的胸脯隱隱約約在我麵前晃了晃。我不由看得眼花。
靠!這也太誘人了吧……挺大的,應該有C吧?天啊,還在我麵前左右晃,不注意都不行啦!也許和她一起睡,還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唉!想什麼不著邊際的東西?我的手居然還不自覺呈把握狀……靠!色字頭上一把刀!幹正經事要緊!
“買回來看,文君姐要的。”我答了一句,眼睛卻不離趙如心那誘人的胴體。
“切!這年頭有電腦不用,看報紙?鈍!”趙如心嘟囔著走進洗手間洗漱去了。
這丫頭很有誘惑力啊!勾引人有那麼一套……
她說得也是。不過一會兒就上課了,又不能上網,這報紙還是有用嘀!
今天第一堂課是公共課——馬克思列寧主義原理,是兩個班一起在階梯課室上。
上課的那個所謂的教授,是一個瘦瘦戴眼鏡的猥瑣老頭,還沒開課就先講定了:“你們如果不想聽,可以睡覺,不要打擾旁邊聽課的同學就行了。”
唉!這個課程我早就上過,那些考試也無非都是些背的東西。一聽這個教授這樣說,我就知道,這個教授上的課是相當的悶,悶得可以睡了。
我和鄭文君坐在了最後一排,沒管那老頭在講台上聲嘶力竭地講課,仔細地在報紙上找信息。我們專找“病例”、“鬼”、“名人”之類的新聞看。
……
“兩起奇特病例:患腳氣與患性病的部位居然互換?”
靠!玩什麼異位交?
“鬼神相助?XX市一病患從四樓跳落居然未死?”
媽的,幹嘛不爬高點再跳?
“兩富豪因病入院,均是胃氣過重。”
這事也上報?
……
這些是什麼呀?
鄭文君翻起了娛樂報紙,有點不耐煩。報紙翻得嘩嘩響,好在離講台遠,教授人老聽不到。
“咦?曉涵,應該沒錯了,看這個。”鄭文君忽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