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白滄在女子身邊叫著。女子的睫毛抖了抖,很是不安。“白滄!別打擾了小姐!”白河說著,眼中有一抹可惜。在可惜什麼?我嗎?女子動了動唇,才發現發不出聲音。“小姐!小姐醒了!”白滄喜極而泣。“小姐,有什麼話要說嗎?”白溪牽著女子的手。“另……另一……個……身體……”女子發出虛弱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困惑,“將……人皮……麵具……撕……下來……”“好好。”白流顫顫巍巍的手覆到女子的臉上,輕輕的將人皮麵具撕下,露出那一張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唇色慘白,整個人是白色的,尤其是臉,在黑發的反襯下更為蒼白,一雙紅色帶暗金色的瞳孔沒了光彩,“我的……靈魂……”女子沒有了氣息,手無力的垂了下去。“小姐!小姐!不要睡!不要睡著了!”六人在女子躺的床邊哭泣,“怎麼能,怎麼能這麼狠心?”女子的靈魂站在鏡子前,“我去找那具身體了!”六人停止了哭泣,小姐沒有……六人看著鏡子,裏麵映著小姐。“在鍾樓!”六人向鍾樓走去,小姐要去那裏!
鍾樓門前,女子站在這裏,眼睛望著裏麵,“是這裏呀!”
鍾樓頂層,一個暗藍色的冰館裏麵躺著一個女子,一層薄薄的紗遮住了她的全身,看不清麵貌。女子站在冰館前,雙手將紗拿開,躺在了冰館內女子的身上,慢慢融了進去……
“小姐?!”六人看著眼前的女子說道,雖然於以前不一樣了,但那眼神還是一樣的,天下之大,唯我獨尊。“嗯!”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叫聖淩小姐!”聖淩向前方走去,眼睛裏全是淡漠,冷淡至極。“好!”六人點了點頭道。聖淩一步一步的向
前走去……
聖淩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像星星一樣的眼睛,漂亮,但又遙不可及,透出的是淡漠,卻又不突兀;薄薄的唇,有著血一樣的顏色,紅得妖冶;雪白的臉龐,微微透紅;如墨一樣的發,像瀑布一樣傾瀉下來。整個人,高貴冷漠,高深莫測。手輕輕撫上了自己的臉,“這就是我嗎?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我!”看著窗外的櫻花,顯得那麼刺眼,閉上眼,對身後的六人說:“全部砍了!”六人一驚,白溪問道:“為什麼?”“那麼刺眼,砍了。”聖淩說道,眼睛中映著櫻花。“好。”白流答道。聖淩轉身,“希望,以後別再問我那麼多的為什麼了。”眼睛沒有看著六人,看著的是門外的白封月。白封月微微一愣,這個就是聖淩小姐嗎?好漂亮,好霸道。聖淩看著門外的白封月,問著白流:“這個就是?”“對,她就是封月小姐!”白流答道,低下頭,小姐的氣勢強了,讓人喘不過氣來。“你過來。”聖淩對白封月說著,“你們退下。”“是!”六人低頭說道。白封月走了過去,看著眼前的女子,心中微微羨慕。“白封月嗎?”聖淩問道,看著窗外的櫻樹被一棵棵砍掉。“嗯,謝謝聖淩小姐的救命之恩。”白封月說著,話語中帶著感激和恐懼。“嗯,”聖淩點了點頭,又道:“你想不想回末日帝國?”白封月看著聖淩,跪下來道:“謝謝聖淩小姐。”“起來吧。”聖淩向門外走去。
“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末日帝國的王——白秋誌問道。“被一個玩物重傷了!”吳世勳說道。“叫什麼名字?白秋誌問道。“白淺!”邊伯賢笑著說道。“白淺?”白秋誌呢喃道,“白封月,淺櫻蝶,白淺。恐怕會是同一個人呢!”七人愣了愣,隨後,張藝興又笑著說:“這麼可能呢?”“白封月的本命法器還在天耀公主手中,雖然隻是其中之一,但,很有可能是她!”白秋誌說道,眼中有一絲不安。“是……是嗎?”鹿晗苦笑著。樸燦烈張了張唇,卻是沒有說話,如果真是那樣,她,還會原諒自己嗎?吳亦凡暗自運轉占卜之力,卻是查看不了後麵的事,自己,真的會錯過她嗎?金鍾仁閉上眼,自己怎麽會忘了呢?錯了,錯的離譜呀!
白天耀看著盒子中的手鏈,笑了出來:“你好好看著吧!”伸出手,將手鏈扯斷,“你以後,嗬嗬嗬……”
聖淩扶著欄杆,看著遠方,“白天耀,你等著!”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聖淩用手擦了擦,“我還死不了呢!不就是一個手鏈嗎?”
櫻樹很快就被砍光了。“聖淩女皇,我們該種些什麼?”一個士兵問道。聖淩看著眼前的一片空地,勾了勾嘴角,道:“種上彼岸花吧!”抬起手,看了看上麵,一朵妖冶至極的彼岸花,花與葉同時綻放,煞是好看。“是!”士兵們整齊的回答道。聖淩向高樓走去,權誌龍也在那兒。
“不好了!不好了!手鏈斷了!”白天耀慌慌忙忙的跑進來說道。七人隻覺得天旋地轉,世界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