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三十而不立(1 / 2)

我輕點頭,想了想,把身上的玉佩都取了下來,上麵的金絲繩也能值不少錢,玉是宮裏的東西,也不能亂給,所以,取下繩子將玉收了回來。

“我捐五十萬兩,到上官藥鋪去取。”上官雩將一玉放在桌,一手從後麵抓住我的手。

我回頭,有些愧疚,畢竟,這是七皇子在打仗。

他輕笑:“我也是燕朝人啊。”

“好,真是爽快啊。”那人感激得抱拳。

“這位兄台請說個名?”

上官雩搖頭:“何必去說,是燕朝人就行。”

“你放心,這錢,一定會到邊關,我有七皇子親筆寫的書,也不倒蒙騙你們。”他掏了出來,一邊又說著他的名字,家居何在,如今在七皇子的旗下做些什麼?

這些可以編,他有軍令牌,還有七皇子的親筆書。

我看了看,那龍飛鳳舞的,的確是七皇子親寫的。

朝上官雩點點頭。

他拉我回去坐著:“這時應該捐獻的。”

我眼一亮:“上官雩,我沒有什麼錢,這樣子好不好,我有很多畫,能不能拿去賣,看能有賣多少,就捐多少。”

“能賣多少?我給你多少好了。”他又續上茶:“你看,這不,有個好開頭,就有人捐了,積少成多,也是眾人撿柴火焰高,你一人也頂不了多少力量,主宰的還是看皇上。”

我瞧瞧他,輕笑。

他瞪我一眼,說:“又在打我的主意,不是嗎?”

“是啊,上官紅人。”如今他在宮裏,可是極紅啊。

他有些鬱悶,有些歎氣:“皇上這些事,如何聽得我,雖然在調節方麵會聽我所言,可也是有這麼一個限度。”

我也低頭:“是啊,你看邊關如此了,皇上如若是多調些物資,也能保個衣食能安啊。”

他拉近我,低聲地說:“皇上才不看好此次邊關之亂,似乎有些想要想要再南下,一直問我,那邊的處境,那邊的氣候。我看,皇上是想躲開這亂了。”

輕輕一敲他的頭:“你跟他說,很差就好了。”

南方離大遼是甚遠啊,連一國之君都逃走,成何體統啊。

“你這小丫頭,這可是欺君之罪,你當以啊,皇上已派了探子去密查。”

我歎氣:“真是可歎啊。我都恨不得自己不是自由身,不是男子,能上戰場,能出一份力了。”

他哼笑:“倒是看不出倪初雪一腔熱血啊。”

他剝開花生,放在小盤裏,低聲地說:“人無百日好,我也思量著,如何才是最好的脫身之計了。”

他也知道,禽鳥盡,良弓藏,我一笑:“你如何脫身,玉貞公主可肯,皇上可肯。”

他花生殼朝我臉上丟,臉色一沉:“說好不再提她。”

我抹抹臉,笑著看他,這問題,終究是橫在那裏的。

“你說我如果上戰場,怎麼樣呢?”他雙眼熠熠生輝。

“你,你行嗎?”我挑起眉。

“小丫頭,別給男人說這麼一句話。”他一瞪我:“這可是暗喻某些方麵的。”

我一笑,換一種問法:“那好,請問上官大夫去哪裏幹什麼?”

“一身醫術,也能做不少的事,你說不是嗎?邊關的醫療條件一定低下,我決定調上官藥鋪裏一半大夫支援到邊關。而且,我若以這個為理由,天經地義,皇上也不會怎麼個為難。在好的時候不走,要是等走不了的時候,那我也就走不了了。”

他說得極是有道理,原則是這樣。

他又一笑:“也讓你覺得我是一個了不起的英雄啊。”

“崇拜你,佩服你,上官,早就很佩服你了。”

“那好,來,看點笑話。”他指指對麵的窗。

那小姐氣得用茶潑樓玉宇的臉,而且還一臉氣乎乎的。

樓玉宇也臉色不好,桌上還放著二三包的藥材。

就連那周邊,原本沉迷於琴聲的茶客,也是一臉鄙夷。

我好奇地問:“什麼辦法啊,真好,讓他下不了台。”

他招招手,在我耳邊說:“送了幾副藥,第一次呢,我讓人送去春藥,告訴他,這用一次,就可以讓人忍耐不住,非常的神效,第二次,讓人送了下胎藥,告訴他,這個是免費的,因為他這個月買的多,所以送他了。第三次呢,讓人送了花柳病之藥,告訴他,他病得很重,得一次用上一大包。”

我眨眨眼:“什麼是花柳病啊?”

他忍不住笑出聲,就著我的頭輕敲二下:“虧你還住秦淮,那可是十裏花街,這也不知道。”

“奶娘告訴我,花柳病就是對花和柳樹過敏。”

他一臉的笑,笑得張狂。我有些不高興,他必定是嘲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