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你得信我(1 / 2)

拍拍腦袋,覺得好是痛疼。

我得去找上官雩,他不就我,我就找他。

將畫收拾好,我放回畫宮就去上官雩的小閣,守門的公公說,他出宮裏去了。

我等不了他回來,也往宮外走。

滿街的人來來往往,如此的繁華,我要去哪裏找呢?

京城如此的大,對了,上官藥鋪。

我跑著去,喘著氣扶著門。

大夫迎了出來:“姑娘,你有什麼急事?”

“我,我找上官,雩,他在不在這裏?”我氣也沒有喘過來。急急地問著。

大夫瞧了我一眼,然後說:“在。”

果然是在,我了解他,還是有些夠深的。

輕輕一笑:“我要見他,我是倪初雪。”

他卻是搖頭:“上官少爺正在裏麵,吩咐下來,不見任何人。”

“你去跟他說,他的娘子找他,他不敢不見的。”我深吸一口氣。壓著胸口,跑得太急太快了,心口好痛。

他驚愕,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又進去說。

我吸一口氣,也跟著進去。

“不見。”門內傳出暴燥的聲音。

大夫一回頭看到了我,有些無奈。

“真的不見嗎?”我揚長了聲音:“你要躲我多久,你要一輩子都不見我了嗎?”

裏麵沒有了說話的聲音,我推門進去,有些緊,用力一些,終是推了開來。

滿屋子的酒氣薰天,嗆得我有直扇著氣息,將一側的窗戶推了開來,讓河道上的風吹散這酒氣。

滿屋都放滿了酒,還有醫書到處都扔得是。

我一本一本地收拾起來,不去看那坐在榻邊喝酒的人。

滿滿的還是酒,看來,他是想要把自己給醉死,已有好些空酒壇丟在一邊了。

低下頭看他,他轉過臉去,下巴都是青青黑黑的。

我輕歎著,輕輕地撫著,有些刺痛我的手心。

比不上我心裏的一分痛,他仰頭要灌下酒,我奪了過來,大口地喝著。

嗆得我直咳嗽,火辣辣的一點也不好受。

他笑,對著我直笑,眼裏寫滿了自嘲。

我坐在他的麵前:“喝酒傷身。”

他還是笑著,我雙手捧住他的臉:“不許笑。”

他搖搖頭,打下我的手:“初雪,讓我靜一靜。”

“然後在這裏喝酒,喝死你自己嗎?你根本喝不醉,喝醉了呢?你還會有清醒的時候,太子跟我說,你是皇子,上官雩,怎麼辦?可是,我就是愛上了你。”我歎氣,爬到他的身邊。

他將我抱到他腳上坐著,頭壓在我的肩上:“初雪,初雪,我很煩。”

“我知道。”我抱著他的頭,給他按著肩,僵硬的肩頭,能承受多少。

加在他身上的太多,他也隻是一個人。

生命能承受多重呢?我不知道,最難的時候,我都沒有打算放棄,我也希望他如此。

拿起帕子,輕輕地擦著他的臉側。

他抓住我的手,抓得緊緊的。

“痛。”我小聲地說著。

他用下巴紮著我的臉,微微的生痛,細密的吻,帶著酒的醇香之氣,讓我鼻子酸酸的。

輕輕地吻著我的唇,顫抖著,終究還是沒有吻。

我有些失望,轉過他的頭,狠狠地在他的唇上咬著。

唇舌交替在一起,分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感覺。

急烈地想要宣泄著各自的情緒。

皇子,如果愛上了,皇子又如何呢?

他不會在乎在宮裏的什麼地位啊,權勢啊,不是嗎?

放了開來,急促地喘著氣,我心痛地看著他的臉。“上官,你該死,為什麼不讓我陪著你。”

“我告訴你一件事,初雪。”他輕輕地笑著。

那般的無奈,那般的沉痛。“我明天就去邊關。”

為什麼要這樣跟我說,我咬牙:“那我呢?”

“初雪,我不想去認,那是我的爹。讓我叫他父皇,嗬嗬,一輩子都別想,這樣的人,我最是唾恨了,是不是。”他低低地吼著。

“我不管,上官雩,那我呢?我呢?”心開始慌起來了。

他低笑:“初雪,我如何麵對你。”

“現在不是麵對嗎?難道你要拋棄我嗎?”

“太子要納你為妃,皇上已準了他的奏。”

覺得頭有些暈眩:“那你幹什麼去了?”我打著他的肩。

“我在聽著,看著,在看著一個笑話,玉貞自殺,流了滿地的血,皇上大怒,讓那名義上的娘說個清楚,結果,讓人很傷。”

我捂住他的嘴:“夠了,不要說了。”

“來不及了,太子在一切說清楚之前,就把你先要了去,知道嗎?初雪,我和你是有緣無份,我恨這一切,竟然是一個汙黑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