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人,民婦冤枉......”柳紅始終不承認張三是自己殺的,將紅潤的唇瓣咬的鮮血直流,就算打死也不承認!
“居然這麼嘴硬,來人,動大刑!”趙府尹沒想到這個女子這麼硬氣,被這樣打居然吭都不吭一聲,簡直冥頑不靈,命令衙役搬出一套用繩子穿起來的刑具,就要對張氏實施拶刑!(就是夾手指,古代專門對於女犯人施加的一種刑法,十分殘酷)
張氏一看麵前可怖的刑具,上麵甚至還帶著猩紅的血跡,明白那是什麼,劇烈地掙紮起來:“大人,我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不是殺我相公的凶手,求您明查!”
隻是無論張氏怎麼掙紮,兩旁的衙役仍是左右壓著她,將她纖纖十指套了進去,兩旁用力的拉拽,張氏“啊!”地一聲大叫起來,聲音淒厲,手指頓時血流如注,十指連心,刺疼入骨。
就在這裏,門外突然闖進來兩個人來,一黑一白,左右開弓,一人一腳將壓著張氏的衙役踢翻,其中一人暴怒道:“誰讓你們胡亂用刑的!凶手根本不是她!”
氣急敗壞叫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停屍房查看屍體的魏延,他將張三的傷口裏裏外外檢查了一遍,又和仵作商量,經過反複推敲,終於摸索出凶手的大致情況;等他出來想跟趙府尹彙報時,卻見他早沒了人影,問了守衛的捕快才知道,趙府尹升堂去了,凶手已經抓到,正在審理,就不勞煩魏公子傷神了。
魏延和龍傾對視一眼,心道:這麼快就抓到凶手了,到底是誰殺了張三?
兩人撇開一臉為難的捕快,來到公堂外想看看情況,卻沒想到居然聽見一陣女子的淒厲哭叫聲,魏延頓時氣歪了嘴角,也不管會不會得罪趙府尹,飛起一腳,大鬧公堂,將趙府尹和一幹衙役都嚇蒙了!
趙府尹一看是魏延,慍怒的同時又不敢得罪他,雖然他是鎮北大將軍的公子,但在公堂之上他才是府尹,有審案的權力,而魏延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他不敬,簡直不把他當回事!想到這,口氣也變差了些:“原來是魏公子,你不在後麵待著,怎麼來公堂上了,還踢翻了衙役,這不太合適吧!”
魏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但自己並不怕他,不卑不亢道:“大鬧公堂是我的不對,但是,我有重要的線索要告訴大人,作為舉證人我可以留在公堂上跟大人一起探討案情吧!”
“這個......”趙府尹猶豫,總覺得魏延這麼突然冒出來會壞了他的好事。
“我的這條線索十分重要,大人還是聽聽的好,免得誤判,到時後悔都來不及!”魏延提醒。
“這,好吧,魏公子請!”趙府尹說不過他,又怕案情真有什麼隱情,錯怪了好人,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吩咐兩旁衙役道:“來人,給魏公子搬椅子!”
“不用!這不合理法,我隻是個普通百姓,站著回大人的話即可!”魏延不想落人口實,雙手垂立,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