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個家夥!周四四瞬間想到了韓楓,那家夥剛才雖然一直坐在那裏沒動,但是周四四可以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強烈的不安全因素。盡管自己問話的時候,他一直笑嗬嗬的,但是從眼睛裏周四四就可以感到一股殺意,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外地流竄過來的逃犯?他身上一定背有案子!還有那個包裏,裝的一定是凶器。
想到這裏周四四不敢怠慢,馬上就對身邊的小警察低聲說:“小李,你聯係所裏,讓多派幾個人來,說這裏出了大亂子了。”
小警察早就被這陣勢嚇住了,答應了一聲,連忙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而此時疤子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衝著周四四就吼上了:“周警官,怎麼樣?是你把人抓起來還是我們把他帶走,話先說到頭裏,就是你把人帶走也得讓他賠償我這幾個兄弟的醫藥費和誤工費。”
周四四哼了一聲說:“你們先在這裏等著。”說著轉身進了飯館,裏邊李大奎夫婦看到這幫人真的找上門來了,兩個人都在勸著韓楓躲躲,但韓楓隻是笑笑,卻仍舊隻是在那裏喝酒。
看見周四四進來,李大奎本能的擋在韓楓麵前,對周四四說:“周警官,今天的事真的不怨我們,是他們欺人太甚,天天來這裏要錢,還對女孩子耍流氓,這位兄弟看不過去才打了他們,你可不能抓他呀,要不你把我帶走吧。”
周四四這才知道今天的事情禍起哪般,看來是疤子的人欺負飯店老板,而這個人看不過所以出手傷了人。盡管她心裏對這些流氓混混恨之入骨,並且有些幸災樂禍,但是作為警察,她明白自己的職責,那就是打了人就必須受到法律的製裁。所以她依然板著臉對李大奎說:“李大奎,事情我會調查的,是誰的責任我都會一一追究,但是他傷了人我就得先把他帶回所裏,等到事情弄清楚,如果沒有他的責任我自然會放了他,現在請你讓開。”
李大奎還是不肯讓開,仍舊擋在前邊求情:“周警官,你還是抓了我吧,這位兄弟是因為我才打人的,要是他被你抓了我良心怎麼過得去?”
李大奎不肯讓開,周四四也有點犯了難,於情於理那些混混都是該打,但是站在一個執法者的角度,她卻必須履行自己的職責,把這個路見不平的英雄給帶回去。況且,外邊還有疤子帶著人在那裏咄咄相逼,如果自己不帶他回去的話,外邊的人就會以此為借口把她晾在一邊,說不定連這個李大奎都要跟著遭殃。
周四四正在思索著要不要采取一點非常手段的時候,一直坐在那裏的韓楓突然放下手裏的酒杯站了起來,對周四四說:“周警官是吧?辦案似乎不是這樣辦的吧?不能隻憑他們一麵之詞就說我打了人,就要把我抓回去,那要是我說我沒打人呢?”
周四四一愣,還沒等她想好該怎麼回答的時候,韓楓已經推開門走了出去。他要幹什麼?周四四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來不及思索,連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