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成功交易(1 / 3)

“恩”天瑜慢慢的閉上眼睛。

“有什麼話要和他說的嘛?”蘇萱彤輕輕撫摸著天瑜的頭發。

“讓他好好地照顧他老婆就好!”

“傻孩子!”

風,糾纏著她們的頭發。有些涼,夏天快過去了。秋天,會是怎樣的呢?

晚上,天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站在公司的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轉身攔了一輛車,向步行街駛去。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步行街瑞德賓館的旁邊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築,與這燈火輝煌的華麗城市格格不入,霓虹燈也沒能將它照耀的明亮。它就像是個害羞的孩子躲在暗處看著別的孩子玩耍。天瑜站在門口,抬頭看著那門的上方那一塊匾。匾上是黑色的烤漆寫著“胭脂王古董店”幾個大字。大門開著,可以看見院子裏的景象。天瑜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進了大門,站在院子中央,這裏有點像老北京的四合院,正對著大門口的正房並排有五間屋子,門都開著,每個門上都掛著大紅的燈籠,房間裏都亮著燈。院子左右兩邊各有幾間屋子,隻是門都關著,也沒有開燈。天瑜順著青石小道向正中間的間屋子走過去,小道的兩旁栽了好多四季青,偶爾有幾盆花。很快天瑜進了屋子,正前方掛著一幅山水畫,高高的山,水從山頂流下來。奇怪的是山上沒有一棵植物,長時間的看著那幅畫的話會產生一種山在不停的轉動的錯覺,但是不管怎樣轉水卻始終不動!在畫的兩邊有一幅對聯,這對聯也很奇怪,上聯是:是黑是白終已過無需念,下聯是:是壞是好還在前無需厭,橫批是:前世今生。在畫的下麵是一張八仙桌,兩邊各放著一把太師椅。在天瑜的右手邊還有兩張小的八仙桌和三把太師椅。她的左手邊還有一個小的門,通向後院,但是後院也是黑黑的。和小門相接的一段牆,上半截是鏤空的木窗,可以看見裏麵的陳設,那裏放著幾個木架子,上麵陳列著各種各樣的物品,有古典的書籍、瓷器、金銀首飾等等,想來那裏就是進行古董交易的地方了。當天瑜正專心的看著裏麵的東西的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聲厚重的男音:“你終於來了!”把天瑜嚇了一跳,迅速扭頭,隻見一個中年男人站在自己身後,正微笑的看著她。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美麗的女人,手裏還端著兩杯茶。那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穿著一件黑色的緞料的長馬褂,袖口折著,露出一小段白色的裏子,黑白相襯的很明顯。留著寸發,濃眉大眼,眼睛炯炯有神,一字胡須。有點像魯迅先生,但是要比魯迅先生營養好,比他胖一些。胸前別著一條細細的金色鏈子,一端隱沒在衣服裏,大概是懷表之類的東西。他身後的女人大概有三十多歲,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旗袍,周邊用暗紅色的綢布鑲了邊,她皮膚白皙,烏黑的頭發在後麵盤著。柳葉細眉,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櫻口微微向上翹著,麵帶微笑的看著天瑜。她脖子裏戴著一條珍珠項鏈,在黑色旗袍的襯托下顯得那麼耀眼。旗袍的開叉隱約的露出她修長的腿,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包裹著她的金蓮。男人走過來坐在正前麵的太師椅上,那個女人在男人旁邊的桌上放了一杯茶,又走過來看著天瑜微笑著說:“坐呀!不用客氣!”天瑜看了看她,坐在右手邊的一張椅子上,那女人將另外一杯茶放在天瑜旁邊的八仙桌上,“請!”之後走到男人身邊站在他的身後,女人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你竟然戴上了它!”男人押了一口茶看著天瑜手上的鐲子笑著說。

“為什麼要那樣做?”天瑜瞪著那男人問道。

“嗬嗬!”男人扭頭看了看那女人,兩人相視一笑,回頭說:“別這樣看著我,你知道不是我做的。”

“那你為什麼要賣給她們玉鐲?”天瑜的語氣有了一點的緩和。

“我是做生意的,顧客要什麼我就出售什麼。買賣各有所需,這是很天經地義的事情!”那男人掀起褂子,翹起腿又將褂子放下。這時天瑜看見男人左手拇指戴著一個玉扳指,中指上戴著一個金戒指,右手上隻有中指戴著金戒指。

“難道你不知道因為這玉鐲已經有三個人喪失了性命嗎?”天瑜緊緊的皺著眉頭,她對那男人漫不經心的態度有些不滿。

“我知道啊!”男人笑著又端起茶杯押了一口茶說:“你怎麼不喝茶?這茶要趁熱喝比較好喝!嗬嗬!”

“我不敢喝!”天瑜脫口而出

“為什麼?”男人和身後的女人相互看了一眼,笑著問道:“難道你還怕我給你放迷藥?”

“我怕你放毒藥!”天瑜盯著男人說道:“我不認為閻(胭)王殿(店)的老板會有什麼好心腸!”

“哈哈!你也會怕死?”男人仰頭大笑,突然站起來目光冷冷的盯著天瑜說:“既然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還要來?那,請自便吧!恕我我送!”說完轉身和那女人就要從那個小門出去。

“等等!”見他們要走天瑜有些急,趕緊站起來。男人和女人停下來回頭看著她,她低下頭說:“對不起!我隻是小心行事罷了!”她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的喝了一大口,然後邊放下杯子邊坐下說:“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一切了吧!”

男人和女人又相互看了一眼,笑著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男人坐下來說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會告訴你的!”他剛把話說完天瑜的腦袋就昏昏沉沉的,眼皮重重的,渾身軟綿綿的,她抬手指著男人說:“你。。。。你們。。。。”沒說完就從椅子上癱了下去。男人和女人相視一笑,隻見那男人一揮手,場景就變了,天瑜躺在一間屋子的床上。之後古董店的大門重重的關上了,所有的燈籠都滅了,消失在城市中!

天瑜又站在一個大院子的門口,隻是這次的門是紅色的。門口有兩個石獅子,天瑜抬頭看門上方的匾,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可是那塊匾上的字卻模糊不清。天瑜好奇的推開門,在門口往裏看了看,裏麵的景色和古董店的景色大致相同,隻是比較亮,像是白天。天瑜猶豫了一會才進去,她來到院子裏左右看了看。就順著一條小道走,她感到很奇怪,因為這個院子裏除了這條小道以外再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小道的兩旁種了很多種花草,各種顏色,還有一些四季青之類的植物。周圍有稀薄的霧,看不太清楚遠處的景色,天瑜順著小道向前走了很久,來到一個月亮門前,她穿過門就停了下來,霧散了,出現在她麵前的是一條河,河很寬,在正中央有一個亭子,有一條走廊連到河的對麵。天瑜看見亭子裏有很多人,其中有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短卦子,但是天瑜看不清楚他的臉。在他懷裏依偎著一個女人,她穿著紅的的旗袍,烏黑的頭發盤在後麵,戴著金銀首飾。大大的眼睛,櫻桃小嘴,顯得那麼的嫵媚和妖豔。這時的她正笑著剝開一個葡萄放進那個男人的嘴裏,然後從左側的腋下掏出一條粉色的手帕輕輕地擦了擦自己的玉手,又將手帕掖到腋下,伸手又從盤中拿出一顆葡萄剝開。在那女人的左邊也坐著一個女人,和她的打扮大致上差不多,隻是旗袍的顏色是祖母綠的緞子,這個女人的側麵看的很有型,天瑜看著似乎有一點的熟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緊挨著這個女人坐的還有兩個女人,她們背對著天瑜,一個穿著棕褐色的旗袍,一個穿著棗紅色的旗袍,打扮都差不多。在那個男人的右邊還有一個女人,穿著玫紅色的旗袍,天瑜也能看見她的側麵。幾個人都圍著桌子在吃著水果。在那個男人的斜後方站著一個女人,一身黑色的旗袍,戴著象牙白的珍珠耳環和與之配套的項鏈,腋下壓著一個白色的手帕。白與黑相襯的很明顯!天瑜慢慢的向上看,當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她呆住了!她!她長得!怎麼會這樣?這個女人在唱歌,天瑜雖然聽不清楚她唱的是什麼,但是聽她所唱出來的聲音很好聽!在她身後有幾個丫鬟,站在那裏隨時準備著伺候這些人。

“如雪,別唱了。過來吃個水果吧!”依偎在男人懷裏的那個女人邊笑著將一個葡萄提到那個男人嘴裏邊對身後唱歌的如雪說道。如雪停止了唱歌,但是卻沒有立即就拿水果吃,而是有些膽怯的看著那個男人,見那個男人點了點頭才走過來拿了幾個香蕉和一串葡萄,又迅速的退回去,坐在亭子的邊上將那些水果分給那些丫鬟吃。坐在那個男人右邊那個女人說:“老爺,讓如胭也唱首歌吧!我們好久都沒有聽她唱歌了!”

“是啊!老爺!讓她唱一首吧!”其他的女人也附和道。那老爺扭頭看著懷裏的如胭,天瑜猜測他臉上肯定帶著笑容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如胭。

“哼!”如胭冷哼一聲說:“我現在隻為老爺一個人唱!隻在隻有我和老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才唱給他一個人聽!”說著如胭又白了那幾個女人一眼。

她們的談話對於如雪來說似乎根本沒什麼影響,她不搭腔,也不向他們看一眼,隻顧著吃水果或者和丫鬟們說笑,她似乎不和她們存在一個世界!

“嗬嗬!”天瑜終於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了,“好了!”那老爺站起身,如胭也隨著站了起來,還是在老爺的懷裏。“你們自己玩吧!我要回去先休息休息了,明天還要出去跑買賣呢!”說完就摟著如胭走了。見他二人走了,那四個女人也都站起來,天瑜聽見那個穿玫紅色旗袍的女人惡狠狠的看著如胭和那老爺消失的方向說:“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歌姬嗎!”

“就是!仗著老爺寵她就這樣拽!”那個穿祖母綠旗袍的女人附和道。

“咱們也走吧!看見她那樣我都沒胃口吃東西了!”穿棗紅色旗袍的女人拉著穿玫紅色旗袍的女人就走。當她們轉身時,天瑜看見了她們的臉,把天瑜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個穿棗紅色旗袍的人竟然是方鈺,而那個穿玫紅色旗袍的竟然是張思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當另外兩個女人也轉身時天瑜更加的不能言語了!那個穿棕褐色旗袍的竟然是汪正豪的老婆程可嵐,而穿祖母綠旗袍的就是潘昊陽的老婆紀雨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怎麼會在這裏?但那些人似乎沒有看見天瑜,一個一個的走了,隻有那個叫如雪的女人向天瑜站著的地方看了一眼!

這些人走後,天瑜看到的畫麵瞬間就變了。“張思穎”、“方鈺”、“程可嵐”還有“紀雨敏”四個人在一間屋子裏坐著商量事情。

“聽說她懷了老爺的孩子!”“張思穎”第一個開口

“沒有懷上孩子之前都那麼囂張的氣壓到我們的頭上了,現在還了得!”“方鈺”很氣憤的說。

“幹脆,我們趁老爺不在家將她除掉算了!”“程可嵐”惡狠狠的說著,恨不得現在就將如胭給除掉。

“對!”“紀雨敏附和道:“反正她隻是從歌廳裏買來的,比不得我們的出身。我想老爺也不會怎麼的!”

“可是那個如雪怎麼辦?”“方鈺”提醒道。

“她才沒有什麼威脅呢!你們沒看見老爺根本就不當她是姨太太!”“方鈺”很是輕蔑的說。

“但是我們也要得給她一點顏色看看!”“紀雨敏”咬牙切齒道。

“我有個主意!”“程可嵐”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於是她們幾人低下頭小聲的商量了一下,離開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陰險而得意的笑容。天瑜沒有聽見她們商量的內容是什麼,可是她很想告訴如胭這個消息,好讓她逃跑。可是她怎麼也找不到如胭,這時天瑜發現似乎有人在操縱著這些畫麵,就像是看電視劇一樣,它演到哪裏你就隻能看到哪裏,你隻是個觀眾而已!無法參與進去!天瑜正在著急著,畫麵突然又變了,她看見兩個男家丁和一個端著一小碗湯的丫鬟來到如雪的屋子裏,逼著她將湯喝掉,她的丫鬟為了保護她被那兩個男家丁給打死了!之後他們又走到如雪的身邊,一個將她摁倒在地上,另一個上前將她的嘴掰開,並示意那個丫鬟將湯給她灌下去。如雪拚命的反抗,將一些湯吐了出來。灌完湯,那兩個男家丁鬆了手,如雪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哭著在地上打滾,不停地咳嗽,甚至都咳出了血。在之後她躺在地上不動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結果她被毒成了啞巴!那兩個男家丁看著她躺在地上不再動彈,又拿出一條鐵鏈套在她的脖子裏,鎖在床杆上,做完這些,才和那個丫鬟陸續的出去。天瑜突然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不舒服,而她卻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早已流了下來!畫麵又變了,幾個男家丁押著如胭來到院子裏,他們將她吊在一個架子上,“方鈺”、“張思穎”、“紀雨敏”、“程可嵐”坐在如胭的麵前。“程可嵐”惡狠狠地瞪著如胭吼道:“給我狠狠地打!往死裏了打!”兩個家丁聽了這話過來一鞭一鞭的相互交替著打如胭。如胭不停地大聲慘叫著,不一會她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頭發蓬鬆,嘴角還流著血。臉上、胳膊上、腿上都是血!而“張思穎”和“方鈺”她們則坐在對麵看著這一切。“你們把她的腳給我砍了!”“張思穎”惡狠狠地指著如胭說道。聽見這話,一個家丁過來抓住如胭的腳,另一個則拿起斧頭陰笑著走到如胭麵前,高高舉起斧頭,狠狠的砍了下去!“啊!”如胭大叫一聲,來釋放自己的痛!如雪在屋裏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聽見了如胭的這聲尖叫,掙紮的想站起來,摔了幾跤後終於站了起來,她的臉色蒼白的猶如白雪,眼淚不停的流著,但是她又能為如胭做什麼呢?她已經成為了啞巴,並且也無法出去,如果可以她寧願衝出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如胭,寧願自己來替如胭受罪!

“怎麼樣?滋味好受吧!”“程可嵐”得意的笑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嘛!就欺壓到我們頭上了!我呸!”說著她起身走到如胭麵前,狠狠地捏了她的臉一下。瞪著她咬著牙說:“你是不是在想老爺回來救你啊?你以為老爺真的把你當成一回事啦?連你那個叫如雪的妹妹都出賣你,你也為還會有誰來救你?啊!”說完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你們去那些柴火給我把她給烤了!把她給我烤死!省的丟老爺的臉!”“方鈺”對這家丁發號司令!幾個家丁抱來很多的柴火放到如胭的腳下,點燃,熊熊的烈火烤著如胭,這樣加快了她的血流的速度。痛得如胭不停地慘叫:“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老爺回來一定會為我報仇的!你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