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條子的帶來下,來到一個雅間,推開門,隻見裏邊坐著幾個人,為首的一個中年人,肥胖的臉上一個很大的傷疤,本來就難看的臉, 顯得更加的難看,挺著啤酒肚正在跟一個服務員模樣的人糾纏著,見有人進來,使勁的捏了一把這服務員的屁股,哈哈的笑了起來。
令兩個人李浩也認識,一個是張二,令一個是光頭,沒想到這幾個人走在了一起,尤其是張二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居然會出現在這裏,看來是費了不少勁。
田龍跟李浩慢慢的走了進來,幾雙眼睛對視著,李浩知道眼前的這人,就是東市的江湖上聞名喪膽的刀疤朱天,這刀疤不僅僅是靠著有雄厚的財力,最主要的還是靠自己手段,可以說刀疤的手段十分的狠辣,當年刀疤闖蕩社會的時候, 靠著一把砍刀硬是不顧自己頭上的刀傷把自己的對頭砍死,也就贏得了刀疤的名聲。
李浩微微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田龍,波瀾不驚,麵對如此狠辣的人物,也是麵不改色,自己應該學學這樣的氣度。
似乎是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條子想打破僵局一般,連忙介紹到,“這位就是我的老板刀疤哥,”然後指著田龍跟李浩說“這二位是王氏集團的田龍,李浩。”
似乎是王氏集團的名聲,令刀疤的嘴角微微一動,牽動著臉上的疤痕也是跟著動了一下,說道“田龍,李浩久仰久仰,請坐。”
刀疤還是很客氣的讓座。
田龍跟刀疤坐下,李浩看著麵前的幾個人,除了刀疤以外,這光頭跟張二似乎很是害怕一般,雖然身後有刀疤坐鎮,但是看到李浩淩厲的目光也是不免害怕, 看來這兩個人已經被李浩打怕了,尤其是張二,現在自己的寶馬車子還在李浩的手裏,還以為找自己來算賬的,看著自己手裏的杯子不敢抬頭看李浩。
光頭也是有同樣的感覺,本來投奔刀疤是為了想搶回太陽酒吧,沒有想到這李浩居然跟刀疤做到了一起,心裏早就有些忐忑不安。刀疤看了看光頭跟張二,似乎看出了什麼,抬起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說道“你們兩個給老子滾出去,沒有出息的東西”。
李浩看著這個刀疤,知道在演戲,索性讓這刀疤演到底。光頭跟張二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此時屋子裏邊就剩下田龍李浩刀疤,還有就是條子。
酒菜很快就上來了,田龍看了許久,說道“刀疤哥,不知道叫我們哥倆來有什麼事情,不如明說。”田龍說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刀疤。
刀疤不愧是老狐狸,尤其是對李浩打了自己不爭氣的兒子 很生氣,但是有王氏集團的人撐腰,心裏多少有些顧忌,帶著比哭還難看的微笑說道“其實也是沒有什麼事情,隻是見到二位賭的豪爽,就想跟兩位喝一杯,怎麼樣,這個臉得給我吧。”說完睜大了眼睛看著田龍跟李浩,似乎田龍跟李浩要是說一個不字就立馬吃掉二人一般。
李浩知道這刀疤對自己有意見,看來自己也該說話了, 不就是喝酒嗎,自己的酒量自己很清楚,今天讓你這個刀疤見識一下什麼是酒神,迎著刀疤的眼神看過去,說道“刀疤哥,喝酒,沒有什麼不可以,我知道不久前我得罪了您的公子,還望多多見諒。”
刀疤聽到李浩直接就說出來這段故事,冷哼了一下,此時田龍不禁看向李浩,李浩知道田龍的意思,但是李浩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情,繼續說道“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既然我們來喝酒,不妨就用酒來解決問題。”
刀疤似乎很感興趣,看來這小子很上路,尤其是對於李浩很直接的沒有絲毫掩飾的話,很是欣賞,說道“夠爽快,夠直接我喜歡,”說完,衝著條子說道“去拿一箱子五糧液來,要正品的。”
條子出去了,就剩下三個人,刀疤繼續說道“小兄弟,既然你知道錯了,這可是你自願的,喝酒要有一個規矩,這裏我最大,我來立這個規矩”
刀疤說完,歪著腦袋看著了李浩想了想,說道“你叫李浩是吧,社會上傳聞你力氣不小,還封了一個什麼力王,既然如此,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先喝一瓶酒,”
看著麵前的刀疤,李浩知道這刀疤是故意刁難自己,要是一般人估計這一瓶酒就直接醉倒,但是自己可不怕,有著酒神一般的酒量,一瓶酒小意思,眼前的刀疤跟條子看起來也就是一斤多酒的樣子,自己一個人就能夠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