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王爵確實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了。讓我數數。”裴佑冽抬起手,手指在劉子禪那群人臉上一一掠過:“1、2、3、4、5、6、7、8、9、10。嗯,不多不少,剛好5隻狗兒,5隻貓兒。”
“你他媽找死!”這廂邊的其中一個脾氣火爆的,被裴佑冽氣得不行,一把推開身邊的女人,握緊拳頭,衝上去就要跟裴佑冽幹架,其他人也是一副要打架的姿態,恨恨的看著裴佑冽。
在他們心裏,這場戰爭,5對2,必勝。而一旁的李經理,默默的抹了抹腦門上的汗,根本不敢插言。
哪知道那人的拳頭還沒靠近裴佑冽呢,就被裴佑冽一把握住,然後反手一扭,隻聽“哢嚓”一聲,胳臂脫臼了。
“來來來,要打架是吧。你們一起上。爺我趕時間。”裴佑冽對著他們招了招手,然後迅速擺好擒敵拳的防禦姿態。
這也真的不能怪他們如此不了解裴佑冽的戰鬥力。因為裴佑冽一直在部隊裏待著,根本沒有時間也不屑在他們的圈子裏露麵,所以這群人根本不認識裴佑冽,更不認識一旁站著的,剛從美國回來的劉孤辰。
在他們的潛意識裏,劉孤辰雖然在旁邊一言不發,但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比裴佑冽更駭人。柿子挑軟的捏。所以他們都選擇攻擊裴佑冽,卻不想還是踢到了鐵板。
“等等。”在一旁的劉子禪突然發話了,他麵對著劉孤辰,譏笑道:“喲,這不是我們蜀言即將走馬上任的劉總經理麼!沒想到先在這裏見麵了。”
其實劉子禪早就看到了劉孤辰,從剛剛包間門打開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劉子禪一直在心裏等著劉孤辰尊敬的喊他“劉少”,對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因為現在,他是他的上級,而劉孤辰隻是劉家被放逐的兒子。而他也不會承認劉孤辰的身份,因為劉家的兒子,蜀人傳媒的繼承人,隻有一個,隻能是他劉子禪。可偏偏劉孤辰根本就不多看他一眼,不屑多說一句話,還讓裴佑冽如此羞辱他,和他的朋友。
看到劉孤辰,劉子禪就認出了他身邊的人是應該就是裴佑冽了,禹州軍區最年輕的上校裴佑冽,小時候見過幾次的,跟劉孤辰一樣令人討厭的裴佑冽。
剛剛還劍拔弩張的氣勢又消散了,眾人又都將目光都投向了劉孤辰。可是那個男人,還是連正眼都不給劉子禪一個,還是那麼高高在上的站在那裏,仿佛根本就不將眼前的一切放在眼裏。而裴佑冽,又恢複了一開始懶散的樣子,重新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劉子禪這出戲,又要怎麼演下去。
劉子禪沒有得到劉孤辰的回應,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尷尬與憤怒交替,他恨,恨劉孤辰明明就是個沒人要的兒子,憑什麼就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偏偏,劉孤辰那一身的氣勢,又狠狠的壓製著他,讓他顏麵盡失。
“你!”劉子禪終於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指著劉孤辰,生氣的對他吼道:“劉孤辰,現在我是你的上司,我現在就命令你,立刻從我麵前消失。”
劉孤辰扯起嘴角,似是輕笑。萬年冰山臉的劉孤辰,笑了。隻有裴佑冽知道,劉孤辰這是,怒了。
劉孤辰踏著步子,緩緩的向劉子禪走過來,每走一步,劉子禪的心就莫名的跟著抖一下。終於,劉孤辰在離劉子禪一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抬起右腳就是一個下旋踢,狠狠的踢在了劉子禪的膝蓋上,然後在迅速側身。劉子禪痛呼一聲,忍受不住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劉孤辰居高臨下的看著劉子禪,淡淡的說:“有時候,行動比語言更為有力,而你,已經失了先機。記住,這一下,隻為你今天的態度。”他又看了裴佑冽一眼,裴佑冽會意,三下五除二的卸下了剩下幾個剛剛還囂張不已的男人的胳臂,然後聳聳肩,一臉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