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座別墅的臥室中。
藤田與平田一郎站在房間內,看著麵前被捆在椅子上的二人,大笑連連,劉翻譯官和臥室內的五名全副武裝,持槍警戒的行動組成員的嘴角也是劃上了一絲笑意,他們知道回到日本的時間就要到來了。
尤其是將倆人綁架來的六名西裝男,也就是日本山口組,北海道行動組下轄某小分隊的六名成員,他們嘴角的笑意最濃了,要知道如果這次平田能帶著行動組目前的八十多人平安回到日本,他們六個就是首功一件。
平田一郎讚賞看著眼前一位三十多歲的某小隊副隊長,也就是剛剛在金杯車內被尊稱為副隊的西裝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平田笑著用日語稱讚道:“淺野,幹得不錯,怎麼樣,沒有被人發現吧?”
淺野副隊長立正低頭,“組長放心,我們的速度很快,絕對沒有一人發現。”
藤田在一旁用日語指著被綁在椅子上,都用黑色頭套蒙住了腦袋的二人笑著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就是袁桑和他手下那個秘書,陳傑吧?”
淺野副隊長楞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大概是。”
平田一郎走上前,高興的拍了拍參與此次綁架行動每一位行動組成員的肩膀,滿意的說道:“不錯,幹的很好,如果我們此次能平安回到日本,我平田一郎是不會忘記諸君今日所立下的功勳。”
六人同時雙手放於身體兩側,恭敬低頭,“嗨咦!”
“好了下去休息吧。”
平田說完,六人依次退了出去,不過那五名持槍警戒的行動組成員卻沒有走,劉翻譯官也沒有走,劉翻譯官沒有走大概是為了一會兒翻譯,畢竟袁明成可是不會日語的,而那五名行動組成員不走,大概就是為了嚇唬人的吧........
六人走後,藤田朝平田一郎點了點頭,隨後雙手背於身後,輕聲道:“平田,讓舅舅看看我的好朋友,袁桑吧。”
平田的目光掃向了身旁點頭哈腰的劉翻譯官,劉翻譯官見狀,趕緊彎腰鞠躬,說了一句日語,翻譯成中文大概就是,“請平田太君放心,小的知道該怎麼辦。”
這劉翻譯官身材高挑,麵容白淨,可惜......就是心術不正,你說你喜歡幹點什麼不好,非喜歡給人家當狗,瞧瞧這低三下四的勁兒,抗戰那會兒,祖上指定沒少出二狗子和漢奸。
劉翻譯官一路小跑的走出了臥室,臨走前還不忘記跟臥室內有槍的五位皇軍打了一個招呼,但他這屬於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行動組的皇軍們根本連正眼都懶得看他一眼,說句不客氣的,這幾間別墅,裏裏外外,上上下下幾十口子日本皇軍就沒一個人瞧得起他,有幾個脾氣不好的,動不動對著他就來一句,“八格牙路。”
對此劉翻譯官還隻能狂抽自己大嘴巴子賠不是.......當然了,一般都是皇軍們親手上去抽大嘴巴,抽一個劉翻譯官道一句歉,抽一個道一句歉......
其實如果可以,劉翻譯也不想幹這些低三下四的事兒,但沒辦法,自打他為了幾萬塊錢來給藤田當短期翻譯官後,這就注定了他必須一條路走到黑的命運,尤其是現在這個情形,要想取得一線生機,要想不坐牢,他隻能死死跟緊這些皇軍們的腳步,若是自己把人家伺候的不順心,說不好鬼子們一腳就能把他揣進人民警察的懷抱......他能不低三下四好好伺候人家嗎?
唉,當漢奸也不容易啊。
目前別墅的太君們,也就藤田能拿他當個人看,完事兒劉翻譯官可能是太害怕,所以藤田把他當人,他自己不把自己當人,非要往狗的那個角色上靠攏,這下好了,藤田最近使喚他也跟使喚條狗似得.......劉翻譯表示很受用,恩,看樣兒這家夥骨子裏就是個當漢奸的好貨色。
劉翻譯官跑出了臥室,過了不到兩分鍾,去廁所接了一大盆的涼水走了回來,平田遞給了他個眼神,劉翻譯官心領神會,下一秒,隻見劉翻譯拿盆的雙手用力一舉,“嘩的一下”直接把整盆的涼水潑在了昏迷不醒的二人身上。
涼水和昏迷的二人始一接觸,便把捆在椅子上的倆人澆醒了,渾身一個哆嗦後,隨即兩聲尖叫發出。
“哎呦臥槽,涼死老子了!”
“啊嚏,媽的,這怎麼又被人給潑了......今兒跟液體犯衝是吧,這也......”被頭套罩住臉的袁明成忽然趕緊有些不對勁,“哎,等會兒,怎麼這麼黑啊,哎!我怎麼還動不了了,誰把我給捆上了!!”
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袁明成在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便發現自己被人給捆凳子上了,一個勁兒的嚎叫,一個勁兒的掙紮,藤田和平田就這麼笑眯眯的看著他嚎,絲毫不做任何阻攔,反正這裏也是郊區,人跡罕至,說句老掉牙的台詞,你今兒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臥槽,袁明成你怎麼也在這兒,媽的,你被人捆上了,我特麼怎麼也被人給捆上了,這誰啊?贏哥,老蒙,小軍,你們在嗎,是不是跟我開玩笑呢?今兒不是愚人節,別鬧哈,趕緊給我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