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故事(2 / 2)

李田點了點頭,“差不多,他的母親很寵他,父親也是一樣,他惹下的所有禍事都在暗地裏被他那身居高位的老父擺平,母親也一直在為自己兒子惹下的禍事東奔西走,他能有今天,很大程度都是因為他的慈母仁父,但.......”

李田沉沉的吸了一口氣,“但有句話說的好,惡有惡報,報應很快就來了,我記得,就在三年前,也就是惡少二十七歲的那年,那個一直很寵溺他的母親病死在了床榻上,惡少雖然是惡少,可他也是人,他也有人的感情,就更不要說是自己生母病死的這件事。”

李田望著遠方,微微仰起了下巴,“我記得那個時候的他很痛苦,特別痛苦,所以他就把自己的痛苦都發泄在了別人的身上,他母親病死的第三天,他就去青樓喝花酒了,嗬嗬,”李田笑著道:“可他卻因為和另一位達官顯貴的公子搶一名姿色出眾的妓女而發生了衝突。”

“本就喝的醉醺醺的他,借著酒勁兒,再加上平日裏已經無法無天的勁頭,竟然在衝突中不小心拔劍砍死了當朝光祿卿的公子。”

聽到這裏,錢明光忍不住發問道:“後來呢?他的父親還是用自己的力量救下了他嗎?”

李田搖了搖頭,“沒有,這一次他的父親沒有管他,也許是因為自己妻子剛剛逝去,兒子便又惹出了這般大禍的生氣,也可能是因為這些年他給那個惡少擦屁股都擦的疲了,更有可能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兒子已經徹底失望。”

“很快,這件事情便被捅到了陛下的那裏,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官差抓到了牢獄中,而他的父親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抓走,在惡少的呼救聲中,那位李大人很是幹脆的扭頭回了自己的書房,不想再去看他,監獄中,惡少那位身居高位的父親也沒有去看過他一眼,就連衣物和食物都沒派人給他送過。”

“惡少就在陰暗潮濕的監獄中詛咒自己的父親,五天後,判決結果下來了,惡少被判充軍塞外十五年。”

大漢律:殺人者,償命也。

如此便可知,李田故事中所講的那個惡少身居高位的父親,還是出麵了,要不然,那個惡少又怎麼可能會被判充軍塞外而不是砍頭呢?

李田的故事仍舊在繼續著。

“得知自己被充軍,惡少心中對自己父親的恨意更是積累到了一個頂點,就在那極端仇恨的心理下,惡少踏上了充軍之旅,這一次他被發配的很遠,被發配到了一個非常窮困落後的邊塞小城。”

李田的雙眼蒙上了一層水霧,聲音也多了幾分哽咽,“那裏.......叫祁城。”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李田伸手指向了自己西北方的位置,“一直從那個方向騎馬走上三個月大概就能到了,那是位於雁門郡最邊緣的一座要塞,城裏有兩千守軍和五萬百姓。”

錢明光順著李田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瞳孔中多了幾分的不解和困惑,他不明白在這種時候,李田為什麼要給他講這樣一個不著邊際的故事。

可很快,他就明白了李田的用意。

“剛剛到達祁城的時候,惡少非常囂張,依舊抬出了自己那天天在心中咒罵的老爹,甚至在抵達祁城的當天還要求當地的守將去見他,給他請安,恩,出乎預料,守將去了,不過他不是去請安,他的脾氣也不可能去給手下的一名頑劣公子請安,那位四十多歲飽經風霜的大胡子將軍,再見到惡少的第一麵,便痛打了他一頓,把他打得很慘,他告訴惡少,這裏是軍營,沒有什麼長安貴公子,隻有士兵,隻要是士兵,那就要聽他的話。”

“惡少很不服,可祁城不是長安,他也不再是李太常的公子,他隻是一名被判充軍的罪犯而已。”

說到這裏,李田突然笑了,“至於那個將軍,他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表麵上看起來很嚇人,經常時不時的就打罵士卒,可實際上卻是一個好人,惡少被他打完的當天,他就派人給惡少送去了藥品,不過還沒完,在惡少罵罵咧咧的上完了藥後,第二天他就被那個大胡子將軍拉出去訓練。”

李田扭過頭,望著錢明光,“就像你剛來的時候,被周興訓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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