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重生一般,不僅僅所有的傷口都已經愈合,就連內傷帶來的疼痛都全部消退。孫子文能感受到身體的每一個氣孔都在以一個驚人的速度在吸收著四周的天地力量,並將其直接納入自己的先生之源。起初當孫子文發現之時,還有些驚慌,因為直接將天地之力納入先生之源就好比直接將渾濁的河水往裏灌。先生之源的吸收是一個剔除雜質,隻留下純淨力量的過程。可當他回過神之時,竟然發現這些天地之力竟然無比純淨。類比下來,以前自己修行之時所吸收的天地力量仿若就是在一湖泊之中尋一股清泉,然後用發絲般的孔吸收。所以說,修行難,難於上青天並無道理。拋去那些偉大的命格,和有奇遇的家夥,哪一個得道者的先生不是年過半百?此刻,孫子文感受到一江春水正往先生之源裏洶湧灌溉,源源不斷。當他回過神之時,連忙將氣孔封閉,以阻止與天地的聯係,生怕自己因此爆體而亡。雖然他的通境底子很紮實,但目前的先生之源可容納不了如此龐大的力量。想到這兒,他不禁有些得意,頓時想起了小說中那些主人公摔下山崖因禍得福修行一日千裏的故事。不禁歎自己的氣運果然很好,照這樣的修煉速度下去,別說是薑女,就算是墨塵又能如何?對於那個家夥的怨念,其實相較於比寧昊更深。作為一個養尊處優的二世子,其實心裏傲的很。向來比自己更有臉的家夥看不慣,否則當初在贏了雲中天之後也不會如此大肆羞辱他。墨塵這種一上來假裝沒劍的丟人樣子,在他看來其實就是為了表達我要以無劍羞辱佩劍之人。這種膽敢比自己還有二世子得家夥,他孫子文怎麼能放得過?……不對,這個世界線不對!我他媽不是死了嗎?那種燒掉自己骨頭的感覺還是如此清晰!孫子文一驚,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慌忙四顧四周。隨後在看見某個女孩之後,他又立馬倒頭睡去……又和上一次,他覺得自己打開的方式有問題。可當他掐了一手自己,發現很疼痛之後,孫子文叫苦不迭地又翻身起來。他以前看的一些亂七八糟的小說,總是會以這樣的情景開頭。醒來之後,發現坐著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與此同時她還焦急地大喊著一個不認識的名字。“可別真是啊……有些話我還沒能對她說出口啊。”孫子文摸著自己胸口祈禱道。隨後他的視線再一次向那位少女望去,忽然覺得她的側顏有些熟悉。一時間,他心猿意馬,心說自己什麼時候認得這麼一位漂亮的姑娘。一位高挑少女正在離孫子文不遠的河邊,鞠一捧清澈的河水,正在以此洗臉。這是一位難得的美人兒,以自己這樣遊遍百花叢的風流少年郎來判斷,這姑娘就算是當花魁都屈尊了,排在第二位的自然是北域小公主。但這第一和第二隻差,雖沒雲泥那麼誇張,但這中間差了一百個薑女是沒問題的。即便是那傳說中令北域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尤物,在自己看來也不過如此。此等美人,就算是天上真的有所謂仙女,恐怕也難分其秋色。想到這兒,孫子文不禁有些黯然。以前自個的教習先生,教他《詩經》得時候,讓他學會背誦“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自己總是說這些酸唧唧的詩人,都是窮掉牙的家夥,沒錢去青樓見那伊人,隻好說出伊人在水一方這種鬼話。但現在孫子文不禁悔不當初,一拍自己的大腿,感歎道:果然隻有在水一方的姑娘,才稱得上伊人啊。而且若是自己當初要是多讀些詩文,豈會像這樣一般隻會土鱉地說道:“這他媽的美爆了。”……還是讀書好啊!孫子文垂頭喪氣,然後從這隨意鋪的草席上起身,躲在草叢裏,又繼續留著哈喇子偷窺著這位美人。渾然忘了自己是不是死了,還是穿越到了一個鬼地方。隻不過當孫子文越看著她的側臉,心裏就止不住的冒寒氣。他總覺得這位“高挑”得美人兒自己在哪兒見過,莫非是自個前世情人?孫子文胡思亂想著……可隨著美人兒開始正經地梳妝,並且立正自己的發簪之時,孫子文立馬沒了之前的猜疑,沉浸在這美人兒完美的容顏之中。美人兒的側顏透露著些許鋒利,但著偏偏給她的陰柔之美多了絲魅力。她帶著銀色四葉草耳環,與漂浮著金黃色光點很好地映襯。她雖紮著發尾,但劉海卻依舊任其落下,孫子文認不得這種妝容,隻是覺得自己好像在某本古籍看見過。她全身白衣,白裙,素白色。裙子上點綴著孫子文從未見過的花瓣圖案,以及清水線條,頗具一絲神性。她腰間插著一柄折扇,腳底是素白的布鞋。忽地一陣銀鈴聲響起,和這位高挑美女同樣穿著的少女從河的另一邊跑來,她們的歡笑似乎有一種魔力,或者說她們的穿著有一種魔力讓孫子文鼻血止不住流下,孫子文痛恨罵道:“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居然穿成這樣。”這些女孩雖然同為白衣,隻是這上身的白衣更像是兩根白布條隨意搭著。白布條交叉錯開,以此簡單地遮住了少女們的胸脯,然後然後係在脖子後麵。和那位高挑美人兒不一樣的是,她們並未戴著銀色耳環,而是在脖子上戴著由金子與寶石相串在一起的項鏈。她們圍繞著那位高挑的美人兒,就像是嘰嘰喳喳的麻雀。但這落在某人的眼裏卻是難得的風景,姑娘們未遮衣物的雪白後背就這麼無心地裸露在某登徒子眼裏。孫子文捏住鼻子,想要轉過身,生怕自己在這麼下去就要鑄成大錯。可旋即看見的一幕竟令他驚呆,竟說還有這樣的橋段?所有的女孩都紛紛揚起了頭,閉著眼,湊向那位高挑的美人兒。這個姿勢,別說是孫子文這樣的花中老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在幹什麼!果然,那位美人兒在忸怩了一下之後,雨露均沾,個享芳澤。就好像是變成了幾百年那個發現新大陸的男人,孫子文高呼世間原來還有這麼刺激的事。忽地,就在這時,傳來了一聲鍾響,古鍾被敲響了。少女們不約而同地朝鍾聲的方向望去,然後肅穆地行禮之後,輕聲吟誦著孫子文聽不懂的頌詞。可那頌詞落在孫子文耳朵裏,卻變成了一副畫卷。他在此地遇見了命中注定的女孩,滿心歡喜地隔著河伸出手拉著對方,那位美人兒拉住了他的手指跳了過來,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羞紅。日光下,神國裏的鍾聲開始想起,古老的神明開始在日盤中顯現出巨大的身影,金色的瞳孔裏燃燒著金色活氧。他們在日盤之下吟誦,像是在這對年輕人施以祝福。孫子文擁抱著對方,聞見了祝福的花香。孫子文不禁有些歡喜,嘴角掛著愜意的微笑。可就當他準備和對方吟誦頌詞之時,忽然有人叫著他的名字。“孫子文……孫子文!”孫子文醒來,迷迷糊糊之中看見了一位高挑的美女,她正低下頭觀察著自己。雖然不是洶湧欲裂,甚至還有些平。但孫子文絲毫不在意這點。美人兒,美人兒,美就行了。他又羞澀又緊張,心想穿越之後不禁撿到絕世修為,還倒貼一個絕世美女。劇情演的太快,讓反派怎麼活?隻不過這劍鋒般的長眉,以及向來冷冰冰的眼神,無論怎麼掩藏也蓋不住得傲氣與劍意,感覺是個熟人……孫子文連滾帶爬朝著後麵,虎軀一震,菊花一緊。“沒想到你醒這麼快!”這位遠勝褒姒得尤物冷冰冰地問道,即使是關心也是那麼麵無表情。這麼說起來,她剛才雨露均沾之時的忸怩反而更具風情。“你……你……你他媽……我,我他媽……”孫子文言語不清,恐慌極了。“我什麼?”尤物皺眉。“我操……你他媽娘爆了!”隨後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出醜,以及什麼之類的,孫子文連忙改口,又爬了過來說:“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美極了,這身衣服很稱,我感覺你這樣穿蠻有魅力的。”說完,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