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留張靈上官賞駐守吳郡,自己則是帶著陳宮並一萬步卒,繞開神亭嶺,沿著雷澤河域,直撲丹徒。
一路急行軍之下,三日之後傍晚,劉辯大軍趕到了丹徒,這種速度,可以說是快到極致了!馬不停蹄的趕到丹徒之後,劉辯下令大軍在城外修整一晚。
自己則是帶著陳宮,在十多名精英護衛之下,入了城。
丹徒郡守太史慈帶著一眾統領方才趕到城門口,劉辯和陳宮已經是並肩走了進來,“末將不知主公來臨,懇請主公治罪。”其身後一眾統領也是一同跪下請罪。
劉辯哈哈大笑著上前將抓住太史慈結實的胳膊,爽朗的笑聲頓起,“哈哈,子義快快起來,所謂不知者無罪,快快起來。”嘴上說著,將太史慈扶了起來,又示意後方統領站起身來。
“長話短說,本王此次過來,要聽聽子義你對孫堅此番攻伐建業的看法。諸位,一同進驛站說吧。”
驛站距離城門口不過兩裏路範圍,換做後世單位,不過一千米罷了,分分鍾趕到驛站,驛站衙役什麼時候見過如此多的大人物,嚇得腿腳發抖,說話哆嗦,隻把太史慈氣的靈蓋冒煙,“你這廝怎的如此無能!”
陳宮笑著推搡了太史慈一下,道:“子義,主公威名如虹,他一衙役,有所驚懼也是正常,若是不害怕,那才是不正常,你說是也不是。”、
太史慈也不過是臉上難看一下罷了,得了台階也就順著下來了。
“主公,請用茶。”太史慈從衙役手裏接過茶水,雙手奉送到劉辯身前。劉辯開玩笑說道:“幾日不見,子義脾氣見長啊。”
太史慈麵色尷尬,陳宮在旁戲謔的道:“想必是子義將軍看著惡來他們在前殺敵立功,自己苦守著丹徒縣城,鬱悶的吧,哈哈……”陳宮撫摸著下顎胡須,像是一隻老狐狸盯著羔一般,那神情看上去尤為奸詐。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陳宮一個多麼衣冠楚楚的儒者,跟著劉辯時間久了,竟然也染上了‘歪風邪氣’。
劉辯咳嗽一聲,太史慈和陳宮當即收起玩笑言語,嚴正起了態度。
劉辯先是看了眼陳宮太史慈,又抬目環視四周統領,放下茶杯道:“諸位,今日本王趕來丹徒,乃是心係建業之事。本王與孫堅此人打過交道,此人心懷大誌,勇猛非常,其麾下良將眾多,更有張昭、孫紹為其前後出謀劃策。
相信以子烈、李賢二人之能,守住建業乃是沒有絲毫問題,但是本王現在,想將孫堅並其麾下一眾良將謀臣,一同收入麾下,為本王效力!”
劉辯直接是將自己的意思,開門見山的說了個明白。
堂中各種倒吸涼氣的聲音,嘶……
首先是陳宮出列道:“主公,孫堅此人胸懷大誌,又是一頂天立地之人,其麾下雄兵數萬,更有良將數人,除非捏住其命脈,否則即便以死相逼,想必孫文台也難有投降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