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搖頭道:“這個鉛筆和我一點兒關係沒有,你想要販賣權,隻能自己去和糜家兄弟談,你犯不著和我說啊。”
蔣國羽嘿嘿一笑道:“主公,您看這話說的,他糜家還能不聽你的話?隻要您……”
未等其說話,劉辯一翻白眼,頓時讓蔣國羽將剩下的話咽到了肚子裏,糾結半天,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蔣國羽啊,這種事情,你還是按照正常規矩來辦事兒,聽明白沒?我相信,你的誠意到了,糜家兄弟不會拒絕你的。若是他們不同意,你就多開一點條件。好了,沒別的事情,你就趕緊去找糜家兄弟商量去吧。”
劉辯三言兩語之間,就將蔣國羽打發了。蔣國羽灰頭土臉的離開,走出大院之後,麵色發苦,暗道自己真的是腦袋瓜子壞了,這種事情怎麼能來找大王呢?
要知道弘農王可是天下出了名的公正廉潔,今日大王沒有治自己的罪,已經是很給自己的麵子了!越想後背的冷汗越多,蔣國羽步履匆匆的離開,一路低著頭狂奔,終於是走出了泗縣城,蔣國羽的內心方才平靜下來。
次日,蔣國羽帶著禮物,來到了徐州州衙——彭城。走進彭城,街道兩邊的繁華,讓蔣國羽一臉的欣賞,忘卻了昨日在劉辯身前的尷尬,那副我是大王小舅子的身份再次躍然臉上。
來往百姓見蔣國羽昂首闊步的走在官道正中央,滿臉的囂張高傲,大家紛紛以為,這個人怕不是個傻子!
什麼人膽敢在官道上走著,還如此囂張?不多時,城中的巡防隊便是走了過來,伸手攔住蔣國羽問話,“你是何人,可是彭城內人士,不知道這官道,尋常人走不得嗎?”
巡防隊領頭的正是之前的掌良令保興。
保興此人乃是劉辯親手提拔為千人統領的存在,便是一般官職被保興高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蔣國羽卻是鼻孔朝天,絲毫不以為意的道:“莫非你看不出來,我並非你口中所說的尋常人等嗎?”
保興在彭城之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橫的人,嗬嗬笑了笑道:“哎呦,那你給我說說,你是什麼人?”
蔣國羽嗬嗬一笑,“我告訴你,你給我挺好了,我便是蔣國羽!怎麼,怕了吧?”
蔣國羽仰麵朝天,等著圍觀眾人的驚呼之聲,等了半天,卻是沒有絲毫反應,不禁低下頭,掃視四周,卻是見到保興眾人正環手抱胸的嘲笑自己一般,“怎麼,你們不相信?”
保興嗬嗬冷笑一聲,道:“你便是那蔣國羽,又能如何?”
蔣國羽囂張的麵色一愣,為之語塞,未等其腦袋轉過來,保興已經是斷喝道:“給我拿下,押進大牢,拘禁五日,以儆效尤!”
就這樣,堂堂弘農王大舅子蔣國羽,就這般被保興押進了大牢!將蔣國羽押進大牢之後,保興來到了州衙,向龐統稟告了此事。
龐統得知這個消息,一笑置之,誇讚保興道:“做的好,我會給主公為你邀功的。”
保興嗬嗬笑著搖頭,道:“主公不要怪罪我就行了,我豈敢邀功。”
蔣國羽的小小插曲過去,龐統的眉頭重新皺了起來,保興見狀疑惑的道:“士元(龐統字),可是有何為難之處?”由於龐統之前偷偷入伍,最早跟著的便是保興,二人的感情十分的好,更像是兄弟一般。盡管如今龐統已經貴為彭城郡守,對於保興,卻是並無見外。
龐統搖頭,眼睛緊緊盯著地圖,道:“保興啊,你說,這個戲忠屯兵在外,我們如何才能把他趕走,然後拿下沛縣呢?”
龐統也許是真的沒辦法了,方才問起一個小小的千人統兵,保興來到地圖之前,大致的上下觀看一番,道:“士元啊,這個戲忠一向以穩重著名,我們或可在這個上麵,多花點心思。”
“何解?”龐統轉過頭,問道。其實龐統對於保興之言,根本沒有抱著多少希望,隻是出於禮貌性的詢問一句罷了。
保興伸出手,指著沙盤模擬的地圖道:“如今蕭縣已經被取,夏侯惇死守蕭縣之後的卡寨,我們或可派一縷奇兵,由蕭縣,穿過九龍山,空降沛縣!另外,當由典韋將軍,並武安將軍,領著大部兵馬,正麵逼近沛縣!兩相結合疑惑之下,或可給奇兵創下機會!”
聽完此計,龐統麵色一亮,隨後拳頭一拍桌子,恨聲道:“若是我們的士卒能夠真的實現從天而降就好了!”
“士元,這一點,我們未必不可以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