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眼下,你們能夠集結的士卒有多少?”為首的甲九神情鄭重的道。
“回先生的話,我們被袁熙架空日久,眼下還能幫我們的兄弟,隻怕……”甲九左手邊,一個年歲約莫四十歲的老者,皺著眉頭道。
甲九看向此人,此人名叫王典,乃是此前鄴城行軍使,也是能夠統領一千人馬的存在,類似於後世的禁衛軍統領,也是袁紹的近臣。所以,他這等和袁紹極其容易走近的人,自然是袁熙首要招攬和鏟除的人!
隻是,王典乃是袁尚的鐵杆支持者,無論袁熙如何對其功利引誘,愣是巋然不動,王典不僅於此,還聯合一眾親密好友,一同反對袁熙,這袁熙如何能忍,所以,鄴城內,連同王典一起支持袁尚的人,盡皆被其用各種手段給排擠了出去。
“諸位,眼下大王的兵馬已經是列陣城外,那袁熙死活不城門迎戰,若是我們能夠從城內接應,不日,便可攻下鄴城,屆時,在場諸位,皆是功勞之臣!再說,大王眼下領地擴張速度極快,一定會大肆啟用有才之士。諸位,大王能否快速攻下鄴城,便取決於諸位啊!”
甲九語重心長的對王典眾人說道。
的確,這一番言語,的確是讓王典眾人心裏燃起了火花!
弘農王擴張速度如此之快,正是用人之時,王典若是能夠助力劉辯拿下鄴城,日後便是有功之臣,便是以後直接升為鄴城郡長,也不是不可能!
王典眾人皺著眉頭,左思右想之下,約莫過了一炷香之久,王典忽然驚叫一聲,哈哈而笑,一眾人等見其如此神情,紛紛轉頭看來。
“先生,我想到了一人,或者,他能將此事完成、”王典雙眼放光的看著甲九道。
甲九也甚是開心,試探的問道:“王典你所說的,可是鄴城牙門將朱法治?”
王典根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神秘的秋香堂先生竟然是知道朱法治!朱法治此人,便是鄴城內,也已經是有著很多人忘記了。
但是,曾經朱法治此人可是接連救過袁紹兩次性命的人,但是,後來因為幫田豐說好話,惹惱了袁紹,便是被袁紹一擼到底,成了個光杆司令,但是,其麾下部眾,如今大都已經成長為了鄴城內大大小小的統領、偏將。
若是能夠說動朱法治,那拿下鄴城,還真的不是問題。
“先生怎麼知道此人的?”王典試探的問道。
甲九皺著眉頭,道:‘朱法治此人,性格乖張,不易控製,若是其不願合作,隻怕……’
對此,王典哈哈大笑道:“先生多慮了!朱法治乃是我的師兄,情誼甚好,曾經他更是私下裏與我說過,若是能夠效力弘農王,那當是平生快事!他若是不將自己好好偽裝一下,隻怕有性命之危!”
甲九聽完,心中一愣,暗道原來如此!這個朱法治,倒是一個頗有城府之人,便是連秋香堂的兄弟都被他瞞了過去。
“好,既然王帶軍有如此把握,那我現在就去尋這朱法治。”甲九嗬嗬笑著道,剛說完,門口響起了一聲喊叫,“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