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卒伸手將那古老的令牌接到手中,仔細觀摩起來,想著這個令牌怎麼那麼眼生,沒有見過啊。再觀看一番,那士卒頓時麵色發白,握著令牌的雙手都是顫抖起來,哆哆嗦嗦的往劉辯麵前遞。
劉辯嗬嗬笑著將之收回來,嗬嗬笑著道:“不知道這個令牌管用不管用呢?”
那士卒麵色難看,但還是堅定的說道:“不行!”對此,劉辯和蔣芳顏二人相視無言,要知道,自己手裏這個令牌,可是劉辯那個年代最炙手可熱的東西啊,而且看方才這個士卒的麵色,他分明知道這個東西代表著的是什麼。
“小子,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劉辯不死心的追問一句!
“小的不知,但我隻知道,任何人等,不得擅自入內,皇親國戚,一視同仁!”那士卒堅挺著胸膛,直視前方,堅定無比的說道。
劉辯看著這個士卒,很是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樣的,你能夠如此忠於職守,也定然是一個有抱負,有操守,有氣節的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告辭。”說著,劉辯便是摟著蔣芳顏走出了北海學院。
走出來之後,蔣芳顏掩嘴偷笑,劉辯不禁伸手掐了一下蔣芳顏的翹臀,道:“你是不是屁股癢癢了?要老夫你給鬆鬆筋骨”
蔣芳顏聽到這句話,毫不示弱的挺起胸脯上兩團傲然雙峰,往劉辯身前頂,挑釁似得說道:“來啊來啊……”
蔣芳顏可是不管周圍那些人們的怪異的眼光,但劉辯還是很在乎自己顏麵滴,不禁‘咳咳’兩聲,落荒而逃。
看著劉辯調皮的背影,蔣芳顏掩嘴偷笑了一番,隨後追了上去。
從北海學院出來,劉辯赤蛟戟之中的菱形令,當即出現了一聲呼喊,正是呂布的喊聲。劉辯暗想,這個呂布倒是一手好本事,不過才一天,就能把貂蟬給哄好了,不簡單,不簡單。
“芳顏,走吧,奉先準備好了。”劉辯一抓蔣芳顏的蔥白小手,話音未落,兩個人已經是消失不見!
眨眼間的功夫,劉辯和蔣芳顏便是重新來到了呂布的小院子外麵,“奉先,我來啦,趕緊出來吧。”
說著,內裏走出了兩道身影,卻是呂布單手抱著貂蟬,二人齊步而來,劉辯愕然的看著呂布,問道:“奉先,你這是?”
呂布不好意思的道:“弘農王,貂蟬非要陪著我一起,說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她都願意陪著我!”
劉辯聽完,翻了翻白眼,暗道:我以為你小子有多麼會哄人呢,沒想到也是個半吊子,委曲求全的貨。
既然貂蟬和呂布二人的心意已決,那劉辯自然沒什麼好說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上路吧。”
眾人自然沒有意義,不知道劉辯用了什麼手段,呂布幾人不過在刹那間,便是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在劉辯、呂布、蔣芳顏、貂蟬的前方,有著一條曲徑小道,彎彎曲曲的往上麵延去。
在山道半腰,有著一個巨大的碎石墩,坐落在道路旁,上麵滿是裂痕,裂痕之中,偶爾還有些許小青蛙從中蹦躂出來,一派古老無比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