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窗外的情景,但是看那剛剛蒙亮的光線也知道,這天,怕是要亮了。
“媽了個八字的!還不趕緊起來,小兔崽子你找抽啊!趕緊起床給老子幹活去!”
隨著一聲暴喝,這間陋室的破門被一隻大腳從外麵狠狠的踹開了,頓時蕭然感覺一陣刺骨的寒風灌了進來,同一時刻,一個身著一身鮮亮錦衣的老頭怒眉瞪眼的背著手從外麵走進來。
蕭然趕緊一骨碌身從床上跳起來。但是遺憾的是,這身板和以前自己曆經千險練出來的身板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這一動作,居然沒有做到原本的那般流利。
“小兔崽子,還他媽的給我挺屍裝死,大爺我抽死你!”
那老頭看蕭然居然還賴在床上沒起來,不由得火氣,背著的雙手一現,一隻手上居然拿了一支烏黑梢的小皮鞭。
“啪!”淬不及防之下,蕭然的身上被皮鞭狠狠的抽了一下。
疼,火辣辣的疼!
蕭然一時沒反應過神來,他現在正在全麵接收蕭狗剩元神裏殘存的記憶。
“咣當!”正在這時門又開了,一個中年婦人風一般的闖了進來。
那婦人闖進門後立即撲倒在蕭然的身上,任那老家夥手裏的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抽打在她的背上。
“二管家,你就饒了狗剩吧。他昨天晚上幹活幹到很晚,早上才沒有起來。”那中年婦人擋住了那二管家的鞭子後,又扭轉身來抱住那老頭的大腿,苦苦哀求。
誰知那二管家卻依舊是不依不饒。
“哼!我管他睡得有多晚,天都快亮了,還不起來幹活。我就要打死他!”
那中年婦女還是在苦苦的哀求。
“二管家,你就行行好饒了狗剩吧。他畢竟是將軍的骨血。。。。。。”
“哼!將軍?我說張九娘,我勸你還是不要癡人說夢了。什麼將軍的骨血,將軍認他嗎?將軍知道他是誰啊?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一個賤奴。。。”
“啪!”
那二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話,隻聽一聲爆響,一塊青灰色的板磚正好結結實實的砸在了他的腦門子上,頓時,一股鮮血就從他的頭皮處湧了出來。
二管家呆了一呆,抬頭看去。
隻見那蕭狗剩正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麵前,對自己是怒目而視,在他的手裏還緊緊的抓著一塊青灰色的板磚。
娘的,這板磚還真沉啊,比自己平時用的那塊沉多了。
那二管家呆了半響,終於回過神來了,立即一捂自己的腦袋對著蕭然就是一聲嗬斥。
“你,蕭狗剩你居然敢打老子,你是不是活膩歪了,老子叫人來整死你。。。”
“砰!”
二管家的話還沒有說話,腦門子上就又挨了一板磚。
蕭然歪歪斜斜的站在那裏,手中的板磚舉得老高,那模樣就猶如又回到了當初在街頭和人搶地盤時拿板磚拍人的刺激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