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寒風老祖看到地下躺著的那位黑皮黑臉的少年的時候,他簡直都要吐血了。蒼天啊,大地啊,過往的各位神仙啊,不帶這麼玩的,我如今最怕的就是這小子,你就讓這小子出現在我麵前,你這不是玩我嘛。
的確,如今韓風老祖剛剛恢複到了結丹一層,最懼怕的就是這小子了。雖然說這小子被掌門人的捆仙索給捆住了手腳,可是誰知道是不是這小子玩的什麼花樣了。這樣子和自己要避寒功時,韓風就覺得這小子背後一定有高人,因為在韓風老祖無意間釋放神識打算施展神識壓迫的時候,無意中感覺到了一種似有似無的元嬰老祖的神識存在,所以韓風才一直沒敢使用神識壓迫來對付蕭然。看來,韓風認為這黑皮小子千萬不能惹,就那金黃小獸自己都不是對手,就更別說是再來一個元嬰老祖了。
所以韓風很是忐忑不安,這小子是真的被抓住了,還是玩的花樣?
其實這韓風是被蕭然嚇怕了。不過想想也是,一個結丹老祖被一個煉氣小修給生生打敗,那能不心存恐懼麼?
尤其是蕭然見到是他就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竟然還衝他打招呼:“嗨,你還好嗎,我的朋友?”
韓風一個沒站穩差點沒坐在地上,他趕忙關好密室的門,幾步來到蕭然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見到韓風來了,蕭然自然是不必擔心了,隻見他舒服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怎麼不能是我?小爺我今天心情不錯,來你這寒冰穀轉轉。”
韓風聽了都快哭了,你去哪裏轉不好,你單單來我這裏轉。他現在巴不得這小子趕緊走人。他現在是越來越懷疑這小子背後有高人了。對,沒錯,一定是高人在暗中幫忙那天這小子才能戰勝自己,若不然自己堂堂的接到那老祖又怎麼會被一個煉氣小修打敗?一定是有高人!這樣一想韓風就更加不敢惹蕭然了。若是殺了蕭然,背後那高人出來,我那天被打敗的事情不就敗露了嗎?眼下正是自己要競選副掌門的時候,可不能讓這小子抖摟了實情啊!
寒風老祖偌大一個結丹老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一旁正和蕭然綁在一起的歐陽馨兒有些好奇,問道:“喂,臭小子,你在這裏還有熟人啊?”
那天晚上由於光線的原因,歐陽馨兒竟然沒有認出韓風來。當然了,韓風老祖此時內心慌亂竟然也沒認出歐陽馨兒來。若不然,這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了。
蕭然笑道:“熟人?哦,是我老家的一個親戚,論輩分該叫我叔叔的。大侄兒,你還猶豫什麼,還不趕緊放開我們啊!”
盡管蕭然很希望和美女就這樣一直捆下去,捆他個天長地久才好。可是老是這樣捆著也不是事,自己到這裏來還有殺父之仇未報。
韓風老祖躊躇了片刻,思索了片刻,決定還是放了蕭然。一來這小子自己惹不起,還是不要惹的好,二來這小子不管是為了寒丁草還是為了寒晶珠而來,那和自己都是沒關係的。自己身為刑法堂的長老那是再清楚不過了,說什麼受光儀式,才一盞茶的功夫,這純粹就是騙人的。一點小恩小惠做給眾人看,自己享受大實惠。一想起這件事來韓風心中就不痛快。一百年前韓風可是親眼所見,受光儀式後掌門人韓光獨自一人躲在密室中盡情享受著寒晶珠寒光帶來的靈力滋養。所以這寒晶珠隻能放光一盞茶的功夫,這純粹就是曆代掌門人自私自利的表現。等我韓風以後坐上掌門人,哼哼!
當然了,如今最要緊的不是做什麼掌門人,是趕緊將這黑皮小子放了,若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奸淫女修的事情,那自己爭取副掌門就會受到競爭者的攻擊。這是萬萬得不償失的。
於是韓風想通此節,法訣一掐,那捆仙索頓時鬆弛下來。蕭然和歐陽馨兒這才算是分開。
驟然分開,身體頓時輕鬆了許多,但是不知為何,在這一刹那,歐陽馨兒竟然對那種淡淡的男人味道有些不舍起來。她滿懷眷戀的偷偷瞥了一眼蕭然,卻豈料蕭然也正偷偷的看她,並且看的位置還相當的明確,頓時窘的小丫頭是滿麵通紅,急忙用手遮擋住自己那惹眼的高山。
“你,你看哪呢?”歐陽馨兒俏臉緋紅,嬌羞的垂下頭去。
蕭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不是他孟浪,隻是一直深在懷中,難免對那山包心懷向往啊。就好比你每天都去爬山,難道你心中就不想看一看這山的全貌嗎?這純粹是一個登山愛好者的純自然表現,所以你不能說咱沒有文化素養耍流氓吧?
那韓風對蕭然甚是客氣,他的儲物袋被蕭然扯走,此時身上又帶了一個儲物袋。隻見他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個小布袋,說道:“這布袋中裝的是一千棵十葉寒丁草,你拿去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