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然估計還是後者的可能性大,因為就在蕭然一怔之間,那亂發飄舞的老者已經全然覺察出了蕭然兩人的存在。
“誰?野獸?”那老者似乎很警覺,蕭然兩人腳步如此輕微,他居然都能夠發覺。看來修為肯定高深莫測。
“呼!”一道拳風向蕭然所在處衝擊而來,蕭然急忙使出虛無縹緲閃躲過去,躲得是挺瀟灑的,但是問題是蕭然忘記了身邊還有一個人,還是一個和自己拉著手的人。於是。。。
“哎呀!”杜驕煙一聲驚慌的嬌呼,結結實實的摔倒在了地上。但是她被某人抓住的手卻下意識的抓的抓的更緊,以至於某人也不得已跟著摔到了。兩人的手這才算是分開,不過。。。
蕭然重重的摔到在地上,不過迎接他的卻並不是堅硬的沙石地麵,而是一具軟綿綿溫香可人的嬌軀,觸碰上去,竟有一種令人柔軟的舒適感,尤其是蕭然的兩隻手,非常敏感的感覺到覆蓋在了兩座軟綿綿的事物之上。這東西柔軟挺拔,柔弱中竟帶有一絲堅挺,堅挺中又帶有萬分柔情,蕭然好奇之下竟然無意識的隨手捏拿了兩下。咦,這是啥呢,好舒服,手感不錯,我看看。。。
“哦!”杜驕煙隻覺得自己胸前的兩座傲人的蓓蕾被兩座沉重給深深的覆蓋,隨即,一陣大力襲來,竟然有種被人揉捏的感覺,於是,她慌忙抬頭看去。。。
兩人四目相對,隨即又不約而同的低下頭去。鏡頭一轉,兩具黑白分明的軀體在緊緊相擁,一雙黑乎乎的大手正結結實實的覆蓋在了兩座傲人的山峰之上。並且尤為引人注意的是,那兩隻大手還時不時的揉捏兩下,那兩座本是劍拔弩張的膨脹瞬間在黑豬手大力的揉捏下變了形狀。
“哎呀!”杜驕煙終於發現自己的寶地居然在不知不覺間被人侵襲了,頓時慌作一團。
蕭然也意識到了自己不請自入毫不客氣的動了人家家裏的東西,急忙慌張的撤回自己的黑豬手,胡亂的看向杜驕煙的臉,急促的解釋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蕭然覺得自己有些醉了。鏡頭下,此時的杜驕煙,竟然難得的呈現出一副別樣的小女兒風姿。隻見她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霎時漲出了紅暈,紅暈點點,猶如片片桃紅,雲鬢微散,目含水意,檀口輕啟,胸脯隨著呼吸起伏有致,竟是蘊含著一種別樣的水的風情。
蕭然立即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熱火在自己的心底湧起。再看眼前那微微開啟的香檀小口,竟似索要一般。又帶著幾分渴望。蕭然再也無法自持,漸漸的,他的頭低了下去,他的唇沉了下去,兩個饑渴的唇也在漸漸的接近。。。
杜驕煙的心髒不分節奏的跳作一團,盡管是突然發生,心中毫無準備,但是杜驕煙卻敏銳的感覺到,自己不但不討厭這種行為,反而,隱隱約約有種些許的向往起來。
他,他要吻我嗎?這,這就是親吻嗎?
兩顆心沉了下去,在同一時刻跳成了一個節奏。那四片朱唇也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
“你們在做什麼?”突然一聲大吼震響兒耳邊,竟然猶如驚雷一般。杜驕煙頓時驚醒起來,輕“呀”了一聲,急忙慌亂的一把推開蕭然,從地上爬起後捂著臉蛋躲在了一旁。
日你個仙人板板的!蕭然心中恨不得將那搗亂的家夥祖宗十八代都給罵個遍!不帶你這樣辦事的,你早不喊晚不喊,偏偏在小爺我最要緊的時候喊,日你仙人板板的,你誠心啊!
不過罵歸罵,還是先趕緊起來的要緊。誰知道來者是敵是友,親個嘴真要把命弄丟了到真是件不值得事情。
蕭然急忙從地上爬起,舉目望去。
果不其然,來者就是那個長頭發的老者。如今離得近了,蕭然看的更清楚,那老者,頭發蓬亂不堪,顯然已經粘連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洗過,更是有多少年沒有修剪過。再看那張臉,日你仙人板板的,你是正常人嘛,你不會撒泡尿自己洗洗啊,也實在是太髒了,根本就看不出原本的臉色,隻見那老者臉上的滋泥足足有兩寸後,蕭然估計自己一拳打上去都未必能傷到這人的皮肉。
不過顯然這不是個正常人,隻見他目光迷離,眼神渙散,一看非癡即傻。
果不其然,那老頭見蕭然再看他,流著哈喇子自言自語道:“咦,這不是野獸,野獸哪有會親嘴嘴的,他們會親嘴嘴,難道他們不是野獸,是人?”
蕭然一聽,真是啼笑皆非。看來這個老頭還真不是正常人,隻不過這是個封閉的山穀,一個瘋顛顛傻乎乎的老頭出現在這裏,他到底是何人呢?蕭然心中也不禁畫上一個疑惑。
那老頭在瘋癲的自言自語:“不對,不對。他們不是人。他們若是人的話,那豈能飛的下來呢?他們應該是鳥,隻有鳥兒才能飛的下來和我玩的。不對,也不對,鳥兒是不會親嘴嘴的啊,可是他們方才確實是在親嘴嘴的啊!”
“哼,都是你!”一旁的杜驕煙聽得滿臉通紅,忍不住狠狠的給了蕭然一個大大的衛生眼,嬌嗔道。
而蕭然則惱怒的看向那可惡的老頭,若不是人,小爺我該占的便宜都占了,日你個仙人板板的!
那老頭在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嗯,也不對。看來他們不是人,也不是鳥。那到底是什麼呢?莫非,是鳥人?”
蕭然一聽差點氣得吐血,你才是鳥人,你全家都是鳥人!
可是那老頭還沒完,他又將自己否定了。隻見他一個勁的搖頭,道:“不對不對,還是不對。這個黑色的應該是個鳥人,我見過黑色的鳥的,嘎嘎的,很討厭的。可是那個白色的不是鳥啊,對了我問問她不就是了!喂,那個長的白白的,你有鳥嗎?”
老頭話一出口,杜驕煙立即臊的滿麵通紅,嗔怒道:“你真可惡,登徒子!”
蕭然也是啼笑皆非。你說從哪裏跑出來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啊,有沒有人管啊,他家大人呢?
“登徒子?我不是登徒子。你為什麼這樣說我呢?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不是鳥,而我非要講你是鳥,所以你生氣了?那這樣的話我跟你道歉!這位白白的鳥你別生氣好不好!“
杜驕煙一聽也是氣的無可奈何,這是個瘋子,你和他講道理有什麼用處?不過貌似這個瘋癲老頭並沒有惡意,這才使兩人稍稍放下心來。
蕭然覺得這個老頭蠻有趣的,於是也稍稍放下了戒心,饒有興趣的說道:“喂,老頭,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那老頭一聽蕭然的問題愣住了。他眯著眼睛皺著眉頭思索了許久,最後終於開口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叫什麼,我也不知道。”
蕭然一聽,知道這老頭是真傻,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看來若是想從他口中問出這裏的情況來更是不可能了。
不過令蕭然意外的是,當他問起這山穀中的情況是,那老頭居然還知道一些!
“這山穀挺大的,但是卻上不去。我想要飛上去,那上麵有東西擋著,我也飛不上去!”
蕭然聽罷心中一動。看來這是個封閉的山穀,上麵還設有陣法,這老頭大概也曾經想過要出去,結果卻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