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王華的表演,大家都不覺得怎麼樣,可第二天下午,李義卻滿懷激動的宣布,吳鳳對王華的印象挺好!
項立歎到:“真沒想到吳鳳的品味竟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你懂什麼,吳鳳本來就是個不尋常的女孩,非常之女就得用非常手段!”李義在一旁指手劃腳,仿佛在指點江山。
“她也太非常了吧、、、、、、哎,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項立還是覺得挺納悶,弄的王華心虛的不敢插話。
“吳鳳說了,禮拜六晚上去小雪家玩,叫我們也過去,大家輕鬆下、、、、、、”李義還沒說完,項立就開始搖手了,“我不去!明顯一個燈泡,還不如呆家裏看電視。”
王華一聽受到邀請,簡直樂瘋了,他知道多一個人自己就多一份膽,“不去可以,小雞雞留下!”
“媽的!這不是強人所難嘛!”看著項立那一臉無奈,王華和李義更樂了。
星期六的下午,王華就開始打扮了,洗了個頭,可找不到一件幹淨的外套,原來他冬天的外套隻是換著穿,到第二年春天天氣變暖才會一起拿回去給老媽洗,六七雙襪子也換完了,他發現李義也好不到哪去,趕緊去項立那找了雙。
那晚的會麵,大部分都是李義、吳鳳和小雪在聊,項立當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態,看看電視,翻翻小書,偶爾也插一兩句,王華則是一受審的模樣坐在凳子上,身板挺的筆直,兩手放在漆上,掛著一臉的假笑。
“王華平時話就不多,一心思都放在學習上。”李義實在看不下去,趕緊出來打圓場,嚇的看電視的項立差點從椅子上摔倒,媽啊!王華平時話多的象唐僧,你他娘的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項立的眼神讓王華臉上的假笑變的更假,隻有李義繼續厚著臉皮與她們糾纏。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五個人見麵的機會越來越頻繁,項立似乎對自己燈泡的身份並不反感,有時無聊還主動要求去,這樣,他這個臨時燈泡就成了固定的,照著兩對戀人其樂融融,王華也由原來的話不多漸漸的多了起來,最後原形畢露,好多時候成了他的專場彙報會,吳鳳對這點尤其讚賞,覺得這個男人挺有內涵,懂得東西多。
那是個月明星稀的寒夜,當聚會散場後,王華照例護送吳鳳回家,由於冷,兩人靠的很近,雖然吳鳳的身上沒灑香水,可王華似乎能聞到一種女性獨有的幽香,他覺得自己的內心有種難以壓抑的躁動,等到吳鳳家樓下時,他實在按耐不住衝動,一把把吳鳳摟進懷裏,嘴巴就往她臉上拱,嚇的吳鳳趕緊把臉埋進了他懷裏。
“你——你幹什麼!”吳鳳緊張又害羞的說道。
“我——”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完?”
“恩——”王華拚命點頭。
“來,我們到那輛吉普車上說,這裏經常有我爸的同事經過,看到了不好。”吳鳳拉著王華的手摸進了一輛吉普車。
兩人一進吉普車的後座還沒坐下,王華就乘勢把吳鳳抱在了膝上,“你、、、、、、”吳鳳還沒說出第二個字,嘴巴就被王華的嘴巴封住了,吳鳳咬緊牙關,王華隻好在她的嘴唇上亂舔一陣,等他的欲火熄滅後,兩人默默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吳鳳輕柔的說:“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家吧。”
下車後,王華緊緊的拉住吳鳳的手不放,吳鳳低著頭說:“很遲了,再不回去,我媽要擔心的。”王華無奈的鬆開手,目送著她上了樓梯,然後才一路狂叫的回到李義處。
其他兄弟不知道是受到李義和王華那滋潤般的初戀感染,還是按耐不住心中對女性日趨強烈的渴慕,總之對玩牌還有其他活動皆失去興趣,紛紛尋找自己追求的對象,那架勢可以與大躍進時大煉鋼鐵相媲美,空氣中洋溢著對女性的讚美,由於有王華的成功經驗作為借鑒,第一封求愛信無不以做朋友為幌子,格式都以保證書或請假條為框架,因為這些是他們最拿手的,信的內容力求用詞簡練、表達模糊,李義和王華組成緊急評審委員會,審議和修改通過一封封義正詞嚴的求愛信,自此,一場*般的求愛行動正式展開,最苦的莫過於項立,由於有長期的燈泡經驗,針對這次大規模行動,他成了專職郵遞員。
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求愛成功的理所當然要請客喝酒,可失敗的由於心裏不痛快,也自己出錢,叫上人陪喝,可謂到處煙霧繚繞,酒氣熏天,人仰馬翻、、、、、、這下可好,早操缺席、上課缺課、逃課、打架、有幾個膽大的甚至把老師養的雞鴨都偷來當下酒菜、、、、、、反正那陣子,王華一夥兄弟把一輩子該幹的壞事差不多都幹了,老師立即對這夥害群之馬進行嚴密監視,發現其中的頭馬就是王華,李義的班主任對這位複習生可謂咬牙切齒,有種除之而後快的感覺,在他的堅持和努力下,隨著學期的結束,王華被當做不受歡迎的學生,取消了在這個學校複習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