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看到大象慘淡的樣子，郝建可以說是神清氣爽，還專門去做了個大保健。
本來正坐在辦公室，嘴裏叼著根牙簽，回味三號小娘皮的滋味。這小妖精，就是帶勁，小蠻腰一幹直哆嗦。下次過去還點她的鍾。
想著口水都流了出來，一字馬、倒劈掛外加甜甜的麼麼噠，郝建想到這，頓時渾身饑渴難耐。
“郝總，不好啦！”一名狗腿子風風火火的跑進來，“我剛才發現，大象把《親密》放到網上賣啦，張俊現在正在貼吧打廣告呢。”
郝建不情不願的轉過來，連嘴裏的牙簽都沒拿，直接輕蔑的說:“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呢，看你那著急樣，不就是放網上賣，讓他賣，瞧你這點出息。”看樣子根本就沒把這當回事。
確實，這根本就不算個事。
張俊他們也是瘋了，居然想通過網絡售書，如果說剛開始他還很重視張俊的話，現在他則覺得張俊他們很可憐。
起凡做為業內首屈一指的出版社，自然是早就試水網絡，不過起凡的試水是以失敗告終。
那次試水，可以說是集結了起凡那年所有的暢銷書，還有大量明星作者，就這樣的全明星陣容，居然折戟沉沙，飲恨敗北。於是之後起凡再也沒關注過網絡市場。
不僅如此，那次事件也給起凡的高層帶來一種觀念，那就是網上售書是一個陷阱，誰進誰死。
這也同樣是其他出版社的觀點，畢竟那人力還有物力投入，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玩的轉的，也就是起凡有錢有勢，有資格去試下水。
不過它失敗了。
連起凡都失敗了，大象會成功麼？隻要是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知道，絕不可能。
大象要人脈沒人脈，要資金沒資金，甚至連個人才都沒有，它憑什麼成功？
如果說起凡是一艘航母的話，大象不過就是一艘漁船。還是古代的。
在郝建眼裏，大象就是一個笑話而已。
繼續舒服的窩在椅子上，嘴裏叼著牙簽，美滋滋的想象著陳文哭著求他，張俊下跪認錯的場景。想到這，郝建就想大笑幾聲。
不過，這個世界有一個詞叫做奇跡，雖然不常有，但是它存在。即使發生奇跡的概率小了點。
墨菲定律告訴我們，無論一件事的發生概率有多小，它一定會發生。
就像等公交一樣，也許你等了半個小時公交都沒來，但是在你走後它就來了。這樣的低概率的事情發生，隻能說倒黴到家了。
起凡花了大量人力物力都沒有打開網上市場，也許就在它撤走之後，網上市場就打開了。
生活往往就是這樣操蛋，偏偏你還得過。
“郝總不好啦！《親密》……咳咳，《親密》”剛剛走出去的狗腿又跑了回了，而且神色慌張，滿臉的驚恐。
似乎有什麼恐怖的事情發生。
“成天咋咋呼呼的，你還想不想幹啦！告訴你，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有的是！”郝建拍案而起，語氣非常不善。顯然是動了真怒。
他已經決定，要是麵前的家夥拿不出合適理由，馬上就讓他滾蛋。
“《親密》的銷量到了二百萬啦！”狗腿語速飛快。跟郝建也有不斷的時間，他知道要是不趕快說的話，以後就沒機會說了。
“什麼？！”郝建大吃一驚，“你剛才說什麼？”
“剛才大象出通告說，《親密》的銷量已經到了二百萬！”
得到確認後，郝建咬牙切齒的說:“不可能！一定是炒作，對，一定是他們的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