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昕失去了理智,畢竟才15歲、她哪裏會想到這是一個陷阱,她眼裏閃著淚光,心好痛、好痛;一直欣賞的人原來是這個樣子.....
鄭思寒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劉雨昕,他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辜,他像野獸一樣怒吼著;“我跟誰對質講理去?”
他從樓梯下麵跑到謝甲魚等人麵前指著他們說道;“你讓我跟他們對質?你讓我跟他們講理?”
他回過頭又看著劉雨昕吼道;“我能說清楚嗎?他們都是所有事情的作者、他們編的,你叫我跟他們對什麼質、誰來聽,又有誰來信?”
“是不是叫他們來聽、叫他們來信?沒用的劉雨昕。”鄭思寒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他抱著頭,慢慢的蹲了下去。
劉雨昕看著鄭思寒痛苦的表情、聽著她憤怒的聲音,終於忍不住哭了 。
她來到張浩身邊,哭紅的眼睛流露出被欺騙的神情;“你記得昨天下午對我說什麼了嗎?你說把鄭思寒叫來一起玩,說什麼搞好同學之間的關係;我今天把他叫來了,卻是這樣的結果?這難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搞好關係?,我後悔為什麼當時沒有聽鄭思寒的話。”
張浩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吱吱嗚嗚的說了半天;“我..我真的是想跟他和好做朋友的嘛;你..你也看見了..我是不是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過什麼話嘛,我那知道他有這麼多的仇人,更不知道他偷過謝甲魚東西..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就不會叫謝甲魚來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古人雲;“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承認了道個歉,以後別再這樣做這不就結了,我相信謝甲魚肯定會原諒他的;然後大家快快樂樂的在一起那多好啊。”
張浩邊說邊瞄著蹲在地上的鄭思寒,他的眼神充滿了喜悅、充滿了得意,好像在說;“看你以後還怎麼笑,看你怎麼死;跟我鬥?好戲還在後麵呢。”
劉雨昕擦了擦臉頰的淚水,撫了撫遮住眼睛的頭發;“聽你這話好像鄭思寒真的偷了謝甲魚的東西一樣,你有證據嗎?”
張浩忙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噢,我可沒說、我說這話是在勸他,有沒有證據我哪知道,這得問他們兩個當事人。”
劉雨昕罵道;“什麼我說的,陰險小人、王八蛋、少在這裝,三歲小孩都聽得出來..你拿我當白癡啊.....”
張浩這時給謝甲魚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讓他過來解圍。
謝甲魚心領神會的走了過來,顯出一副同情的樣子安慰著任在抽泣的劉雨昕;“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居然跟這種人交朋友;他不配做你的朋友知道嗎?”
劉雨昕擦去了遺留在臉上的淚水,她盯著謝甲魚、眼神極其冷酷;“他不配做我的朋友?那誰配做我的朋友?”
她環顧了所有同學一眼之後眼神又落在了謝甲魚身上;“難道你配?我跟你說,如果鄭思寒不配的話;那你就更加不配了。知道為什麼嗎?我告訴你吧!打第一眼看見你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頭寬額窄、長相畸形;從外表就可以看得出你是集陰險、喜歡搬弄是非、說人閑話於一身的爛人。”
謝甲魚聽到這裏在也聽不下去了,他的頭快被氣炸了;他目露凶光、拳頭握的咯咯直響;如果不是要顧全大局的話他肯定撲上去教訓劉雨昕了,他知道、這麼一鬧整個害人計劃就要泡湯;於是他鬆開拳頭忍了下來忙說道;“喂喂喂!我說劉雨昕,你這人怎麼好壞不分呢你?我看你受委屈好心來安慰你你反而這樣的罵我?
劉雨昕不削的說道;“誰需要你安慰?我巴不得你離我越遠越好,最好是永遠不要看見你,還想跟我做朋友..這輩子都不可能。”
謝甲魚咬著牙忍耐著;“我有說要跟你做朋友嗎?你幹嘛這樣自以為是?別以為自己長有幾分姿色就了不起,就覺得所有人在圍著你打轉,還一廂情願的覺得所有人都想跟你做朋友;你也太自戀了。”
謝甲魚確實是想討好劉雨昕的,那知被劉雨昕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他惱羞成怒才說出上麵的話來。
劉雨昕聽到這裏,臉上沒有一絲生氣的表情;還殘留有淚水的臉微笑了起來;“你現在心裏是不是很恨你爸媽呀!恨他們為什麼把你生成這幅模樣,為什麼不把你生得好看一點;所以你很自卑對不對?”
她揉了揉眼睛繼續說道;“再說了、我自戀總比你自卑好,你的自卑讓你的心靈扭曲了;所以你看不慣別人比你好、比你強,所以你嫉妒別人、所以你才說出這種心裏不平衡的話來,說什麼我自以為是,說什麼我一廂情願....”
謝甲魚臉上的肌肉抽動著,一雙死魚眼狠狠的盯著劉雨昕;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哼..哼..我自卑?我嫉妒別人?那你說說看我怎麼個自卑法了,我嫉妒誰了?”
劉雨昕一臉的無奈表情;“我真的很質疑你的理解能力,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也難怪、就你那點智商我理解你,自卑我剛剛說過一次就不在解釋給你聽了,我可不像你,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有時間你就問問你的好朋友張浩吧!他可能比你的智商要高一點,能理解我剛剛說的話。”劉雨昕瞄了張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