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子這樣要求,顧忠清也沒有辦法。
隻能點頭:“微臣明白。”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次日雞鳴,顧忠清起床早朝。
朝堂之上,果不其然,劉將軍就提到了關於有逆賊假借經商之名,串通外敵,意圖賣國。
聖上一聽,龍顏大怒,嗬道:“將逆賊帶上!”
隨即,就見沈穆然被押解著,上了朝堂。
雖然在押解回來的途中被壓迫了數日,但是他還是保持著一貫的鎮定從容,唯有發型微亂。
聖上坐在高位,壓著怒氣,問:“大膽狂徒,居然假借經商之名,通敵賣國,該當何罪?”
沈穆然抬頭,沉靜的眸子一如以往,淡然道:“草民不才,做不了通敵賣國之事,還請聖上明察。”
劉將軍隨即道:“聖上,此人說話一派胡言,微臣已經查明了他的身份,就是前朝皇帝的遺腹子,怕是心裏一直在記恨著聖上,才會謀劃這一切,企圖謀逆造反!”
說著,他還讓人呈上證物,供聖上查閱。
“放肆!”聖上看著明晃晃的證物,拍案而起,“如此大逆不道之人,馬上拉下去,斬首示眾!”
“是,聖上,微臣遵命。”劉將軍低著頭抱拳,嘴角浮現陰險的笑。
就在此時,顧忠清忍不住上前說情:“聖上,此事僅憑劉將軍一人之言,怕是難以服眾,是否再詳查一番?”
劉將軍大聲反駁:“右相,你可不能因為此人是你的女婿,就有所偏頗啊!”
此話一出,震驚朝堂,眾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議論。
“啊?此人是右相的女婿?不會吧!”
“那劉將軍也是右相女婿,豈不是大義滅親?”
“這要是問罪的話,右相怕是難脫罪責啊!”
聖上也沒想到,這件事還牽扯了右相,忍不住皺眉,沉聲道:“顧卿家,這件事,看來你需要好好跟朕解釋一下了。”
顧忠清忙道:“聖上,微臣的女婿隻是普通的生意人,一直以來都是勤懇做事,低調做人,並沒有半點謀逆造反的心思,此事必有隱情,還請聖上明察。”
還沒等聖上發話,劉將軍又反駁:“造反的人一般在被抓的時候,都不會承認自己是造反的人,他承認的話,豈不是傻?”
隨即,又抱拳稟告:“聖上,微臣以為,君無戲言,這個逆賊就該馬上拉下去,斬首示眾!”
聖上皺眉,看了一眼跪在堂上的沈穆然,又看了一眼滿桌案的證據,沉凝半響後,厲聲下了死命:“來人,把逆賊拉下去,午時在菜市口斬首示眾!”
“聖上三思啊!”顧忠清跪了下來,祈求著。
但是,聖上已經下了決定,不會再改,站了起來,說:“朕心意已決,退朝!”
隨後,拂袖離開。
劉將軍看著跪在朝堂之上一臉絕望的顧忠清,忍不住上前,嘲諷道:“嶽父大人可要保重身體啊!”
說罷,他大笑著,離開了。
待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太子才走到了他的身邊,說:“右相,辛苦了,剩下的一切,就交給本宮了。”
顧忠清忙不迭問:“那太子殿下,微臣還需要做其他什麼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