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蘇璿走後,那黑衣男子……
不,應該是林野,他從外麵進來時,司徒烈正坐在VIP病房的房間裏看雜誌。
司徒烈見他進來時,隻是瞟了一眼,便勾起唇笑道:“你跟她說了什麼?這麼快就讓她改變了心意?”
林野掩上門,就坐到一邊的沙發上,伸展了手臂,平放在靠背上時,翹上了二郎腿時,不羈的笑道:“編了個故事,說你愛的女人給你爸當了老婆,跟她說的時候,煽情了一點,她就感情用事的相信了。”
“這麼快就信了?”
“是啊,很快就信了,還馬上就母性泛濫了。”
司徒烈嗤之以鼻的笑道:“所以說思想像白紙一樣的人,騙起來最沒有成就感,說什麼都相信。不過,重名利的人,可以用名利拖垮他,重感情的人,用情感來折磨他。一個人看重什麼,什麼就是他的弱點。你做得很好!”
林野變換了一個坐姿,改放了一下雙腿架放的位置,勾起唇角來一笑:“應該的,這種事情的現實版本對我們來說如過江之鯽,信手拈來的編來哄人,真是太容易了。隻是,紀寒做夢都沒有想到,他輸得這麼快。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蘇璿就被你追到,他要知道了,會不會氣歪鼻子了?”
“誰知道呢?”
司徒烈斜起唇來,嗤之以鼻的笑。
司徒烈對蘇璿的追求,是因為一個賭局。
一個星期前的一個聚會上,他們談到女人隻是玩物,隻認錢不認感情。有人就提起蘇璿,說這個女生喜歡紀寒很多年了,為紀寒做了很多事情,不管什麼人,隻要看她注視著紀寒的眼神,就能看出她用的是真情。
司徒烈不冷不淡的笑了一下,晃動著手裏的酒杯,說,“如果一個男人向一個女人借錢,再深再純的愛也會打個折扣吧。”
這句話竟然被身後的紀寒聽到了,他竟一臉賭氣道:“那我就打個賭,我馬上去向她借錢,如果她毫不猶豫的借了,你的跑車就是我的。反之,我的座駕就是你的。”
一向穩重又喜怒不外露的司徒烈居然同意了這個賭局。
當紀寒外出二十分鍾後折回,將手裏的三千塊摔在桌子上時,一臉得意的對他們說,這可是她全部的積蓄。
由此,他得到了他的跑車。
他將車鑰匙交給他的時候,勾起唇角,算是笑了一下,“我承認她對你是真心的,但這真心麵對誘惑時,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堅定不移情真意切了。”
沒有女人是經得住誘惑的,你誘惑不了,隻能說明你的誘惑不夠。
蘇璿出現在紀寒為女朋友慶生的PRATY上時,身邊的人就對司徒烈說,這就是喜歡紀寒的女生。不管紀寒交多少女朋友,她都默默等待,甚至隨叫隨到,這一次,我們故意訂了她們店裏的甜點,就是想看看她對紀寒為別的女生慶生,她有什麼反應。
而後……
而後的事情,我們就都知道了。
隻是司徒烈沒有想到,追求這個對紀寒情真意切的女人,僅僅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追到了手。容易到沒有一點成就感,但卻著實的感到快意。因為,如果光明正大公布他和她在一起的消息,紀寒那種得意得到世間真情的快意表情,會比被人狂扇耳光還難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