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烈,我們兩家即將成為合作關係,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掂量你讓我難堪的代價。
這個男的,看上去衝動又易怒,可他懂得利用手中的籌碼。
“為了一個賤女人,就跟我和我們集團作對,你付得起代價嗎?”
紀寒冷漠起來,也懂得運用手中的底牌。
“不值得!”
司徒烈居然笑了。
紀寒也笑,諷剌的笑。
商戰……,交手的不一定是敵人,但為了利益,敵人也會變成朋友。
司徒烈也不過如此,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為自己的後路使上絆子。
可司徒烈接下來的話,硬是將紀寒氣得半死。
他說:
“你沒有與我聯手的資格,更不配當我的對手。你根本……不值得我豎你為敵,更不值得我與你為友。”
他淡然的笑,變得極其輕視:
“真不明白,蘇璿怎麼會對你一心一意這麼多年。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你隻是利用她滿足你虛榮心,你根本不值得她為你掉一滴眼淚。”
“司徒烈……”提到蘇璿,紀寒又怒:“那種給錢就跟人上床的賤女人,是不是因為你嫖她的感覺不錯,就嫖出了感情?”
“……”
“怎麼?你不說話?哈,別忘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若是讓你未婚妻知道你對一個婊子對了真情……”
他“哼”然一笑,話說一半,弦外有音的留下一半。
司徒烈的顴骨突起,明顯的有了壓抑憤怒的痕跡,但他硬生生的忍住了,陳述事實一樣對憤怒的紀寒說:
“我和蘇璿是清白的。”司徒烈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訴你,她是幹淨的。”
紀寒明顯一驚,驚大了眼睛,身子後仰,身體明顯僵直了一下。
司徒烈剛剛說了什麼?他說……蘇璿是幹淨的,他說……他和蘇璿是清白的?
他的內心竟狂喜起來,隨後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徒烈:
“不可能,以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和一個女生交往後,還能讓她清清白白,更何況,你還幫她辦了一場盛大的PARTY,如果沒有得手,你怎麼可能這麼上心?”
“正是因為沒有得手,才如此費心!”
司徒烈說:“不管你信不信,她都是清清白白的。”
紀寒抑不住狂喜,麵上浮上一層喜悅。
兩隊人馬撕打中,兩敗俱傷。
一個打趴一個,另一個又打趴這一個。
一個一個的人相繼倒下,這麼慘烈的戰事下,紀寒的臉上,竟浮現出欣喜若狂的笑意,這笑意在這場景裏格外的詭異。
司徒烈將這一切盡收眼底,他對紀寒說:“我尊重她。所以我來告訴你,如果我們兩個都不能和她在一起,至少不要汙蔑她的人格。她愛了你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要求過你一分,看在她對你用情至深的份上,我希望我們兩個都遠離她的生活,讓她遇到真正適合她的人,給她一個得到有緣人憐惜的機會。”
司徒烈對紀寒一字一句的說:“她太單純了,她不適合我們這個圈子,不適合這個遊戲。”
他說完,轉身就走。
轉身的一瞬間,顴骨又明顯的突起,有了牙齒相互咬合的痕跡。
聽到紀寒口口聲聲的叫她賤貨和婊子,他的心髒像在油鍋裏煎熬,每一次聽到那幾個字,他真的很想打爛紀寒的嘴,在他耳邊大喊她不是——!
可他硬生生的忍住了,用另一種方式告訴紀寒,卻他的臉上看到狂喜,讓他明白,紀寒對蘇璿的咒罵裏的因愛成恨。
因為他也是喜歡她的,心底也是有她的位置的,所以,才這麼恨她。
他不會恨自己,隻會恨她,恨得有多狠,就罵得有多難聽。
聽到她保有清白,就以為是為他而堅守。他為他自以為是的猜測狂喜,他就知道蘇璿除了他,不會接受任何人。他就知道她隻愛他。
想起這失而複得的感情,他不由自主的念叨著她的名字,竟一臉的柔情。
司徒烈轉身,瞬間痛苦。
紀寒站立,瞬間興奮。
殊不知,想為蘇璿洗脫這穢名的心,竟為她後麵經曆的事情,埋下了一個重重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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