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言情小說的黃金定律之一是,女主的初吻是男主的,初擁是男主的,初夜它必須是男主的。
那個口口聲聲說“我一定要得到你”的男二,最後的結果,他就是得不到。
誰讓他“堅貞不渝”的站在“二”的位置上,屹立不倒?!
笑了嗎?
笑了——!
那麼……
蘇璿被紀寒抱進向裏間,在邁進門的時候,蘇璿一把將門框死死的抓住。
他本是大步流星,卻陡然受阻,力道不均,抱著她,一下子摔坐到了地上。
“媽的!”
紀寒吃痛不已,剛剛從手肘碰地的痛疼中緩過來,就看到蘇璿從他身上爬起,跌跌撞撞向大門跑去,忙不跌矢中,撞翻了門邊放著的簡易貨架,放置在貨架上的貨品,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這片零亂中,摔倒在地的蘇璿驚惶回首,看到紀寒正從地上爬站起來,她嚇得從地上直起身來,夠著手,欲去拉近在咫尺的門把。
“你敢走?!你敢走,我就把這裏的東西都砸掉!!!”
“……”
“你知道我完全可以一分錢都不用賠,全賴到你的身上,讓你打一輩子的工,都還不起你老板的這個店!也讓他們的店跟著你去見鬼!”
他威脅她,下一秒就不僅僅是威脅,他掄起收銀台上的收銀機。
蘇璿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地跑過去,伸手搶他手裏的東西,無奈他太高,將東西舉起來的同度她夠不上。
“你不能這樣,老板和老板娘跟你沒有仇,你不能這樣。”
他將手裏的東西放下。
她欣喜的接過,再將它抱回收銀台。
背對著他的時候,紀寒由後麵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
“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了?”
“你並不缺女人,你從來都不缺女人……”
“我是不缺,可我怎麼也想不通,我怎麼會放了你,讓司徒烈占了便宜?!”
那天宴會上的她真是太美了,美得讓他夜不能成眠。就像好明明是自己的盤中之餐,還不及品滋嚐味,就被別人拈夾而去。
“司徒烈和你不一樣!”
“是嗎?”他陰冷的笑著:“那就在上完床後,告訴我,我們哪裏不一樣。”
他扳過她,將她轉進懷裏擁吻。她欲掙紮,他有手臂圈緊了她。
“再不聽話,我就把這裏砸成廢墟。”
“讓他砸!”
司徒烈推門而入,邊走邊對蘇璿說:
“砸毀了,算我的。
那個說“永遠都不再相見”的人,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不是在做夢吧?”
他看到她臉上被紀寒扇出來的巴掌印,想對她溫柔的笑,卻馬上心痛得窒息,笑得百感交集,磁性的聲音溫柔得像大提琴奏出來的弦音:“希望是個美夢。”
她明明被紀寒緊緊的圈在懷裏麵,卻與司徒烈眉來眼去。
“蘇璿你真的好下賤!!明明知道他在玩你,你還對他這樣這樣,你還要不要臉啊?!”
蘇璿在紀寒的懷裏,看著紀寒:
“你問我,你和司徒烈有什麼不同?不同在,他從來不威脅我,也不強迫我,他從來沒有罵過我,我在他眼底看到的全是憐惜和尊重。”
說完,她又轉向了司徒烈,衝著他……心靈所依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