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紀寒身邊的人,也在對紀寒笑道:
“怎麼了?被水煮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
“剛才,你打電話時,我也聽到了,什麼叫‘司徒烈,你好好休息。其它的事情,我來解決’?”
“……”
“你什麼時候跟司徒烈的關係那麼好了?”
“……”
“還有,你的手怎麼傷了?”
“……”
“早上我看到報紙了,說蘇璿打工的店被人砸了,該不會……是你們兩個幹的吧?”
紀寒牢記司徒烈的話:不要把蘇璿扯進這種事情來。
他沒有司徒烈考慮得那麼多,也不曉得他之所以這麼吩咐,是因為,再好的女人,惹兩個男生為她打架,同齡人聽到後是羨慕,是希望哪天有兩男人也能為搶搶自己而幹一架,但長輩們就會覺得,這樣的女人很不安份,未嫁時就惹事生非,那結了婚娶進了門,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長輩們的思想就是這樣牢固。
人言可畏,認準的事情,他們很難改變看法。
如果蘇璿注定和他們分開,和一個普通的男人結婚生子,這些評價,會形響她的婆媳關係,而且還會受欺。這些根本不需要猜測,因為……蘇璿的身世不好,根本沒有強大的娘家為她撐腰。
這個現實實在太現實了,現實到男人挑女人的時候,也要看看女方的家庭環境。
除非那個男人真的可以富可敵國……
可富可敵國的男人,哪一個家庭背景不是盤根錯節的複雜,哪一個不是將家庭利益擺在最先?
如果真的可以隨心所欲,他和紀寒又如何這般進退兩難?
但對於錢和權力,哪一個又會覺得“夠了”?
所以……
蘇璿吸引人的,就是這份幹淨,善良,還有一份蒲草似的堅韌。
如果,他們的衝動,給她帶來不好的影響,她將後的幸福,將多麼的困難?
司徒烈竟為她著想到如此地步。
紀寒不懂,但是,他覺得司徒烈說得對,於是,便否認道:
“你透逗了?”
“……”
“蘇璿打工的店被別人砸了,跟蘇璿有什麼關係?”
“……”
“如果我們學校被人炸了,難道因為你在這所學校,所以,砸學校的人都是衝著你來的?”
“……”
“而且我和司徒烈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父輩也有交情,聽說他出了一點事情,我關心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
“……”
“而且,你說的報紙我也看了,上麵明明說是不良的社會混混,因為吃醉了,才借酒裝瘋砸了店,怎麼到你這裏,就成另一種事情?”
“……”
“想象力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豐富?”
“……”
“你家不是開出版社的。”
“……”
“你不需要有這麼好的想像能力和編輯力。”
紀寒說完,就憤憤起身,轉身而走。
那個驚目膛舌,嘴巴張成了“O”字型。
紀寒語速太快了,他幾次想打斷他,都被他把話頭搶過了。
見他憤然起身,甩手就走,隻能懊惱的看著他的背影說:
“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幹嘛那麼激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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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現實其實就是這樣,名聲是女孩子最好的嫁妝。
我們覺得有男人為自己打架,是件蠻好的事情,但老一輩人就不是這樣想。
我不會多講大道理,我隻是把大道理寫進了小說。
我總覺得,喜歡一個人的作品,是因為裏麵有不能用文字表達的喜歡。
LOVE 你們。
不要走開,這本書遠比你想像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