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你熬夜繡的十字繡,你是不是在你前任女朋友尖叫著蟑螂的時候,當著她的麵,將她手裏的十字鏽搶過去,按死了蟑螂,再包成一團,順手就丟在拉圾桶裏?”
“……”
他的表情告訴他,有。
“還有,她為你做的吃食,你是不是順手就喂了你身邊的女朋友?你女朋友說不好吃太淡了,你當場就丟一邊,說不好吃就不要吃了。”
這個也有!
不然蘇璿不會因為司徒烈吃了她做的東西,就那麼開心,那全是紀寒在這之前,根本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
“當然,我說的你的女朋友,可不止一位,每一次,你新交了女朋友,她都會很難過,可你馬上又分手了,分手了,你就去找她,她從來不計較的陪你,偏偏,每一次找她說說話後,你就很快的速度交了新女朋友,並當著你那些新女朋友的麵,不是丟棄她送給你的東西,就是隨便送給別人。我遇到的就有幾次,何況我沒遇到過的呢?”
“……”
“她怎麼說都是個女孩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剌傷她,你換個角度,站在她的立場想想,如果不是她真的愛著你,你覺得她會受得了嗎?”
“……”
“再說,你每年過生日,她都會記在心底為你送禮物,東西對我們來說是些很廉價音樂盒或者汽車模型,但對於她來說,也是不便宜的,你又送給她什麼過呢?我想,你連她的生日是哪一天,你都不知道吧?”
“還有!”
餘揚又說:
“她從小沒有媽媽,被她爸爸和後媽虐待才搬出來,過得那麼拮據和困頓,你都沒有想過幫她一把,還使喚她幫你新交的女朋友們拿傘拎包,用完了她,就支她走。作為私下一直對她示好又被她拒絕的我來說,一直想問你,如果你一點都不喜歡她,為什麼每次和你的女朋友們分手,都要去找她?對她說些‘還是你對我最好’這樣的話給她希望?讓她被你的負心和不在意一傷再傷,而沒有一點愧疚之意?”
“你還為了一場賭局,把她的生活費拿走了。你是贏了,可是,那錢呢?你還給她了嗎?你要是還給她了,她可能交不起房租,被房東趕出來嗎?”
紀寒曾衝動的對他講,司徒烈無恥,為了扳回賭局,算計蘇璿。
所以,餘揚提起這事,再說紀寒:“就算房租的事情,是司徒烈對蘇璿設的局,那麼……,他能為蘇璿安排住在離打工的地方近的地方,免她為奔波辛苦,也免她為房租勞苦,你家明明有那麼多房產,你為什麼沒有想過騰出一間來,安置她呢?”
紀寒他確實做過這麼過分事情,說是讓蘇璿陪著一起逛街,卻讓她為他們拎東西。她一個人住那麼破舊的房子,他還不但沒有雪中送炭還雪上加霜。現在想想,他才覺得自己過分,可是以前為什麼沒有察覺?
那人看著紀寒的表情,他就笑了,“你是不是現在才覺得自己過分?是不是也不能理解,自己以前為什麼那麼對她?”
紀寒再次睜大了眼睛,看向餘揚時,餘揚苦澀地笑笑。“不要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也不要奇怪我為什麼這麼了解你的心情。因為,我的曾經就是現在的你,也有一個女孩子像蘇璿愛你一樣愛著我,隻是我沒有珍惜,將她的好視為理所當然,直到她對我徹底傷心失望,灰心的接受別人,我才知道我有多麼愛她,卻……一切都晚了。這也是……我為什麼會追過蘇璿,也是為什麼我到現在才把她的事情這事情告訴你的原因。”
他苦笑一笑,苦澀道:“你問我為什麼不在那個時候把她的心意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會珍惜,因為隻要她的心在你的身上,你就永遠不會在意她的存在,再繼續把她對你的好當成理所當然。”
他再無奈的笑了一下,“我太了解這種感受了,我們是同路人,不到真正失去,就不會有一點點惋惜和遺憾。”
他說著,便揚揚眉毛,一臉玩世不恭道:“也不算可惜吧?反正,我們這種人的婚姻是用來利益交易的,不管是你還是我,還是司徒烈,到最後,都不可能娶蘇璿,嗬,看來,又是一場悲劇了。”
紀寒怒了:“你錯了,我雖然花心,但我一旦確定我想愛的人,我就會為她不顧一切。你們顧及的東西,我統統不在意,大不了放棄,有什麼了不起?我玩歸玩,但讓我娶,我要娶的女人,絕對是我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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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要放棄,一個絕不放棄
烈VS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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