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在他的懷裏,與他含情脈脈的對視。
那一刻,溫馨到了極致。
門外有人敲門,打斷了兩個人的含情脈脈。
“誰啊?”她問他,他搖頭:“不知道。”
“我沒有訂報紙也沒訂牛奶,更沒有把住址告訴同事們呀。”
她奇怪極了,在水池子裏洗了洗手,然後對司徒烈說:“我先去開門。”
司徒烈說:“我去吧。”
她攔住他:“得我去,你還在發燒,不能再著涼了。昨天晚上,你讓我擔心了一晚,不要再讓我擔心了。”
他對視著她關切的目光,心中感動得無以複加。
他現在的身份是“一無所有”,而她才是真正的愛著他,不是因為他是頂立集團的嫡子而愛他,也不像家傭是為了工作和本份來關心,她關心她,是發自內心,是因為他是司徒烈,而愛著司徒烈。
愛一個人,不是說著“愛你愛你”,而什麼都不做的人。
愛是由點滴和細節形成。
他被傷過的心,從昨天的“破產”開始,就開始感受到真正的溫暖。
他笑了,“好,你去,我幫你洗碗。”
“不行,回床上躺著。”
她推他進房間,關上了門,而後,走向大門,問:“誰啊?”
紀寒在門外喊:“是我,紀寒。”
蘇璿嚇了一跳:“你……你找我有事嗎?”
紀寒在門外喊:“開門,先讓我進去。”
她有些不安,剛剛才告訴司徒烈她沒有把住址告訴過同事,那麼……紀寒卻知道,司徒烈會不會疑心?
紀寒還在敲門,而後……門開了。
“蘇……”
他看到她時,興高采烈,可隨後,看到蘇璿身後的司徒烈,他穿著棉製睡袍,攬住蘇璿,衝他一笑:“紀寒?怎麼這麼早來我們家?我和蘇璿還在睡覺呢。”
“你們……你們……”
紀寒的笑僵在了臉上。
司徒烈卻曖昧的笑了:“是啊,我們還在睡。昨晚上折騰了一晚,隻有現在補眠了。你……找我們家蘇璿有什麼事嗎?”
“我……,我……”
紀寒不信的看著這一切:“蘇璿……,你,你真的和他……和他……”
蘇璿吸口氣,一口承認道:“是的,我和他已經到了分不開的地步,我們昨天晚上睡在一起,我們……”
“夠了!”紀寒暴怒道:“蘇璿,我對你說過,就算你跟他睡過,我不在乎,我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我的留學手續辦好了,下學期就讀,現在就可以去渡寒假,因為那邊暖和,我就是來找你和我一起去,你把相關證件給我,我幫你辦護照。然後,我會說服我爸,讓你留在那邊和我一起念書。
“我想去。”
司徒烈臉色一變,紀寒臉上重新掛滿了笑容,“好,我們一起去。”
“我想跟司徒烈去。”
蘇璿看向司徒烈,滿眼愛意:“他在哪裏,我就在哪裏,他不帶我去的地方,我哪裏也不想去。”
“蘇璿,你……”紀寒欲發脾氣,可是,他在意蘇璿的心情,他馬上壓低了聲音,痛苦道:“他就那麼好嗎?你跟他認識幾天,他對你就那麼重要嗎?”
“嗯!”她認真的點了頭:“在見到他後,我才知道什麼是愛情。我喜歡他,我敢對他說喜歡,這是我以前喜歡你時,從來沒有過的勇氣。他是我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我的心裏,已經容不下別人。對不起紀寒,我隻喜歡司徒烈。我隻能喜歡他。”
“你清醒一點,他不愛你,他隻是睡過你,他不會娶你,而我會。”
她躲過他的手,一把抱住身邊的司徒烈:“他愛我,我知道他愛。會不會娶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就算你要娶我,我也不願意嫁給你。我想每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司徒烈,就算你不在乎我跟他發生過什麼,可我在乎他,就算他不娶我,就算他這輩子都不會娶我,我也……”
“我娶!!”
司徒烈起手,抱緊了蘇璿,在紀寒麵前,直視著紀寒的眼睛,一字句的向懷裏的蘇璿宣示:“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讓我失去一切,我也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
紀寒怔仲,然後放聲大笑:“你信他嗎?你信他嗎——?!蘇璿,你醒醒吧,他司徒烈是有未婚妻的——!!他隻是在玩你,他對你根本不是真心,他從頭到尾都是在騙你——!還記得他為你舉辦的生日PARTY嗎?你以為你是女主角嗎?”他放聲大笑:“你隻是個醜角,所有的人都在看戲,因為當時,他的未婚妻就在人群裏看著你,她根本不在乎司徒烈有過多少女人,還在第二天,在我們麵前問司徒烈玩得開不開心,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玩你,就你一個人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