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製的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剛剛經曆這種事情,我應該懂得節製,可是……我……,還想再要一次?可以嗎?”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也許沒有,也許過了,但大概就是那個時間,他再一次將種子植入她的體內。她氣喘籲籲的被他抱進了懷裏,枕著他的胳膊時,他問她:“累嗎?”
她搖搖頭:“還好。”
他笑了:“這麼說,我們還可以做一次了?”
她略為驚慌,“不……不行了。”
他含著笑,在她發際上吻了一下。
“別害怕,我們休息一下。”
她“嗯”了一聲,他抱抱她,便起身,拿了床邊的卷紙,他為自己清理後,潔白的紙上,沾了一些淡紅色的血。他拿著那紙團看向她時,她羞的將身子往床子裏縮了縮。
他無比開心的笑了,伸手探入被子,將她墊在身下的紙拿了出來,上麵是她初次的落紅。
他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紙疊了又疊,更是小心翼翼的放進床頭的櫃子裏。
“你……把它丟掉吧。”
她伸手,欲越過他,去拿櫃子裏的紙。
“為什麼要丟掉?”他拉住她,對視著她的眼睛,本是噙著笑意,可是,她的表情竟不是害羞,而是慌張和恐懼。
“為什麼不丟掉?你是不是還想拿到你朋友們的麵前羞辱我?”
他沒有這個意思,當然也不會有這個意思,這是他和她最寶貴一刻的印記,他怎麼可能有那個意思。可是,她這般慌張,還說了一個“還”字,難道他以前做過類似的事情?
他不解,甚至費解。
“璿璿,你說‘還’是什麼意思?”
她臉色一變,陷入無限的悲傷中,隨後,痛苦掙紮的搖了搖腦袋,“沒有什麼意思,不是什麼意思,我隻是隨口說說。你……丟掉吧,萬一被別人看到……”
“我永遠都不會給別人這個機會。”
他一把扯過她,又狠狠的吸住她的唇,她被吻得暈頭轉向,竟無意間又發現了他強烈的欲望。更發現他意欲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司徒烈……”
她推開他,不解的喚著他的名字。
他有力的手緊緊的將她勒住,進入她後,緊緊的吸住她的脖子,在她的驚呼下,吸出一個暗紅色的紅塊。
“我的,你的是我的,你知道我想這一刻想了多久?”
她喘息著,我們相識……不過半個月。
“我怎麼感覺……好像相愛了很久很久呢?”
*** ***
蘇璿來的時候,是下午二點的樣子,而累得不省人事,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是饑腸轆轆把她餓醒的。
這幾個小時,他把她折騰得夠嗆,完全不顧念她是初次,盡情的索愛。
她艱難的睜開眼時,隻見燈光中,司徒烈一手給她做枕頭,一手托著腮,目不轉晴的看著她。目光柔得……冰都要化掉。
“司徒烈……”
“醒了?”他柔情一笑,放開托腮的手,轉而將她的一絲散發扶到了耳後。
她點頭時,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一聲。
她又羞又窘。
他笑著,將手伸進被子,去摸她的肚子,平撫在上麵,手心熨著她平坦的腹部,忍俊不已的打趣她:“餓了吧?快起來吃點東西,當心餓壞我們的BB。”
她臉紅了:“什麼BB?”
“就是孩子啊,BABY啊!”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他笑著,在她耳邊說:“我們完全沒有避孕,如果你是危險期,那麼,我的種子……應該在你體內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