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哭什麼呢?為什麼要哭呢?”
司徒烈將酒杯放到了一邊的小櫃子上,再伸手,將她拉了過來。
“其實我要的很簡單,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找他麻煩。”
“可是為什麼?你明明……隻是為了一個賭局才接近我。你已經拿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你已經贏了紀寒,我對你來說,已沒有任何利用的價值。”
“誰說不是呢?”
司徒烈輕笑道:“如果你像別的女人一樣粘著我,說忘不掉我,說願意做我的女人,也許,我會很快把你忘記,隻可惜,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你不愛我,根本就不認識我,我隻有好好的‘提醒’你,免得你真的把我忘得一幹二淨。”
“可是我真的不愛你。”蘇璿淌著眼淚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就算和你有過荒唐的那一次,我也僅僅知道你的名字,我甚至不知道你接近我,是別有目的。看在我為你傻過一次,單純過一次的份上,求你放過我。”
“你夠誠實。”司徒烈笑道:“所以,我不打算這樣放過你。我司徒烈玩過的女人,隻有我先說不要。在我沒有玩厭之前,你沒有說不的資格。”
“你到底想怎樣啊?”她忍無可忍道:“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我不愛你,我害怕你,我看到你,我渾身就不舒服。我不願意跟你上床,我不想再受你汙辱,你有那麼多女人,誰願意當你的玩具,讓誰去啊,為什麼偏偏不放過我?”
他站了起來,她馬上退開,跑到涼台:
“你敢逼我,我就跳下去。”
司徒烈不緊不慢道:“去吧,我不攔你。如果你想讓姓高的一家為你陪葬的話……”
“你……什麼意思?”
“我在想,是讓他們一家意外車禍死亡,還是跟你一樣,從樓下掉下去。”
蘇璿從他的笑裏看到了嗜血的殘忍,她知道他做得出來,絕對的——!
“你到底有沒有人性?”
“那就要看看你識不識抬舉。”
*** ***
她頓時腿軟,跌坐在了地上。
他走過去,彎下身,一把將她攔腰抱起。
“司徒烈,你會遭到報應的。”
司徒烈笑了:“我早就生活在地獄裏了。”
他將她抱進大大的水床裏,置身於上時,感到水蕩蕩的。
他脫下了她的短袖T恤,再脫下了她的內衣,這個過程中,她沒有反應,也沒有表情,甚至連羞恥心都死掉,隻是當自己真的死去了。
他就這樣看到她胸口的傷。
“這是怎麼弄的?”他問。
“跟你沒有關係。”她冷漠到致極的答。
她不配合他。誰會對強迫自己的男人,產生回應?
就算身體有些感覺,也會覺得是羞恥,而非感到享受。
前生的他,占有她的時候,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她對這種事情相當的反感加排斥,根本不覺得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痛苦,非常的痛苦,她沒有辦法形容這來自肉體和身體的巨痛。
她就隨著他的折磨,身心俱痛的忍受著。
他誤解了她的意思:“想叫的話,叫出來吧,不要忍住快感。”
她緊緊的咬住唇,眼淚從眼角裏滑落下來。
“是快感嗎?你覺得我強忍住的,是快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