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過一個月後,看你有沒有懷上。未受過孕的女人,特別容易受孕,現在……你也許已經懷上了。”
她很冷靜的說:
“懷上了,再讓我等幾個月,在孩子五個月前,就能抽出他的DNA,看誰是他的生父,然後滿足你的好奇心,再讓我流掉,你們就可以吃上上好的紫河車了,對吧?”
他竟笑了,“很對!”
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耳光抽了過去,打得他的笑僵在了臉上。
“你們吃自己的孩子,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人性?”他沒有像紀寒那樣對她,卻冷笑著:
“沒有人教我人性是什麼,我有的隻是空虛,隻有剌激才能讓我感覺我還活著。”
“可是我卻生不如死!!”
“我對你夠好了。”司徒烈說:“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我身邊,能超過一個月。”
“那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激涕零的說謝謝你了?”
“一切,等確定你有沒有懷上再談。”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她哭著對他說:“我並沒有……並沒有傷害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就是因為我喜歡紀寒,你不相信,你才接近我?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喜歡他?因為我媽跟人跑了,我爸虐待我——!”
他眼神裏突然劃過一絲情緒。
蘇璿隻知道哭:
“我爸懷疑我不是親生的,把我打得渾身是血,他站出來替我說過幾句話,我由感激到了依戀,我可憐到,隻要有個人願意為我說幾句話,我就可以死心塌地的喜歡他。我沒有拿過他一分錢,一分錢都沒有拿過。和你上床,是因為……那個晚上,隻有你對我最好,第一次有人對我那麼好,好到我傻乎乎的把自己給你,卻發現這是一個要命的陷阱。”
“我媽死了!!我媽死得很可憐,她的遺書告訴我,一定要相信自己能找到幸福,我以為你就是她帶來的那個人,我在那一晚是真心的愛上你,就那一瞬間,我愛上你,可接下來,你卻將我推進了地獄。”
“我太可憐了……”
“我可憐到小時候被媽媽拋棄,長大了被爸爸虐待。連一張小小的床……都要不起。從小睡在幾塊板子拚的木板上……,我爸娶了後媽,還把我趕出來,你告訴我,這個房子是你原來的家時,我以為,我也可以有一個家,有一個疼愛我的人。在我決定把自己給你的時候,我就決定,隻要你對我好,我為你死都願意,就算沒有結果,我也願意將自己給你,因為……,因為我真心的……,真心的感謝上天讓我在那一晚遇到你。沒有想到,我更加絕望。因為你的心已經被扭曲得不成人型,你的笑,根本就沒有入過心,就算再好看,也是一張虛偽的麵具。你把自己的女人給別人玩弄,你讓我被你們玩弄,你們要我懷孕,就是為了玩一個無聊的遊戲?!”
蘇璿心碎的表白:“我對紀寒隻是喜歡,但在那一晚,那一個瞬間,將自己給你的那一秒,我是真的……真的愛上了你,才把自己給你。”
“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