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是嗎?”
白一淩看到深受打擊的肖銀銀,伸手,摘下幾根帶發根的發絲,遞給肖銀銀時,對肖銀銀說:“拿去做DNA比對,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不過在此之前……”
他邊說,邊把頭發夾進書桌上的一本書裏,說“不過在此之前……”時,反手一耳光,甩得肖銀銀一下子摔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哪來的野種,敢對我女兒下手,我特麼搞不死你,也把你搞殘了!你個這爛貨——!”
走廊邊傳來辦公室裏暴力打人的聲音。
有人想圍觀,可沒人敢出來。
肖銀銀被打得蜷住身體,想護住肚子,鼻子卻被白一淩狠狠的踹了一腳。
頓時……
鼻血如柱,越過臉,勢如破竹般往下淌。
她被打“木”了。
當白一淩第一巴掌打過來時,她的腦袋就被打得嗡地一聲,失去了知覺。隨後,被白一淩放倒在地上,拳打腳踢,她連哭喊的反應都沒有了,隻是下意識的護住肚子,沒有想到,鼻子被踢,弄得滿臉是血。
白一淩打得渾身舒坦,扯了扯西裝裏的襯衣的領子,散打似的跳跳場,歪歪腦袋,再將衣服整好。對著俯在地上捂著臉的肖銀銀說:“你家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會很糟糕,如果你那個媽有一天受不了啦,問上天她怎麼這麼倒黴時,你不要忘記告訴她,這全是你送給她的禮物——!”
他整了整衣服,向門外走去前,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對肖銀銀說:
“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摘下的頭發給你去做DNA,免得你死不瞑目。記好了,我的頭發夾在了這本書裏,你好自為之。”
白一淩說完,就拉門出去,可門剛拉開,腳步就停住了,甚至有些愕然:
“霜霜?!”
白霜霜很冷靜,冷靜得就像白一淩的翻版。
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她以前被保護得太好了,卻從這一刻起,她內心的冷血,被徹底的激活了。
於是,她很冷靜的說:“有同學看到你來學校了,我想肯定是校長找你,所以過來看看。”
白一淩冷漠的問:“你來了多久了?”
白霜霜說:“來了不久,但該聽到的,我全部都聽到了。”
她邊說,邊與白一淩錯身而過,白一淩下意識轉首,看她向著肖銀銀走去。
隻見她冷笑著蹲下身去,對匍匐在地上的肖銀銀說:
“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嗎?”
“……”
“到今天早上看到像片前,我都沒有懷疑過你。”
“……”
“看到像片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
“……”
“知道為什麼嗎?”
白霜霜說:
“除非家裏有洗像片的暗室,否則,不可以隻隔一晚上就能看到成型的像片。(這時候還在用膠卷。)”
“……”
“而你家恰恰有,因為你家是開攝影店的。”
“……”
“我們學校,外人是進不來的,隻有本校生。”
“……”
“那像片明明拍的是張側臉,根本看不清裏麵人的長相,你卻誇張得……讓所有人都往我身上想。”
“……”
“我就猜到是你!!!”
“……”
“我隻以為你是妒忌我,沒有想到,是這麼狗血的事情。”
“……”
“很好啊!明知道學校有攝像頭,還對著攝像頭做出這樣的事情,無非就是想讓別人探根問底,研究你為什麼這麼做,然後,你就把我爸爸拋棄那個女人的事情,告訴大家。不過……”
白霜霜站起身來,對白一淩說:
“爸爸,我不覺得你選媽媽就是錯的,人本來就是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隻是,那個女人沒有本錢搶到你,就遷怒於我……”
她邊走邊說,走到白一淩身邊,就撒嬌似的撲到白一淩身上,就像以前那搬,挽著他的手說,
“害我的人找到了,你一定會為我做主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