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終於明白什麼是“一夜七次郎”。
他沒有做足七次,但他終於體驗到那蓬勃難抑的欲望。原來……他也可以連續做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可以這般持久和熱情。
想做第五次時,有些力不從心了,想進入她的身體,可“兄弟”不爭氣。
他坐起身來,有些懊惱,她卻不知道這懊惱來自哪裏。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一個男人,一晚上做幾次才是極限。但見他的表情,她如此心痛,便也坐了起來,環住他問:“怎麼了?”
他輕輕的吻了吻她的臉,“雅雅,你的林袁哥哥老了。”
她環住他說:“怎麼會呢?明明正值精壯之年,怎麼會老呢?!”
他回抱了她,拿起她的手吻了吻,“讓林袁哥休息一下,再做一次,好嗎?”
舒雅依著他說:“好。這一晚,我把自己交給你,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雅雅……”他深情的喚著她的名字,拈起她的下巴,又與她是一個纏綿又深情的吻。
身體有了反應,他刻不容緩的進入了舒雅的身體。
*** ***
終於,雙雙癱軟在床上,卻還不忘把她拉進在懷裏,伸出手臂來,對她說,“枕上來。”
她便枕了上去,兩個人都被累得不想再說一句話。
“林袁哥……,林袁哥……”她小聲的喚著。
他累極了,還是用疲憊的嗓音“嗯”了一下。
“你睡著了嗎?”
他閉著眼睛,卻忍不住笑了一下,“傻瓜,睡著了,還會答應你嗎?”
“我好累。”她說。
“嗯,我也好累。你把我們兩個都累壞了。”
“原來這種事情做起來這麼累。”
他合著眼睛,笑得很滿足的在她發際上吻了一下, “以後習慣就好了。”
“以後……和習慣……”
她依在她懷裏,心酸的問:“我們……還能有以後嗎?”
是啊,他們可以有以後嗎?他極度滿足下,竟說出這般不經大腦的話。
“雅雅……”他騰然驚開了眼睛,摟著她說:“我會來看你,隻要有空,我都會來看你。”
“你不要來了。”舒雅說:“隻止一晚,今生今世都不要再見麵了。”
“舒雅……”
她往他懷裏靠了靠說,“我們隻有這一晚可以相擁而眠,真的……希望天不要亮,如果天不亮,該多好。”
他不知道哪裏來的衝動,一下子又翻到她的身上。
想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做死了,就不會再去想那可怕的“明天”。
可是……他已經沒有辦法如願,他的體力已經嚴重的透支。他不是二十出頭的男子,已沒有辦法把最好的狀態交給她。
他不甘心就此結束,不甘心這一晚被他就此浪費掉。
他軟軟的,根本塞不進去,她流著眼淚說:“林袁哥,算了,真的算了。”
他棲上身來,狠狠的吻住她,吻得彼此都喘不上氣時,他鬆開她,像個孩子一個委屈和悲涼:
“為什麼隻有一晚,為什麼我們的緣份隻有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