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娶她!”
這一次,他學聰明了,他把話說完再轉過來了。
司徒老先生甩甩打疼的手,不顧身邊的律師和白霜霜的目瞪口呆,和顏悅色的問白霜霜:
“父母最近可好?!”
白霜霜驚了一下,回神似的說:“還……好,司徒伯伯,司徒烈……他的臉……”
司徒老先生瞥了一眼身邊的身邊司徒烈,隻見他的鼻子下麵和嘴角邊上全是血,他就那麼堅毅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一字一句的重複。
“我要娶她!”
司徒老先生掀了掀眼簾子,轉向白霜霜時,又笑道:“為避免夜長夢多,我會約見你的父母,商談一下你們盡快舉行婚禮的事情。”
“爸爸……,我要……”
司徒老先生啪地站起身來,目光淩厲地看向司徒烈。
司徒烈也站了起來,與父親的氣勢爭鋒相對。
司徒老先生這一次一耳光過去,手掌上沾上了司徒烈的血,而後,越過他,和律師向門外走去。
白霜霜看著司徒烈,就那樣看著。她不知道拿什麼表情麵對他。
她從包包裏掏出她的手帕,想要遞給他,剛伸過手來,就被他當開。
“我不會娶你,但我不會遷怒你。我司徒烈在沒遇到她之前,從來不知道活在這個世上,是為了什麼。現在……我知道,我就是為了她。”
司徒烈說:“此刻,我沒有辦法為我自己的事情做主,但就算硬把我們兩個綁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因為除了她,我不願意再碰其它的女人,說婚姻聯姻你不在乎,可這世上沒有女人,會完全不介意自己的丈夫視自己為陌生人。所以,請你好好想明白,不要讓我們兩個成為這場商業聯姻的犧牲品。”
他邊說邊掏出自己包裏的手帕,話畢,將鼻子捂住,向外走去。走了兩步,想起了什麼,又回首對她說:“這次轉讓股票的事情沒有辦法順利進行,但是,我司徒烈言出必行,隻要你願意取消婚約,我如數奉送!”
他向外走去,可馬上,被一群著黑裝戴墨鏡的人攔住了去路。
司徒烈拿開捂血的白帕,一臉戒備加不解:“你們有什麼事?!”
那幾個黑衣人圍成的人牆後麵,傳來司徒老先生的聲音:
“把他製服,帶回來。”頓了一下,又傳來提示:“他練過,你們不用手下留情。”
他的父親,居然請人製服他。
他的父親,居然叫外人對自己的兒子“不用手下留情”。
司徒烈最終這群手下不留情的練家子製服了,他們是保鏢,專門吃這碗飯的,手下都是真功夫,當他們將司徒烈反扭住手,製服得半膝點地時,司徒烈低下身段哀求:
“爸爸,我不能隨你回去,我的家裏還有人在等我。”
司徒老先生陰森的笑著:“家?***街**區的小公寓,什麼時候成為我們長子的家了?”
司徒烈驚恐的看著他,他居然……把他和蘇璿住的地方的地址背得這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