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哭著,抱緊了他:“我也好想你!可是我對不起你,我……”
她想說對不起,想說沒能保住他們的孩子,真的對不起,但是,他卻說:
“可是,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會想你了。你居然和林野私奔,再也不相信你們了。”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我不願意聽你解釋!”
“你必須得聽,我和林野沒有什麼。”
“我不信你!”
“為什麼?!以前……我說什麼你都信的,以前……我做什麼,你都不懷疑的。”
“那是因為我蠢!”
司徒烈冷冷一笑,笑著穿起了衣服,穿好後,背對著蘇璿,殘忍的說:“就這樣吧,我們就這樣結束吧。你呆在我身邊有近三個月,夠久了。而且我也玩膩了你。”
她將他扯下來的衣服抱在懷裏,將自己重要的地方遮住,卻忍不住哭道:“是嗎?玩膩了嗎?那剛才算什麼?剛才到底算什麼?”
司徒烈冷笑:“剛才!?就是經曆了剛才,我才發現,我對你也沒有那麼深情。
“司徒烈……”她淚流滿麵。
“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傷心欲絕的看著他,他緊咬牙根,一臉殘忍的看著她。
正在這時,臥室裏傳來“啊”地一聲呻吟。
是林野,臥室裏的他醒了。
他不適應的呻吟,捂著腦袋坐了起來。
司徒烈聽到裏麵的動靜,橫過眼睛看了蘇璿一眼,蘇璿驚慌失措。他便起腳奔到房間,推門而入,看到從床上坐起,並捂著腦袋的林野。
林野驚然的對司徒烈對視。驚然得連捂住頭的手都不由自主地放下了。
司徒烈滿身寒氣的看著林野,斜起唇角來,笑得陰冷。
“睡得好嗎?林野?!剛剛我在外屋和蘇璿瘋狂做 愛都沒吵醒你,你要睡得多熟,才有這樣的定力啊?!”
“司徒烈!司徒烈你聽我說。”林野欲從床上下來,可是,身體失重的又摔倒在地上。
麻藥的藥效雖然退了,可身體還不能隨心所欲的聽大腦使喚。
司徒烈逮住林野的衣領,近乎用拖的將他拖出外廳,拖到外屋。
林野狼狽到了極點。
到了屋外,林野的手扒住門框,死死的扒住:“既然你不聽我解釋,那要殺要剮,我都認了!但你給我一點尊嚴,不要讓我這麼難堪。”
“是嗎?!”司徒烈大笑:“你覺得你難堪了嗎?你包藏禍心,在我身邊潛伏這麼多年,最後又偷走我的女人,你覺得這場遊戲裏,最難堪的會是誰?……要尊嚴是吧?好啊,我們找塊空地決鬥啊!打死活該,你敢不敢?!”
林野一把扯開司徒烈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有什麼不敢!找塊空地是吧?走啊!打死活該!!!”
司徒烈冷睨他一眼,穿好衣服的蘇璿從屋子裏衝出來,拉著他,哭道:“司徒烈,司徒烈,我跟林野根本沒有什麼,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司徒烈,你不要去!”她轉身又拉住了林野:“林野,你快告訴司徒烈,說你根本沒有和我私奔,根本和我沒有關係啊!”
林野卻陰邪的笑了:“沒有關係嗎?蘇璿,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就是我安排給司徒烈的女人啊。花大價錢雇你來,告訴你怎樣擊中他心中的弱點,讓他心甘情願的愛上你,然後,我們在進行計劃中,不由自主的相愛了,等到你懷上他的孩子,我就帶著打掉孩子再私奔,讓他痛苦,以報我失母之仇,消我心頭之恨。”
蘇璿快崩潰了:“林野,你不要汙陷我!我愛的是司徒烈,我隻愛他,我不是你設計給他的局,我是真心真意愛上他的。”
司徒烈冷笑著打斷蘇璿:“不要再演戲了,”再斜了一眼林野,“走吧!”
林野應上:“走就走!是該一筆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