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霜被這尖叫聲剌激到了。她捂住耳朵,讓司機趕緊離開這裏。
隨後,她接到電話,電話裏,是她派去監視林野的人,那人在電話裏彙報說:
“小姐,林公子把那女的抱進了房裏的床上,聽動靜,正在行房事。”
很好!
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白霜霜突然覺得,蘇璿最大的過錯,就是不該讓男人都看上她,又沒有一個好家世。
這樣的女人,沒有了靠山,隻有成為男人的玩物。
*** ***
回到家的時候,夜已深了,司徒烈居然守在了門口。
她不解的下車來時,他失魂落魄的攏過來,抱住她說,霜霜,我隻有你了。
夜色下的他,失落,無助,而且特別的悲傷,這悲傷好像受這夜色的炫染,格外的……格外的讓人難受。
他抱住白霜霜,無力,無助,且嘶啞的說:“她們都是騙子,那些女人……都是騙子。隻有你對我最好!隻有你……”
他說著,闔上了眼睛。
白霜霜渾然一震,被他滴在脖子上的眼淚給驚住了。
“司徒……烈……”
那眼淚帶著熱度,曲延的滴進她的脖子。
她冷漠的心……突然好痛……,好……痛!
她也想哭了,眼淚集在眼眶裏,卻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找到蘇璿了嗎?!!”
“我不要找她了,我再也不要找了。霜霜,我現在……隻有你了。”
於是,白霜霜的眼淚掉了下來。
自從“那件事情”後,她看清了父母的真麵目,絕望的大哭一場後,就再也沒有哭過了。
這一次,她卻真的哭了出來。
原來……女人……
在愛情麵前,再冷漠的心,也會化冰成水。
“司徒烈……”
她念叨著他的名字,起手,將這失而複得的未婚夫緊緊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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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在第二天就回到了學校,隻是,再也沒有人知道蘇璿的下落。
某一天,林野當眾問司徒烈:“你……不想知道蘇璿的下落嗎?!”
司徒烈隻是淡淡一笑:“她是死是活,已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那麼,我們呢?!”林野又問司徒烈。
司徒烈就笑:“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林野離開時,司徒烈身邊的白霜霜驚然發現,司徒烈微笑的臉,刹那間變得陰陰雲密布。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給我的羞恥,連本帶利的討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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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烈在私下,已經跟白霜霜說過,是林野帶著蘇璿私奔,背叛了他。白霜霜還裝驚訝,“怎麼會,怎麼可能?這應該不會的吧?!”
司徒烈陰森著表情說:“我看透了女人,除了你之外,我不會相信任何人。”他深情的看著白霜霜,“答應我,永遠不要背叛我。”
白霜霜首肯,撲進了司徒烈的懷裏。
她想,她是對的!
讓司徒烈玩膩了後,他最後還是選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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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司徒烈和林野相繼留學回來,首場拍賣會上,就針鋒相對。
隨後,不管是地產還是連鎖店,隻要有司徒家的產業,五十米之內,一定就有林野家的分支。或者說,隻要有林野家的分支,就一定會有司徒家的產業為之抗衡,完全的競爭白熱化。
白霜霜和司徒烈也訂好了婚期,白一淩將大筆豐厚的嫁妝轉到白霜霜的名下,其中包括現金,珠寶還有不動財與物業。表麵上出手大方,喜氣洋洋,私下,卻對白霜霜說:“霜霜,爸爸公司的債務方麵出現了問題,在上麵徹查之前,你要盡快嫁給司徒烈,爸爸好把財產轉給你,陪嫁資產帶入夫家,是不受清查的。否則,我們家隻有傾家蕩產,爸爸把唯一的希望抵在了你的身上。”
婚禮前一晚,司徒烈與司徒老先生看著嫁妝清單,老先生嘖舌道:“這不像嫁女兒,好像在搬家當,白家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老狐狸還是老狐狸,嗅出不對勁的地方。
司徒烈也“狐狸”的一笑。
婚禮當天,化好新娘妝的白霜霜正等著司徒烈來接她去婚禮現場。
可是,她沒有等到司徒烈,卻等到一車大蓋帽,帶著逮捕令,讓白一淩協助調查。
好好的婚禮,雞飛蛋打。
更戲劇性的是,舉報白一淩的人,沒人知道他是誰。隻知道,婚禮泡湯了,新郎不知所蹤,其白霜霜家特大走私案,其涉案金額之巨,辦案時間之長,規模之大,案件涉及麵之廣,是前所未有。
涉案金額之大、人員之多,案情之複雜,經濟犯罪和腐敗問題之嚴重,觸目驚心。為了能使走私犯罪活動暢通無阻,白一淩打通了海關、港務等眾多部門,在臨海市區修建了走私的重要據點━━臨海會場。貨物從港口直接拉到堆場後,臨海海關辦事處等人先圈定要查驗的集裝箱箱號,走私犯罪集團骨幹分子立即根據集裝箱號單,將裝有香煙、汽車等高稅率的走私貨物集裝箱掏空,再填進事先準備好的木漿、聚丙烯等低稅率、且與偽報品名相符的貨物,辦妥手續交付海關查驗。經過如此一番“倒櫃”,走私物品就能順利入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