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劍淬水,拿出來以後,一道寒光在屋子中亮起來。
一道道光暈,劍身上麵流動。
照耀著人的眼睛。
一紮寬,三尺三寸長的寶劍,上麵帶著一種自主通靈的感覺。
就看著這種光芒都讓人愛不釋手。
“好劍,真是一把好劍。”
婁大師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好。
“每一把劍都要有一個相匹配的名字,不知道這把劍叫做什麼,龍公子心中可想好了麼?”
龍騰空淡淡一笑:“嗬嗬,這把劍還真沒有起名字,還請婁大師給寶劍命名。”
龍天心中咯噔一下,心說話:龍兒啊,你小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啊,看你說話沒有一點點晚輩的樣子,怎麼好像是平輩一樣。
好容易搭上了靈符殿的車,千萬不要因為你弄砸了。
“混賬小子,見到婁大師還不行禮,讓婁大師、雲瑞芝姑娘等待這麼久,也知道賠罪。不讓他們笑話我們龍家沒有家教麼?”
婁大師擺擺手:“龍家主,你太客氣了。這樣隨便一點好。”
婁大師可不敢讓龍騰空給他行禮,在靈符殿已經是兄弟相稱,在這裏給他行禮,他接受不了。
再一個靈符殿黃池城分店,還要依靠龍騰空的升靈丹提升自己在靈符殿的威望,有可能這就是他一輩子的一個大大機遇。
龍天倒不是這樣想了,他是龍家家主,如何不知道靈符殿的能量,不要說對於他們龍家,就算是對於西門安逸城主,人家一樣不假辭色。
對於自己孫子為什麼這樣客氣,這樣器重,難道說這裏麵還有什麼事情不成。
難道說靈符殿還有求於他不成?
如果僅僅是那一塊藥田,恐怕還不足以讓靈符殿這樣降尊紆貴啊。
婁大師撚著胡須:“書上說,劍號巨闕,珠稱夜光。這把劍的樣式也符合巨闕的名字,老朽就想,是不是把這把劍叫做巨闕。”
龍騰空聽到以後,眼睛一亮:“嗯,好名字,謝謝婁大師為這把劍命名,以後他就叫做巨闕劍。”
紫金馬車,回到了靈符殿。
在婁大師屋子中,分賓主落座。
“嗬嗬,一切都按照小老弟的吩咐,做好了。老哥哥我想,現在和龍家合作還是從那五畝藥田開始比較好。”
龍騰空點點頭,依他一萬多年觀察人的經驗,現在絕對相信婁大師的話,他隻是希望靈符殿照顧龍家,並不是把龍家托付給靈符殿。
要說掙錢,升靈丹一旦出來,滾滾錢財,流水一樣湧進來。
支持起來龍家不成問題。
“多謝老哥哥,這也給我龍家解開了燃眉之急。我想,鄭家絕對不會甘心把這一塊藥田拱手相讓,現在之所以沒有動,應該是風雨前最平靜的時刻。這時候的平靜,說明這一次風雨要來的猛烈啊。”
龍騰空說的對,鄭家大廳中端坐著三個人。
為首的自然是鄭家家主鄭化,他笑嗬嗬說道:“二位兄弟,臥榻之旁,啟容他人安睡,我們都是黃池土生土長的家族。但是,龍家一個來到我們這裏不到十年的家族,居然這樣子囂張。如果我們不采取一些手段,幾年以後,我們黃池城還有我們這些家族混的麼?”
這話說得不錯。
龍家來到黃池城不到十年,就這樣一個新來的家族,十年之間居然成為黃池城四大家族之一。
如此飛速增長的速度,讓鄭家祖家心驚。
特別是這一次,賭約失敗,自己的三兒子被廢,更是讓鄭化惱羞成怒。
黃池城的龍頭老大,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暴虧,兒子被廢,藥田失去。這是當著黃池城所有人的麵,響亮的打了他鄭家的耳光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忍了,以後再黃池城這一塊地上還怎麼呼風喚雨。
這幾天沒有動靜,就是要動用鄭家所有勢力,給龍家致命一擊。
就算是不能夠把龍家滅在這裏,也要打得他半癱瘓。讓他們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祖家家主祖天誌也是一臉陰沉,他倒是不再乎鄭化的挑撥,能夠成為家族家主,哪一個不是玲瓏剔透、心狠手辣人物。
主要是黃池城這裏麵的利益一共也就這麼多,鄭家以低檔藥物,餐飲酒樓為主要的業務;他們祖家是以煉製兵器,紅樓為主要業務;馮家以符,賭場為主要業務。
三大家族相互之間沒有多大的利益衝突。
龍家崛起,涉足了丹藥、兵器、餐飲、紅樓,讓他們的生意受到打擊。
雖然說他們一再壓製,龍天也不是簡單人物;表麵上退讓,暗地裏迅猛發展。
十年時間讓一個不起眼的小家族發展成為,已經可以和他們分庭抗禮的家族。
這樣子發展模式,還真有壓他們一頭的可能。
這種危機就在他們心頭盤旋,如果借此機會真正的鏟除龍家還真是解開了心頭大患。
“嗬嗬,鄭大哥說的極是,一個外來戶居然這樣囂張不把我們放在眼中,不給他們一些顏色看看,還真不知道馬王爺長著三隻眼睛,以為我黃池城沒有人了。”